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那个的时候,谢澄被吓得连哨兵的意识都丢了,一脸沮丧且睁着弥漫水雾的圆眼,声音可怜兮兮:“阿洲我,我的小花生病了”
陈柯洲看着小竹马无助的样子,心立刻往上紧纠,急忙问:“这是怎么了?我在的阿澄你别怕。”
阿澄带着陈柯洲回到自己的房间,小心地扣上门锁,拉上窗帘。他将陈柯洲按到床上坐好,自己站在对方面前,动作吞吞吐吐,有些害怕又有些难以启齿。
少年磨磨蹭蹭地解开裤子,脱下印着小黄鸭子的白色内裤,一双白而嫩的长腿立即暴露在燥热的空气中,暴露在另一位少年灼热的目光里。
陈柯洲的目光几乎是黏在自己的小竹马身上,他的小竹马身体还是那样可爱又迷人,白嫩嫩的像滚动的果冻,香甜可人,让人禁不住想舔上几口。
谢澄光裸的双腿并拢着,一开始并无异样,不多时,陈柯洲目光突然一凝,他看到一缕艳红缓慢地从谢澄的腿中间流出,沿着白色的大腿根徐徐地一路往下滴
陈柯洲瞬间坐不住了,他跪到地板上,企图看清楚小竹马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阿澄,你这是小花怎么流血了?”
“我不知道,前几天洗澡时我就发现内裤上有一点点暗色的血丝,我以为是哪里不小心擦伤了,可今天我的小穴突然流出一股血,我擦掉才没有一会儿又流出来了,止都止不住”谢澄声音慌张,在信任的竹马面前他更是褪下了大部分强撑的淡定,低低问:“阿洲,我的小花是不是要坏掉了,我、我不想它坏掉啊。”
众所周知,哨兵们的身体都很健康,也不会轻易受伤,两小孩的认知里只有受了严重的伤才会流血,他们不知道这叫“初潮”,是小花成熟能够结果的象征,是他们步入成人世界的必经之路。
“阿澄别怕,你的小花没有坏,你将腿打开些,我再看清楚,等会我们一起查资料,不会有事的。”陈柯洲也是紧张的,一颗心都快跳到嗓子里了,但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害怕,他的阿澄还需要他的安慰。
谢澄稍稍平静下来,他将自己的双腿分开,中间的小花随着他的动作展开了两片肉叶,鲜艳的血没了遮挡,更是下落得欢实,浓稠的液体一点一点地从中间的小口涌出来,一滴一滴落在洁白的地板上,最终汇聚成一朵极为艳丽的花。
陈柯洲将头埋下,他的脸正面朝上,仰看不断落红的花穴,温热的血时不时滴到他脸上,他也不甚在意。少年的惶恐无由来地退去,他不知道哪来的信心,坚定认为小花不是生病,而是在蜕变。
“我们去查查笔记吧,笔记肯定有记录,阿澄你的小花可能不是生病,而是要长大了。”陈柯洲肯定地说道,他抱起谢澄放到床上,随后伸手扯过几张柔软的纸巾,擦了擦大腿根边的血,最后堵住了流血的阴道口。
“阴道第一次流血,也成初潮,一般持续3-5天,是青春期到来的重要标志之一,也代表从子宫到子宫颈到阴道的‘通路’打开了。”他们从鲁文教授的笔记中找到这番记录。
两小孩面面相觑,眼中的害怕和疑惑渐渐退去,谢澄有点不可置信:“阿洲,原来小花不是生病了,而是真的‘长大’了?”
陈柯洲蹭了蹭阿澄的脸,一脸轻松:“是,我们那么努力磨逼,大肉棒插了小逼那么多次了,小花是该要长大了。”
“吓死我了,突然间发现流了那么多血,你知道我们哨兵都不容易受伤流血的。”谢澄长舒了一口气,同时又抱怨起来,“我这小逼真是不同寻常啊,连长大都用这么特别的方式。”
陈柯洲捏了下小竹马的鼻子,宠溺着:“所以我们阿澄的小逼是世界上最特别的。”也只有我可以操你最特别的小逼,少年垂下漆黑的瞳孔,晦涩又得意的想着。
“啊,纸巾被泡软了,全是血。”阿澄很快发现身下的情景,柔软的纸巾根本堵不住经血。虽说他已经通过笔记知道这是正常现象,但这是这个世界第一次出现的初潮,这也是哨兵少年第一次看到流这么多的血,谢澄总觉得有那么一点刺眼。
于是谢澄脑瓜子一转,眼里瞬间充满星光:“阿洲,你能不能帮我堵一堵小逼,好让它不要一直流血。”
陈柯洲呼吸渐重,但他还是有些不赞同:“这种时期,我们能这么做吗?我怕对小逼造成伤害。”
越被阻挠谢澄越想去尝试,经期的少年气性也比往常要大,他双手搂住陈柯洲的脖子,不依不饶:“不会的,而且我逼里面现在总是酸酸麻麻的,就想要大鸡巴进去磨磨。”其实谢澄还有个坏心眼,他想着陈柯洲的肉棒进去他小逼里,抽出来后不也整根都是红的,岂不是和他一样黏黏糊糊的了?他想和竹马一起染上红红的颜色。
陈柯洲听完,伸手在小竹马软软的肚皮上摸了摸,关切道:“小逼会痒会痛吗?”
“不会痛,就是胀胀的,想被阿洲曰。”谢澄致力于让竹马上他。
“我不插进去,用鸡巴堵住小口好不好?”陈柯洲的阴茎其实早就硬了,只不过他在克制。
眼看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