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印下班回来,就看见李锦原灯也不开,闷闷地坐在沙发上发呆。
“怎么了你?”王印把灯打开,坐到李锦原旁边,伸手揉了一把他的头发,“老公回来了饭也不做,灯也不开,你飘了啊小鲤鱼?”
李锦原有些烦躁地拍开他的手,“别揉我头!你现在是龙了,还吃什么饭?”
“想什么呢?别闷在心里头,跟老公说说。”王印把电脑包往桌子上一扔,亮出一双金红的龙瞳,搬过小男友的脸,皱着眉头看他,“你怎么了,锦原?”
李锦原犹豫了一下,一五一十把白澧的事情说了。临了叹息一声,“阿印,我年纪小的时候总跟澧君吵嘴,可是剑术确实是受他启蒙,可是当年他出事的时候我什么忙也没帮上,现在想来也是——”
“你怎么帮?我把你从澧水领回家的时候你差点儿活活疼死了,在床上躺了小半年。”王印伸手把李锦原往怀里揽,“我那时候脑子有病,一点都不信任你,要是你真的三天两头跟我提澧君的事,说不定你死的比白澧还惨。”
“老婆,我好不容易下班了,还要听你说什么澧君澧君的。”王印把手顺着李锦原的睡裤摸了进去,挑起内裤的边缘揉了揉,咬着小男友的耳朵低声道,“我的嫉妒心可是很强的。”
李锦原轻轻地抖了一下,无奈地张开了腿,享受地挺了挺腰,叹息道,“去床上。”
“不去。”王印用手掌包着他的囊袋细细搓揉,“很久没玩你的前列腺了,我们去浴室。”
呵,龙。
我干嘛要让他恢复成龙呢,真是自找麻烦,李锦原躺进一池温水里,自暴自弃地想着。
温和的水流在妖力的控制下缓缓按摩着肛口,李锦原无奈地感觉自己敏感的褶皱被温水拨弄舔舐,一阵阵地发痒。他的四肢已经被水稳稳地束缚住,只能轻轻颤抖,却不能做出有效的挣扎。
“你恢复成龙身就是为了用妖力做这个的?”李锦原感觉一缕缕水流破开穴口,向体内流去,还真是熟悉的玩法,以前在印水宫里不知道被龙王的控水术欺负过多少次,几乎每次都会落到哀叫求饶的地步。
“是谁说的,想被我发了疯关起来玩弄?”王印笑吟吟地蹲在浴缸旁边,“宝贝儿,只是在浴缸里躺一会儿,怎么就喘成这个样子?”
李锦原大睁着水蒙蒙的眼睛,被控水术刺激得急促喘息。水流不断地往体内涌去,每一缕水流都刻意擦着他的腺体流进去,渐渐填充到肠道深处。他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强烈的排泄感刺激着他的肠道,腹部不断地发出咕噜噜的水声,李锦原咬牙道,“你别、呃!别让水在我肚子里动……”
王印朝他一咧嘴,“锦原乖,忍一忍,等会儿老公让你舒服得疯掉。”他俯下身去亲吻李锦原,舌尖探向小男友的喉咙,舔舐得人痒痒的,忍不住唇舌纠缠不清,哆哆嗦嗦地去吮吸他的舌根。无数水流宛如万千触手,温柔地抚弄起他的身体,红润的乳首被细小的水流抚摸,两缕温水凝结成细如牛毛的水箭,猛地刺向乳头的小孔。
“啊!别弄!”李锦原一时酥痒难耐,不能自控地挺胸,胸口在挣扎中露出水面,刺激消失。他身体一软,滑入水中,瞬间那些水箭再次出现,高频率地钻刺敏感的乳孔。王印看着他不断激动地把雪白的胸脯露出水面,又颓然落入水中,然后再度被乳头的快感逼得挺动身体,水花四溅,几个来回就呜咽着摇着头乱挣。王印只是笑了笑,操控无数水流爱抚似的摩擦肚脐和腋下,又撩拨似的在阴茎和囊袋附近流动。
李锦原被玩弄得浑身滚烫,全身渴求得不断发抖,下体充血后更加敏感,被水刺激得奇痒难忍。他的腹中还装满了不断蠕动的温水,像是怀着一胎活物似的起伏着,渐渐胀痛起来,知道王印铁了心要让他羞耻,却只得哭喘着求道:“想泄!阿印我忍不住了,你抱我出去!”
王印并不为难他,今天他最想玩的不是灌肠和失禁,所以他把混乱的小男友抱了起来,放在马桶上,“泄吧。”
“呜——啊!”李锦原觉得腹中蠕动的水流忽然活了,却不能靠他自己的力量排出,反而卷成了一股暖流,直接从肠道深处猛击在前列腺上。
“混蛋……啊啊!你做什么——啊啊啊!”李锦原又羞又气,想要起身却被王印抓住两手,死死地按在马桶上。击中前列腺的水流太过于猛烈,在后穴中四散开来,滴滴答答地沿着穴口滑落下来。李锦原被这样好不停歇的击打折磨得不住挣扎,雪白的小腹鼓鼓胀胀,在他用力时可怜兮兮地绷紧了,双手被死死按着,只能扭动着抓挠王印的胳膊。腺体爽快得几乎要发麻,李锦原的整个雪白的屁股都因为承受不住快感而胡乱摆动,磨蹭着坐便圈,皮肉摩擦的声音咯吱作响,又加剧了他的羞耻和敏感。
王印轻松地压制着在快感中哽咽的小男友,身上还能分神用膝盖去蹭他的腿根。王印有意不去碰他的肉棒,眼睁睁看着那根憋红了的小东西直挺挺地翘着,慢慢地开始抖动,然后低声道,“停。”
李锦原急促地哭喘一声,身后的刺激戛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