南晓月住进慕澈的府邸,精心帮着他整理庞杂的内务,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
那孩子看着南晓月眼中的疲倦竟一声不响地哭了:“我本是想让你来享福的,却不想累着月姨。”
慌忙抹去少年脸上的泪,南晓月抱着他安慰:“无事无事,月姨本是来帮你的,三殿下快别哭啦,我今日好好休息可好?”
当晚,南晓月便早早放下手中事物,在满屋氤氲的安神香中沉沉睡去。
吱呀————
房门在寂静的夜里被打开,一个颀长的人影走入门中,守夜的侍女一见来人便悄无声息地闪出门去,门轻轻一关,将身后景象隔绝开来。
慕澈撩开床帘,信手抚摸着沉睡中人儿的脸颊,心中慰叹:终于可以再次拥抱你了。
褪去外衣,俯身上床,慕澈抱着日思夜想的南晓月,在她白皙的脖颈处细细嗅着,一阵阵馨香绕在鼻尖,让慕澈欲罢不能,双腿间的那处也在逐渐变大,直到完全挺立,直直抵在南晓月身上。
慕澈剥下南晓月的寝衣,从脖子向下吻去,细密的吻一路向下,亲到柔软的胸脯。
将雪峰上的红果含入口中,轻轻咬着,慢慢拉扯,直到难以自已,一面用手揉着另一个乳峰,一面使劲吸吮着口中的乳珠,下身还在南晓月腿间不住地顶动着。
巨大的物什擦过腿心,在花瓣外反复摩擦,时不时顶弄到蜜豆,引得南晓月的呼吸逐渐加重。
感受到南晓月逐渐情动的心跳,慕澈微微一笑,放开被蹂躏得殷红的果子,吻上南晓月的唇。
一只手仍旧把玩着雪峰,另一只手却滑过细腻的肌理,直直探向南晓月的隐秘处,在那片隐秘的地方富有技巧地揉弄,时快时慢,时重时轻。
那一片隐秘的温热在慕澈手下逐渐染上湿意,松开含在口中的小舌,慕澈拥着南晓月,用硬得发痛的阳具重重顶开花瓣,打到花蕊上,快速摩擦。
手上也不停,捉住南晓月的蜜豆快速研磨。
“呜——啊——嗯——”沉在睡眠中的南晓月直觉不对,想要醒来,但无论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只能无力地吐出一串断断续续的呻吟。
“啊——”,那处的摩擦还在继续,哪怕南晓月在梦中都在惊呼、挣扎也没能阻止,反倒是更加猖狂。
那只手在蜜豆上使劲揉捏,逼得南晓月的那处传来阵阵情波,激得她呓语连连。
还有个坚挺的物什在花蕊上反复快速地研磨,炽热的温度从相接处传来,烫得南晓月心颤,花蕊也承受不住地淌出一汪汪清水,试图用它来缓解炽热,确是杯水车薪,反倒更加主张了那物什的气焰。
巨大的物什撞入花蕊,堪堪在撞破的一刹停下,泄愤似的搅动几番,白浊尽数喷洒在娇败的花蕊上。
伴随着蜜豆被重重一捏,花蕊一颤,泠泠的水尽数流出混着白浊淋在慕澈的物什上。
慕澈拨开南晓月在无意识挣扎中散乱了一脸的发丝,吻去她眼角沁出的泪,用帕子细细擦去泥泞。
转而拿出一根中指大小三寸长的玉管,抹上甜腻的怡情膏,将南晓月拥入怀中,拨开她无力的双腿,将玉管缓慢插入娇弱不堪的花蕊。
三寸长的玉管插入花蕊,还余下一些在外面,若有心从中间的空洞看去,还能见到南晓月花蕊深处诱人的色泽。
慕澈看着南晓月蹙起的眉,心知玉管上的膏药起了作用。
事实也确是如此,南晓月的花蕊处传来一阵阵痒意,还伴随着难以言喻的热浪和羞于启齿的空虚。
层层穴肉在不自觉的抽动,渴望得到安抚,连带着那节玉管也跟着一抽一抽。
慕澈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颗一颗细小的红色药丸,散发着缕缕诱人的幽香。
这是长情丹,能勾起人内心最深处的欲望,慕澈寻了许久才从一个西域商人处购得,他不想忍了,想要让月姨清醒且自愿地和他进行欢愉。
他实在不想看见月姨拒绝他的模样,便只能耍些不入流的小手段。
玉管是直直插入子宫的,一颗颗红色小药丸被投入玉管,直接落到里面,不多时便聚成了一堆。
药共有一百二十颗,一次四十颗,分三次用才有效。
四十颗药丸全部放入,南晓月的腹部也鼓起了个小包,脸上也占满了汗水,花蕊处也不停的流出泛红的蜜水,让本就艳红的花蕊看起来更加可口。
药丸需要慢慢揉化在子宫里才有作用,慕澈便将手覆上南晓月下腹的小鼓包。
刚一接触,南晓月就喊出一声娇呼,脸也皱成一团,开始无力地推拒着慕澈,但双腿却夹在一出,对着玉管无意识地研磨。
慕澈低声一笑,吻住南晓月的唇,温柔地吮吸着那条柔软小舌,手却开始毫不留情的按揉。
南晓月沉在梦魇里,感觉到下腹一浪接一浪的炽热烧来,烧得人心慌,连口中的异样也可以忽略不计,两条玉腿毫无章法地蹬来蹬去。
本希望将这些磨人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