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洲你怎么还没有把精液射进小逼啊?”潮喷了后极舒爽的谢澄坚定有福同享的理念,不由得照顾起竹马的感受。
刚高潮完的小肉逼滑润水嫩,时不时痉挛跳动几番,龟头陷在隐秘的宫颈窄口中,宛如被千张顽皮的小嘴同时吸弄,陈柯洲的阴茎已经涨成深红色,但他依旧无法顺利出精。
陈柯洲的手在竹马身上大力揉搓,赤裸沾着湿汗的身体紧密地蹭着对方细腻白皙的肌肤。他隐约觉得这样不大对劲,可他完全无法停下来,少年的性器还没发泄出欲望,急于释放的男孩根本没剩多少理智。
“阿澄我射不出来”平时冷静强势的少年难得有些委屈沮丧,性器明明长得这么大了,插小嫩逼插得那么深,可他就是射不出来。陈柯洲小奶狼除了有些委屈外,还有点赧意,身为一名优秀的男哨兵,在竹马面前怎么可以射不出来,更别提他可想用自己的牛奶射脏谢澄的小嫩逼,红彤彤的肉唇上沾满白色的脏液,那个场面想想就觉得满足。
谢澄脸上略带疼爱与惋惜,他拍了拍竹马的肩膀以示安慰,心想不能射出来也太惨了。真·仗义·谢澄俊俏的面容摆满认真,他迟疑着建议:“是不是因为这个姿势我们玩腻了,要不我们换个位置再试试看吧?”
知道谢澄在为他着想,陈柯洲微微低沉的情绪迅速高涨起来,他嘴唇贴着好友的脸,亲切回道:“都听你的,阿澄想换哪个位置就哪个位置,我一定会努力让阿澄的小肉逼吃上热乎乎的精液。”
“去有镜子的沙发那里吧!”谢澄伸手一指。
两个少年行动力飞快,陈柯洲就着插穴的姿势抱起椅子上的谢澄,对方两腿岔开夹住他的腰,胸膛互相拥挤摩擦,他将竹马抱着往上一颠,肉屌也跟着往深处肉口上钻,硬肉磨着软肉,湿水泡着动漾,别有一番蚀骨快感,两个小孩也跟着舒服的哈气。
谢澄白皙的脸颊泛出蜜桃的粉,因为悬空他只得两手环搂住好友的脖子,这个动作使得两人的身体更加契合,逼口像个橡皮圈子紧套着男孩的勃物,湿滑的液体也不甘落后争相涌流,“驾!我们的目标是将小嫩逼射满牛奶!”
沙发离他们并不远,跨几步便可抵达。陈柯洲和谢澄一到沙发旁便嬉嬉笑笑地倒在柔软的垫子上,两人的下身按耐不住地挺动,一个操着屌物心急地往肉口里抽插,一个抬起屁股心痒地迎合撞击,沙发上边已火热地cao成一团。少年们难耐的荷尔蒙是最过火的,淫乱的啪打声是最情色的,交缠的肉体是最不知羞的。
“哈嗯阿洲你要射了么?”谢澄在性爱交插下也不忘记询问好友的感受。
“嗯还没,阿澄的小逼又变软了,真好插,全是水。”陈柯洲两眼通红,充血的鸡巴硬邦邦,却依旧没有达到射精的高峰。沙发旁边的墙体镶着一块大镜子,年轻孩子们的一点儿动作全被照得清清楚楚,无处遁形。
陈柯洲和谢澄非常默契地转了个身,正面对着镜子插穴。镜子里的两个少年都长得漂亮帅气,赤裸的肉体彰显着青春活力,他们的动作露骨得让人羞臊,但他们本人却做得理直气壮,坦然直白。
陈柯洲胸膛起伏得厉害,一直得不到发泄的肉屌憋得颜色发沉,两个啪着红逼外边的阴囊饱满壮硕,估摸着蓄了不少的浓浊。他黑色瞳孔里的火焰燃得旺盛,他的目光全被镜子中的少年夺去了注意力,他的竹马,他的阿澄,腿快张成一字,干净的阴茎挺立,下边流着粘液和白沫的阴穴插着自己青筋虬结的性器,肥嘟嘟的两瓣肉唇也被操得陷进嫩逼中,顶端的肉蒂像红珍珠,惹眼又漂亮。
陈柯洲不知为何回想起他和阿澄一起看的色情片,里边的哨兵用了很多猥亵肮脏的性词侮辱身下的向导,淫荡,骚婊子,浪货,操出骚水陈柯洲猛然悸动起来,身下的肉棒禁不住流出一些前液,他情动得厉害,心里的冲动仿佛下一秒就会破体而出。
“阿澄”他的声音又低又沙哑。
谢澄睁着迷离又真诚的眼,急促地应答:“嗯,怎、怎么了阿洲?”
少年将怀中好友搂得很紧,生怕对方逃掉似的,他反复轻喊:“阿澄,阿澄阿澄”一声低过一声,语气里蕴含着焦虑与挣扎。
谢澄在好友的轻呼下,心里就像被一根羽毛轻挠着,忽上忽下,逼内的嫩肉绞得更紧,甚至难耐地吞咽了几下雄壮的阴茎。
陈柯洲被谢澄的小嫩逼绞得心火气盛,轻狂的少年在欲望宣泄面前终于败下阵来,心底的所有渴望和性幻想顷刻暴露,“阿澄,我想你、想你学一下”陈柯洲说得有些艰难,他甚至想过放弃,毕竟他自知让好友学色情片上的人说骚话未免有些过分。他忍不住盯着好友的嘴唇看,着魔怔愣一般,他心里想要是能听到谢澄小小的嘴里叫出那些话仅仅是想一想,陈柯洲便已经激动得难以自抑,恐怖的欲望能将他彻底淹没。
凡是少年想的而没能满足的事就会在心里形成一个疙瘩,越是没能满足便越是想要得到,久而久之便会发酵成一股漩涡,席卷走所有的理智。陈柯洲便是如此,性幻想成为他心里的执念,越是压抑越是扭曲,他给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