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须逡巡刮挠,腿间更是痒得恨不得狠狠地插弄几下,连后穴都慢慢湿了。这几天他难过的时候好歹会通过摩擦和撸动缓解苦楚,从未熬到过这种地步,惶然不知所措,还以为自己是那一株未成人形的青青小草,忍不住哭道,“青哥,我是不是生虫了,我的叶子好痒,有虫子在啃我的根!唔,枝儿难受,枝儿的里面有好多害虫……”
青木无奈地抚摸着他的一头青丝,哄道,“再忍忍,青哥还没有检查完。”
青木观察着他的神色,手下渐渐用上了手段,打着圈按揉,待内壁哆嗦着吸吮上来又重重地来回碾压,专门顺着栗状腺体的中心线碾按刮挠,甚至用两指夹起那块软肉轻轻甩动。青木故意用得都是当年的严碧枝最受不了的玩法,通常反复几次就能把那个人弄得高潮迭起,癫狂地向他求欢。
“呃啊啊啊!天呐!呜呜啊!枝儿呃!好舒服!”严碧枝剧烈地震颤,修长的双腿不住地痉挛着乱踢,又被束缚住。青木一边从外侧向中心一步步揉按过去,一边暗记着他的脉搏,到了揉捻腺体中央的时候,严碧枝几乎是挂在束缚他的枝条上过电似的哆嗦,汗水染湿了身上薄如蝉翼的里衣,一对樱红的乳珠顶起了胸前的两处,他几乎是尖叫着呻吟,“好舒服!枝儿怎么了,好酸,好想出来……呃啊啊!青哥,青哥再揉揉那里啊!”
青木忧心忡忡地抽出手指,伸手去握严碧枝的阳茎,严碧枝哪里还撑得住,哭喊声哽咽到了可怜的地步,“别抽出来啊!呃啊啊!难受!枝儿痒死了!求求你!青哥!求求你插我啊!我真的受不了了啊!痒!痒啊!”
数根枝条忽然小幅度地动作起来,对着脆弱的花心细细地刮挠,柔嫩的枝叶刷过宫口,每一寸花壁都被纤细的枝条探查过去。严碧枝尖叫着弹动起来,被青木用数根粗壮的虬枝束缚在床上,只能小幅度地扭动,丝缎似的长发随着挣扎散乱地披在脑后,衬得面色愈加雪白,狭长的眼尾却拖出一道红痕,碧光莹莹的瞳仁痴痴地望着青木。
青木并不是存心亵玩他,只是摸索了一番,找到了花穴内那处嫩膜的空洞,指尖灵力一聚,一根细长的树枝穿过缝隙,温和地发出数根分枝,抵住了女穴内的弱点和湿润生涩的肉环。青木把另一根手指按在严碧枝颈侧的脉搏上,“枝儿,难受的话,就说出来。”
这个初试云雨的严碧枝果然受不得,哭叫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流水流得床褥一片湿滑,后穴夹得直抽。
他缩回树枝,把手指从那口紧紧吸吮着他的女穴抽出来。花肉一路缠绞,吐着水哆嗦,取出来的时候“啵”地一声,穴口绞动不止,红艳艳地沁着水。严碧枝在树枝的束缚下抖作一团,仰着头喘息,哀哀求道,“不要,别拿出去,唔啊!青哥,我痒啊,痒……再给我,不够啊!”
于是他按了下去。
一直说痒,到不了高潮,极度敏感,情欲旺盛。青木并不刻意撸动那根湿滑硬挺的欲茎,只是用手指顺着阳筋抚摸到浅沟,触碰阴茎背面的系带部分,然后小心地挑起包皮,查看龟头的嫩肉,甚至微微掰开铃口,点触吐着清液的尿道口。
“先给我吧,青哥我受不了了……”严碧枝喃喃低语,目光散乱,绷紧了双腿不住地哆嗦,刚刚被探查过的地方变本加厉地酸痒了起来,竟是连花壁都开始震颤着蠕动,难过得恨不得有什么又粗又烫的东西伸进去碾平了才好。严碧枝无助地挺了挺腰,被青木温和地拍了两下,“乖,忍一忍。”
青木探着他的脉搏,心里越发惊骇。若说对情欲的了解,青木感称得上是登峰造极,可是越是这样,他越是意识到严碧枝的异样——太敏感了,一个刚刚修成人形的处子,即使是双儿,也不该反应这么大。而且,最令人心忧的是,只是这样触碰就苦不堪言,流水不止的严碧枝,甚至没有达到高潮。
可是他没有达到真正的高潮。
青木似乎想笑一笑,但嘴角却苦涩地垂下,眼眶也红了,他隐隐明白了严碧枝的情况,却不敢托大,低声道,“枝儿不怕,没有虫子,你只是肉身有点问题。青哥帮你看一下,检查一下,会有点难受,你忍一下。”
严碧枝已经哭得开始抽噎,呜咽着不停地哀求,无非就是痒,想要,受不了之类的话。青木狠了狠心,放开已经开始搏动的阴茎,分开一对小阴唇,把藏匿其中的幼弱阴蒂剥了出来。严碧枝的叫声蓦地变了个调,随着青木的手指放在阴蒂上,从根部到顶端的硬籽都一点点按揉过去,严碧枝剧烈地痉挛起来。,下身和小腹都急剧绷紧了。青木索性一手掐紧了蒂珠,一手用指腹压紧了硬籽磨蹭,然后
青木蘸着前穴的淫水,并指探入了后穴。不出意料,柔嫩的褶皱次第展开,乖巧地把青木的手指含了进去。青木细细按压过穴内的肉壁,只是稍稍扩张就得到了热情的包裹,抵住腺体的时候严碧枝微微抽气,信任地注视着他。
“我忍,我什么都能忍……啊啊啊!什——青哥我,呃啊啊!”严碧枝失声哭叫,痒得快要发麻的花唇被揉开,探进两根手指,浅浅地抽动了两下,阴道口窜起一阵酥麻的快意,汩汩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