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游坐在桌子后面,惴惴不安地给李锦原把脉,季小小坐在客厅沙发上打游戏,丝毫没有帮忙的打算。
王印叹为观止地看着这两个一看就不怎么靠谱的医生,终于忍不住问:“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累?”
李锦原疲惫地抬了抬眼睛,识海里季游忐忑地说:“毛子,你中的这个毒恐怕有些麻烦,虽然死不了,但是对你的元神有些损害。”
这些天李锦原烧退了,但是身上却一直很疲倦,二人都当是病后虚弱,没放在心上。直到今天晚上王印下班回来,发现早饭还原封不动地放在桌上——李锦原从早上一直睡到了现在。
李锦原突然开口:“我觉得不太好,有点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季游的眉头皱了起来,“紧张?还是害怕?”
王印吓了一跳,“锦原?你要不要紧,不然我去给你约个心理医生?”
李锦原靠在王印怀里,从心里涌出一阵阵的无力感,“就是一直想着王印,见不到他就提不起精神。”
季游:……我觉得这不是病,是作。
季小小终于扔了手柄的,回过头对着李锦原的脸端详了一下,道:“蜘蛛毒。不用吃药,过两天自己就消了。”
王印一头雾水,但是李锦原被这两个庸医推拿了两下,确实看起来精神了些。“什么蜘蛛?家里有应该没有,在外面被咬了?”
季游含混道:“估计是,也可能是饮食……”
李锦原站起来,好像没什么事了,“我去睡一会儿,你招待二位吃个饭。”
一顿饭食不下咽,季小小随意吃了两口就带着季游告辞了。
王印眉头紧锁,什么蜘蛛能把人咬到这样,甚至还能作用于大脑?这些天种种怪异的情形开始让他觉得不太对。尤其是李锦原,他的行为有种微妙的不和谐感。
他把人送到楼道,进了屋,李锦原应该还在卧室。他转身关门,突然有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胳膊。王印心里一寒,李锦原什么时候来的?
“王印。”李锦原凑上来与他亲吻,“你去哪了?”王印掰过小男友的脸,审视地看着他的眼睛,“我才刚刚送他们走,哪里都没去。”
“好久。”李锦原嘟囔,“你离我好远,进来,你进来。”
王印震惊地看着已经开始脱裤子的男友,“你,你怎么回事?锦原?”他忍不住轻轻推了一下身上的人,谁料李锦原竟然毫无防备,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我、我没用力——”
面容冷肃的李锦原抬起头,眼睛暗如午夜,眼底翻着幽光,“阿印,你又要离开我吗。”
“什——”王印还没来得及回答,忽然发现自己什么时候已经躺在卧室的床上,李锦原面泛桃花,正扶着他的阴茎往下坐。“锦原?你怎么了?你润滑了吗,会受伤的!”
李锦原垂眸浅笑:“阿印,我爱你,你们吃饭的时候,我就在卧室里做好了扩张,啊……阿印好暖和……”
王印匪夷所思,我们在客厅吃饭,李锦原就在卧室里扩张?这他妈的……
洁白的腰肢扭动着,用体内那处腺体摩擦肉棒的顶端,“阿印……”李锦原呜咽着,你离我好远,你抱抱我吧,我好冷啊。”
王印明知李锦原状况不对,却没办法拒绝他,起身抱着哭泣的人,把他压在身下,“锦原,怎么了?你不清醒。我不是一直在吗?”
李锦原紧紧地抱着身上的爱人,眼神忽明忽暗,“我真的有在等,一直等……阿印,求求你,快一点,啊啊!对,磨那里啊!”
王印实在想快一点结束这场诡异的性爱,也不顾着深入,就碾在李锦原的腺体上用力顶磨。这么顶其实是会疼的,可是李锦原却在这疼痛里快乐地沉沦下去,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甚至抓住王印的手往自己的阴茎上放,发出近乎哀求的呻吟:“给你,这个也是你的,都是你的……啊啊!啊!对,把它揉烂、弄死我,呃啊!我是你的,全都……”
王印已经有些不忍,轻柔地去爱抚李锦原的阴茎,后穴的捣弄开始有技巧地九浅一深,尽量刺激敏感的地方。李锦原不停地亲吻他的肩颈,呢喃着他听不懂的话:“阿印,阿印……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带我走吧……不要……”
“锦原?你在说什么啊?”王印忍不住跟他对视,可是李锦原眼中全是泪水,看不清神色。他只是不停地挺腰迎合,几乎是柔顺地把自己向爱人打开。这种献祭般的姿态让王印心里一阵难过,他心想,锦原是不是一直以来压力都太大了?
濒临高潮的时候,王印神色复杂地抱住怀里的人,狠狠地挺入到最深处释放出来。李锦原似乎已经神智不清,喘息了一会儿就安静下来,在一片粘腻中抱着他不放。
在浴室清洗的时候,李锦原恍惚地看着抱着他的王印,下巴乖顺地蹭了蹭他的脖子,找到颈部的动脉,用牙齿抵了上去。
这样就能……一直……
“转过来擦后面,锦原?”
李锦原仿佛被电流击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