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刻尔克也许应该庆幸她被戴上了头套,这样她就可以像鸵鸟一样装作不知
道自己在被人端详。但在场的三人都精通英法双语,听着胜利者对她身体的品评,
对她而言实在是一场屈辱的折磨。
接下来,我有两种打算:一方面,是用足够的攻势,或者是对她本人的刑讯
逼供,或者是当着她的面虐待她的妹妹斯特拉斯堡,撕碎她的心理防线,但这可
能会导致她彻底崩溃,不能为大英帝国所用。
另一方面,则是在一定程度、不会增加她逆反心理的普通拷问手段的基础上,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劝说她加入反纳粹的战线。
这就是她和黎塞留的区别,后者从内心最深处就是极其刚强而自信的存在,
如果我能成功捕获黎塞留,我非常清楚对后者的任何严刑拷打都是没有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