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真气波动,只当内伤耽搁所致,因此心中一狠,紧咬牙根,猛然往下一坐
,霎时将粗巨的肉棒全根吞入体内,直顶花蕊。
“啊——”司马潇一声大叫,全身如遭雷击,痛得她脑中轰然,眼前一黑,虚软伏倒在丁寿身上,全身颤抖不止,一动不敢再动。
“你没事吧?”就在司马潇痛得全身震颤时,丁寿觉得一丝真气由花心中渗入阳窍,配合自身真气导引,打通了被封哑穴,惊奇之余,见她此刻鼻息沉闷,雪白娇躯上冷汗涔涔,不禁出言询问。
司马潇伏在宽厚结实的胸膛上,感到肉棒顶入花心的瞬间,似乎体内刺痛也减少了几分,顿时心中大宽,她幼年颠沛流离,生性好强,也耐得痛楚,虽然此时胯间玉门尚被粗巨火烫的玉茎撑涨得甚为疼痛,还是倔强地试着将蜜桃般的紧实圆臀缓缓抬起,轻轻落下……
久之觉得穴内疼痛在慢慢减轻,但一阵酸涨充实的难言快感逐渐升起,那丝酸酸麻麻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剧烈,又从中生出一种骚痒感,这感觉说不出道不明,只有腔内肉壁在粗壮火热的肉棒上来回刮蹭时,才得稍解。
司马潇不禁慢慢直起身子,健美修长的双腿跪在榻上,往复移动挺翘圆臀,下吞上吐,连连套动,早已忘却了幽谷胀痛。
司马潇媚眼如丝,鼻息咻咻,却强忍着不发出一丝呻吟,如同骑乘骏马,雪白的身躯上下起伏,一对丰硕玉兔来回跳荡,幻化成阵阵波浪,晃得丁寿眼热。
“嗯哼——”鼻腔中细长的一声呻吟,司马潇身子轻轻抖了一下,丁寿就觉一股凉凉液体自她穴中直泄而出,其中伴随渗出的些许真气再度被巨棒马眼吸收得一干二净。
丹田气海的郁结之气消散不少,司马潇不顾泄身后的身子酸软,再接再厉,愈动愈疾,她的腰身本就比寻常女子结实有力,只是将臀部左右旋转数圈,腔内肉壁便被壮硕肉龟刮了一个通透,直弄得春潮泛滥,玉颊如胭脂染晕,无比娇艳。
“司马,你磨得好……好舒服,再用些力气。”丁寿觉得命根子在这男人婆穴中被东磨西蹭得愈见粗长,不由胡言乱语,对近在眼前的一双肉丸更忍不住伸手去抓。
“嗯?”坚挺饱满的乳房被握在手中,二人同时一愣,丁寿不觉已冲开了双手穴道,司马潇也止住了套动耸摇的身子。
“啊——”一声惊叫,司马潇扭头见门边立着手捂樱唇的王九儿,妇人瞪大杏眼,不敢置信道:“恩公,你……你是女子?!”
“出去。”司马潇一声厉叱,惊慌失措的九儿忙不迭地道歉赔礼退了出去。
感受着肉棒被紧窄温热的腔道裹含紧夹,丁寿把玩着手中那对坚挺结实的双峰,摁着一颗猩红乳珠嘻嘻笑道:“师侄,不必与那妇人计较,待师叔我施展手段……”
“啪”一记脆响。
“你有毛病?!”丁寿捂着脸,瞪着骑在自己腰间的司马潇,二爷鸡巴还夹在你个骚货的穴里,跟我装鸡毛的白莲花。
司马潇不等丁寿反应,抬手又封了一遍丁寿穴道,将还抓着她胸口的一只手一并拿下,将他两只手分压在头颈两侧,玉臂上肌肉坟起,可见是真下了力气。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如今是我在肏你,谁由你动手动脚的!”司马潇紧盯丁寿双眸,说得坚定决然。
毫无意义地摁住丁寿无法动弹的两只手腕,司马潇紧实腰身连连摆动,前挺后耸,左摇右晃,动作更加剧烈,只顾自我享受,全然不顾在下面的丁寿感受。
丁寿被她弄得欲火上窜,却无法自主宣泄,悲哀地感觉自己现在真的是被肏弄的一方了,他现在这样算什么,鸭子么,怕是事后姓司马的不会给他一分银子,呸呸呸,给了二爷也不能要啊。
他头脑中不由自主地转着一系列古怪念头,司马潇已在他身上又套弄了数百下,腰身如磨般旋转飞舞,丁寿那根巨棒便如一片汪洋中的定海神针,由着她风浪颠簸,昂然挺立。
顺手将束发金簪取下,司马潇秀发轻甩,乌云如瀑披落玉背,双手扶着丁寿胸膛作为支持,玉臀快起快落,二人肌肤碰撞发出啪啪肉响,伴随着淫露摩擦的‘叽叽’水声,屋内淫靡一片……
***
“大人呢?”“卫帅何在?”
于永郝凯二人的高大身躯肩并肩挤进了门,屋子里光线似乎都暗了几分。
呆坐在堂屋的王九儿急忙起身施礼,犹犹豫豫地向内一指,“恩公大人他……他在里面。”
“周尚文说队伍准备已毕,可以启程了,烦请通传大人一声。”虽然知道眼前人是普通村妇,可看这女人的姿色,保不齐自家大人会收留暖床铺被,还是不要轻易得罪,于永说话还算客气。
“此时怕是不方便。”九儿扯着衣角,低着头吞吞吐吐道。
“还有什么事不方便的,不就剩下那个娘们唧唧和卫帅作对的家伙么,反正他也受了伤,怎么安排还不是咱们爷们一句话……”
郝凯拍胸脯的话还未说完,便听里屋传来一声尖锐高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