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答应留下来陪我,我马上就放了你。
“不要……”
“君上,澧水君……您看这……”
“我来。我知道他最受不了什么。”
是水牢。
在水里面建一个水牢本来就是极可笑的事情,白澧在灼人心肺的欲火里这样想着。避水珠在水牢的上空幽幽地亮着,他的身体沉在一座方形池子下面,手腕脚腕都被牢牢地扣在池底。水牢的水里融了刺激性极强的药物,无时无刻不往白澧的皮肉里钻,渗透肌骨,催生情欲。
白澧的心念完全是一片混沌,身体的深处又胀又痒,就连挣扎中后背摩擦粗糙的池底都让他无法承受。阴茎早就在水里胀成了紫红挺直的一根,突突地搏动着。
白澧迷迷糊糊地难受着,胡思乱想道,这蠢物,胀得那么硬做什么,你又不能射。还很痛。
好难受。他的目光透过水牢的毒水看向头顶的避水珠,真奇怪,真奇怪,为什么水牢里的水不会被抽干呢,真奇怪啊……
避水珠,避水珠。在大漠拿过这颗珠子的时候,阿燧说什么来着……哦,总之是很厉害的法宝吧。阿燧还说……他说……
不行了……好难受……怎么昏不过去……
啊……想要……我想要……身体里好空……呜!
啊、啊……给我,给我,给我啊!受不了,好热……杀了我……杀了我吧……
“泡了三天了,想好了吗?”
谁……好空虚……
哗啦一声,绑缚着白澧的池底升了上来,重新暴露在空气中。
“唔……”好舒服,被抱住了。白澧瘫软在燧的怀里,仅仅是被轻柔的抚摸,就快乐得浑身发抖。
“天呐,阿澧。你身上烫得像火烧一样,肯定非常痛苦吧。”燧恶劣地把手指放在他过度充血的龟头上,只是轻轻地一点,白澧就媚声长吟,疯狂地扭着腰去蹭他的手指,整根阴茎全在抽动,只蹭了两下就一股一股地喷了出来,每喷出一股白浊,白澧就从嗓子眼儿里挤出一声崩溃的哀鸣。
“好了好了,知道你难受,别哭了。“燧心满意足地把饥渴欲死的小白龙抱在怀里,“身体里面空虚得像是开了个洞一样,是不是?阿澧乖,我马上填满你。”
白澧脑中一片混沌。太爽了,爽到失去了自我意识的程度,龙王燧进入他的时候他完全失了声,根本就叫不出来,窒息一般的快感从肛口一直蔓延到穴道深处。苦熬了三年的身体刚刚开了荤,食髓知味,就泡在那么烈的药里头活生生折磨了三天,不要说是插穴了,就算摸摸大腿都能熬死他。何况龙王燧故意要让他舒服,几乎是用往日他最钟爱的法子深入浅出地操他,粗壮的龙根把每一块奇痒难忍的媚肉镇压得服服帖帖,每一次抽送都精准地鞭挞敏感的腺体,剧烈的快感爆炸般地爬遍四肢百骸,化作让人神志沦丧的快乐。
近乎极乐的刺激使白澧痴迷地摆动着乏力的身体,整个人沉迷在连绵不断的欢愉中无法自拔,甚至伸手抱住龙王的脖子去吻他的嘴唇。他的热情和顺从取悦了龙王燧,于是激烈的交合更加缠绵悱恻,燧甚至一边伺候他的敏感点一边又用手指在他的乳首、肚脐来回抚摸扣挖,激得白澧不知所措地夹紧了他,烂软的穴肉痉挛着去吸吮那根火热的肉棒。
“舒服么,宝贝儿?”燧用牙齿磨了磨白澧修长洁白的脖颈,用舌尖舔舐起在情欲中频频滚动的喉结,“想要我怎么弄你,嗯?”
“舒服……舒服……”白澧的声音又糯又酥,满脸都是绯红,软软地挺身来蹭他,“再顶顶我,阳心难受……想要。”
龙王燧从善如流地顶了上去,把白澧伺候得小死了一次,小腹间黏糊糊一片,他像是不知道不应期似的,又哼哼唧唧地缠上来,后穴一个劲儿地流水,“阿燧……阿燧……”
“你看,你明明是很爱我的。”燧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的腰侧,“别走了,留下来跟我在一起好不好,阿澧?”
白澧猛地打了个激灵,却不答话,眼睛含着一汪春水,茫然地看着他。
燧的脸色渐渐地变了,“阿澧,你没听到吗?留下了吧。”
“不。我不能——呃!”白澧浑身一软,阴茎被握在手里温柔地抚弄,极度的焦渴又把他向无边的情欲里拖了下去。
“为什么不能,你爱我,我也爱你,宝贝儿,你留下来,留下了吧。”燧又开始抽插,药性残忍地刺激着这具钟爱情事的身体,使每一次摩擦都爽利得头皮发麻。白澧的眼神涣散了一瞬,然后慢慢聚焦,他的鼻尖都红了,神色却严肃起来。
“所以要离开你,阿燧。现在我还爱你,可是你做的事情没办法让我毫无芥蒂地跟在你身边。”白澧喘息着忍过又一轮的刺激,轻轻地伸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你现在放我走的话,也许过个十年、一百年,我会渐渐忘掉那些痛苦的事,只记着你的好。说不定我们还能在一起。”
“我不等。你答应过我的,要永远跟随我!”龙王燧恨声道,“我不会放你走的,阿澧,你要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