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就说不出口了,穴口却是下意识的收紧起来,是内壁的一处,当舌头刷过了,就要勾得他整个人酥软。
白镇军看他难为情,就怜爱的吻了他的大腿间,却是道:「悠予,打枪儿给大哥看吧。」
「打……枪?」
「对,打枪。」
子吟怔了怔,就见大哥拉着他的手,把它导引到那半硬的肉棒儿上,包覆着上下的抚弄,白镇军看子吟依从了命令,才俯身下去,持续的舔着那穴。
子吟一手随着大哥牵引,套弄着自己的肉具,后穴就感觉到那软软热热的活物,不住往肠穴探入了,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十分的浪荡,就好几次要把腿合起来,却是被大哥强势的箝制着,就见对方埋首在自己的胯间,舌头小心翼翼的插进了穴缝口。
「大、哥……呜……啊……」
这前后同时的刺激,就让子吟难耐的哭了出来,他弓起脚,并没有坚持多久,已是泄精了。精水射的股间一片淋漓,沾在了大哥的髮稍、脸颊边,竟是都来不及说的。
「……大哥…对不住……」子吟久未经房事,这些月来,甚至是抚摸自己也不曾有过的,看着大哥脸上都沾着自己的精水,子吟的脸就是一阵热辣。
白镇军却把子吟抱到怀裡,嘉许的亲吻他,「做得很好。」
子吟从三弟处遭过了罪,儘管伤处早已经好了,然而那处被碰着,就下意识的绷紧身体,白镇军就刻意做这水磨的功夫,让子吟先快活一回,如今身体确是不如方才的紧绷,他就饶有耐心,掰开那两瓣臀肉,仔细的舔着那紧窄的小口。
子吟就感觉屁股蛋要被大哥舔化了,他隐约的扭着腰,好几次想要挣开这磨人的快活,「够……了……不要再…弄了……」
「还不成。」白镇军却是把两根手指贴在穴口边戳弄着,以教训的口吻道,「你会痛的。」
子吟抿了抿唇,就揪着床单,感受着大哥执拗地舔他的肉具和穴口,手指一根一根的深入进去,把那密处拓宽开来。
肉棒儿在他的反覆舔弄下,便又泄过一回,白镇军看子吟腿间早已是一片淋漓,穴裡也是会柔软的吸附着他的手指了,才掰开那带肉的屁股蛋儿,把粗壮的肉具一寸寸cao进去。
「啊……」肚腹带着熟悉的撑满感,就让子吟难过的喘息,他就抱紧了大哥,适应着那异乎常人的份量,「大、哥………」
白镇军沈沈的吐息,眉心微微的蹙了起来,彷彿是子吟的紧窒,也教他寸步难进。硕壮的前端顶开了穴口,他就沈在子吟身体裡,缓了缓。
「悠予,放松……」
「嗯……」
白镇军抱着子吟,待他适应过来了,才大开大合的cao起来,腹部的肌肉绷紧,赭红色的肉具连根的进、连根的出。
「啊……呜……大哥……呜……」
撑满肚腹的烫热,让子吟噙着泪眼,迷濛的看着大哥,从那严肃端正的眉眼、颈脖、到胸膛,他的脑子却在发烧,是这几日萦绕在脑海裡,那个淫靡的梦。
大哥和孃儿虽是兄弟,然而他们之间,却是大不相同,大哥和二哥能从眉目间寻出相似之处,然而孃儿大概是随了娘,是别树一帜的豔丽。
随着年岁渐长,孃儿的体格也是渐渐有了白家男儿的模样了,比如那一身精实的腱子肉,也是渐渐的要与大哥、二哥逼近。
子吟眨了眨眼,眼底涌起热意的瞬间,就不许自己再想下去了……他就抱着大哥,主动的配合着,让那雄壮肉具cao的更深。
白镇军两手包覆着那屁股蛋儿,每次cao入,就狠狠的挤压下去,肉具就像烙铁一样,辗压着肠道、顶到了深处。
子吟脸上爬满了眼泪和汗水,他攀抱着大哥,只能虚弱的哭,许久没有承受这样激烈的情事,就教他彷彿是没在了惊涛骇浪裡,肚腹只有难以言喻的痠麻。
白镇军勒着子吟的腰,二人面对面cao了数百来下,就抽出那肉具,在臀缝间射出了汨汨浓烈的精水,然后就抱紧子吟,二人喘息着,平躺到了床上。
子吟怔怔地看着大哥一阵,目光却是有些恍然。
白镇军疼过子吟一次,已是鸣金收兵,此时布巾已经凉了,他就到浴室去扭了热水,再一次为子吟刷拭身体。
子吟看着大哥这一切有别于从前的举动,就突然开口道:「……大哥……我和孃儿…分开了。」
白镇军刷着子吟腿间的痕迹,就道:「二弟都与我说了。」
子吟眨了眨眼,就把目光看向了天花,疲惫地道,「我们……已经走不下去了。」
白镇军沈默了一阵,就道:「那你往后,就只跟大哥走。」
子吟听着,就抿了抿唇,心裡却是沈沈的,并没有一丝欣喜,他总想起最后见着孃儿,那副憔悴神伤的模样,然而夫妻一旦见面了,却又掀起了疯狂的、想要毁天灭地的情热。
大哥的爱,让他安心;孃儿的爱,却是步步进逼,要把他困在手裡的。
子吟沈默了好久,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