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他那根又短又粗的话儿在妇人嘴里再度膨胀,开始进进出出。
妇人胸前被折腾得
又麻又痒,又疼又酸,鼻腔中呻吟不停。
“过瘾个鸟!”对着妇人屁股一阵快速的撞击后,黄雄的速度慢了下来,“这娘们屁股又瘦又尖,撞得老子生疼,败兴!”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董胖子拍着肥大肚皮,呵呵笑道,“只觉得这娘们臀肉紧凑,夹得董爷我好生舒爽。”
“你那身肥肉能觉到个屁!”黄雄没好气道。
董胖子也不辩驳,突然睁圆了眼睛,鼻息渐粗,一把摁住女人脑袋,将她脸庞深深埋入小腹间的杂乱黑毛中,肥肥的腰身开始一下下的剧烈抖动。
妇人‘呜呜’挣扎了几下,便放弃了抵抗,直到董胖子松开手,她才得以扬起头来,一股浓浓的白浆从唇角流出。
“别吐,喝进去,就当是你们全家开胃的稀粥了。”董胖子咧着大嘴狂笑。
妇人看看他,瞥了眼墙角粮食,无助地和着泪水,将口中腥臭之物吞入腹内。
董胖子已然爽了两次,黄雄可没有泄火,他一把将妇人推倒在地,疯了般抓着她的双乳一通揉搓,同时又用嘴叼着一对紫黑色的奶头,狂吸猛吮,就像要把她的奶头给咬掉似的。
直到妇人一对肥大乳房遍布青紫的掐痕牙印,黄雄才心满意足地停止了下来,他伏在妇人身上,将她的双腿扛在肩头,同时把龟头抵着已然肿得发亮的穴口,猛吸口气,咬紧牙关,屁股大起大落地动了起来。
“哎呀……痛……轻些……”妇人大声求饶。
黄雄的全身力量似乎都集中在胯间的肉棍上,丝毫不懂怜香惜玉,一口气连插带抽,猛干了她百十来下。
黄雄的动作暴虐疯狂,东捣西插,妇人的阴部被他干得又红又肿,痛苦不已,丝毫体会不到男女之乐。
直到妇人被干得头脑昏沉,全身酸软时,黄雄总算屁股抖了几下,一股子浓浆灌进了妇人穴腔。
“这娘们身子瘦弱,你这般搞法,也不怕弄出人命。”瘫在椅子上缓气的董胖子埋怨道。
抽出话儿,黄雄将胯间秽物抹在妇人脸上,不屑道:“这种货色,要不是因为他家汉子,便是跪下求老子,也不会搞他一次。”
“他家男人是哪个,让你这般怨恨?”董胖子奇道。
“便是丁海那个狗杀才!”黄雄切齿道。
“是前两个月揍了你那个?”董胖子约莫有些印象。
黄雄摸摸左脸,愤愤道:“不过少给了他一斗五合,旁人也未说什么,这贼厮鸟那般大的怨气,竟然敢寻我说理!今日我便肏了他的婆娘,让他当个活王八。”
“听说那厮脾气不小,若是这娘们日后不小心说漏了嘴,怕是会给你我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啊。”董胖子开始担心起来,倒不全是挂心黄雄,有一多半是担心自己受殃。
黄雄一声冷笑,“他还回得来么?鞑子遍袭各地墩台,能少得了石沟墩!”
“你不知道?!今日抚衙来了一拨人马,是锦衣卫和才总制的夜不收,说是在石沟墩杀了不少鞑子,其中还有守墩军的功劳,那厮命大得很,安好无恙!”董胖子摇头,透着一股子惋惜。
“当日不死,未必今后能活,他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能有几次好运气。”黄雄不以为意。
“霍将军的人马已经渡河了,后续几队人马也要陆续开拔,鞑子又不是傻子,怎会傻等着被各军合围,这几日工夫,鞑兵一退,说不得丁海那厮便逃过一劫。”
“鞑子是不是傻子,他们犯边素来都是抢完便走,既然如此,巡抚大人和几位将军岂会平白置身险地呢?”黄雄意味深长的一笑。
“你是说……”董胖子似乎回过味来,“老黄,你上面有人,有什么确实消息与我说说。”
“你呀,脑子只钻进钱眼儿里,眼皮子太浅,”黄雄卖弄地用小指比了个手势,“反正鞑子也要退,出兵打胜了结果一样,若是打败了,还要背个丧师辱国的罪名,巡抚大人可不糊涂,一早交待了各位将主,只要兵过黄河,做出一个出击的样子,便可坐等鞑子退兵,运气好的话届时还能捡几个掉队的鞑兵首级和几件番人器械,一样向朝廷报功请赏……”
董胖子知晓为了防止鞑子西进渡河,宁夏镇在黄河东岸修筑了百里边墙,倒是足够几只人马展开固守,他忧心忡忡地问道:“这么多人马出动,若没拾到首级,该如何交待?毕竟如今宁夏还坐镇着一个锦衣缇帅呢!”
“废物!应对的办法以前又不是没做过,你当老子这回的倒霉差事是什么,还不是去翻死人骨头……”黄雄说起来都觉得晦气。
“刨坟割首……”听了这绝户打算,董胖子惊呼出声,随即醒悟,立即捂住了自己嘴巴。
宁夏边地土汉杂处,有不少归化鞑夷,也接受了中原土葬风俗,这些人头上也没有汉民网巾勒痕,用来蒙混验功,可比杀汉民百姓冒功容易得多。
“小声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