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到机场的时候他们还没下车就被蹲点粉丝的尖叫给淹没了。
下车前明池喝了很多水,还是没能压下嘴里的涩意,他只能闭嘴沉默着先下了车,给郑则拿好行李格开人群。
于阳之还没有出道,是第一次遇见这么狂热的人群。他似乎被吓着了,下意识就往明池身边躲,明池害怕嘴里还能闻出什么奇怪的味道,没有回应于阳之在他旁边的叽叽喳喳,只默默地把人往身边拉了拉,避免被尖叫的人群挤着。
“怕什么?”
明池看见郑则回过头来,面上是对粉丝炫目的营业笑容,眉眼深邃,眼眸是纯粹的黑,声音里是只有保镖听得出的一点不耐。
明池拉着行李,下意识离得于阳之远了一些才开口回答,声音有点暗暗的沙哑——大概是刚才粗暴的cao弄磨破了点喉口:“先生,我去给您托运。”
郑则没来得及回答,于阳之挨了过来,看起来像是被郑则的粉丝挤得心有余悸:“明池哥,我和你一起去吧”
郑则似笑非笑:“怕什么?”他把于阳之的行李和包也全部塞给明池,一把揽上了于阳之的肩膀,“这种场面早晚要习惯,还是你对自己的未来没有信心?”
于阳之被揽住的时候人群的尖叫浪潮更高了一度,他有些受宠若惊,无措地涨红了脸,明池早已经不见了踪影,隔开人群的只剩机场的几个保安。
等明池回来时,于阳之跟着郑则正在候机室里坐着,他看见那个单纯的青年挨着郑则微微红了脸问东问西,满眼都是崇敬。
明池有些担心,但见双方都兴趣盎然的样子,他依旧识趣地离远了,见机场播报飞机延误后进了卫生间,想要彻底消除嘴里古怪的感觉,俯下身去接水龙头里下来的沁凉水液。
而他一抬头就看见镜子里的郑则正靠在隔间门口,意味不明地望着他,不知道进来了多久。
“先生”明池正要转过身去面对对方,身高腿长的郑则却两步走过来,手按在他腰上,手劲不小——明池既然不能再有反对的意愿,自然也不能挣开了,可是——“先生!”明池还是没忍住去拉住被郑则一把扯下的裤腰,有些慌张地看向半掩的厕所门口,“这里阳之还在外面”
郑则嗤笑:“你声音小点他就听不见了,”话虽这么说,他还是将保镖拉进了隔间,踢上门后将对方的裤子彻底扯下,“刚才在车里不是做的挺好?”
幸好候机室的卫生间地砖干净,裤子掉在地上没有沾上奇怪的东西。
可就算是在单独的隔间里,外面也是公用的卫生间,不知何时就会有人进来,何况是无论多少次被迫光裸下身面对郑则都无法习惯的明池。
而明池听了郑则的话,对现状更加有些难以相信,虽然不愿回忆刚才被强制将嘴作为性器官的过程,但他还是有一种荒谬感——刚才郑则不是发泄过了吗?
?
明池实在无法理解对方如此旺盛的性精力。
“先生,待会上机,那里”明池说出这种话,脸上有些臊,“有东西的话不方便”,
郑则抓住明池两条紧实的大腿往中间一并,单手解了裤子拉链,拉下内裤边,半硬的性器跳出来,蹭在保镖浅麦色的腿间,语气是明池听惯了的不耐:“会不会乖一点?”
明池只觉得额角有点跳,他自觉已经够乖给郑则使用了,对方湿润的前端正要往两腿间钻,把那里染得一片违和的湿意。
他又听郑则在身后说着:“不弄进去,把腿夹紧了。”
郑则漂亮有力的手指从腿根攀上保镖被衬衫半遮半掩的腰胯,直到插在明池腿间的那根鸡巴硬得越过会阴,几乎顶上他前面的囊袋,明池才反应过来对方的意思。
明池腿根那片嫩肉不像身体其他地方那样的浅麦色,而是久不见天日和风霜的细嫩偏白,深色的阴茎绷着狰狞的筋脉穿插在里面,翻出一点和硬实保镖不符的浅肉色,看得郑则莫名眼红,抽插得又快又重,前液弄得那片软肉一片湿粘,那片肉色滑腻地像是能吸住前后耸动的鸡巴一样,快速又粗暴的抽动磨得保镖腿间红了一片。
羞耻的红色从腿间蔓延而上,明池咬住下唇忍耐。他撑着隔间内的马桶水箱,腿间的肉是陌生的细腻敏感,郑则粗硬的性器磨擦在上面的触觉清晰得犹如入了骨髓,明池无意识地想要分开双腿逃离又痛又麻,郑则却很快意识到他的想法,之前掐住保镖腰间的手滑到结实的大腿,握住两边往里一并,狠狠插到了底,囊袋啪地撞在明池腿根:“不许躲。”
“唔!”
明池腰一颤,竟然差点没站稳。
郑则的性器又粗又长,在之前猛烈抽插里就不时碰到明池垂于腿间的囊袋和阴茎,把保镖尺寸尚可的鸡巴撞得在半空中不住晃动,不知谁的体液晃进马桶内静止的水里,激起涟漪声泯灭在皮肉相击声里。
最后几下插得狠了,明池甚至没脸睁眼低头看,他知道自己硬了。
“说不要,可还是很兴奋嘛。”
郑则重重抽插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