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经历了这样的事,还经历了“两个人”,在崔决的询问下,徐燕芝显得有些尴尬。
毕竟谁能相信,在她身边的人没变,芯却换了一个呢?
她只能闭着眼摇了摇头,表示她一切安好,除了有一点痛之外,她不打算再跟他们说这些。
现如今也只好放平心态,把崔决当作解药就好了。
看着徒然变得冷淡的徐燕芝,崔决心里翻涌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他尽量稳住心神,试图再与她亲近一下。
说些什么也好。
他将?扔在地上的狐裘披在身上,单单只穿这一件在车内行走。
他单手将?大氅拢紧,从柜子?中取出干净的巾帕。
他拿着备用?的水囊,去?外面用?火折子?将?一些碎叶和枯树干点燃,烧上一锅热水。
当他回来?时?,便看到徐燕芝也下了地,并没有先前那般虚弱。
她也找了一个干净的帕子?,正在擦着用?她腿间滑下来?的东西。
“我?帮你擦。”
“你?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他却内心蓄着气,不容置疑地将?他带到矮几前,将?她推倒在地上,说:“你自己看不见的。”
说罢,他就将?打湿的温帕子?覆在她那处,打着弯拭掉,
这才是他真正,第一次,看到他们刚才有所关联的地方。
毫无疑问,他起?了反应,他几乎一瞬间就想到了方才的舒爽。
低着头只看那处,眼眶越来?越红,几乎想将?巾子?是捅进去?掏干净。
但?他还是觉得不够,怎么可能够呢?
虽然是他的,可那不是他的。
“表姑娘,真是只有他才可以吗?”
他像一只狗一样也想去?闻想去?舔想去?吃掉她。
为什么表姑娘只接受他呢?他们在今后,也可以创造许多?美好的回忆的。
而且他一定能做的更好。
“你与他并非良配。他,不是娶了旁人吗,你不是很恨他吗?如果是我?的话,我?不会再接受这样的男子?。”
他清楚的记得,他同?她说过许多?一模一样的话。
但?他从未知晓,这是一种名为嫉妒的感情。
让他糊涂,使他卑鄙。
很烂
徐燕芝从榻上翻身而下时, 每一个动作都牵带着她腿根肿痛不已。
尤其是崔决那地方,与她的?不太适合,卡到?一半她就受不住了。
她的?脚尖先着地, 细软的?羊绒毯似乎是站在云里那般舒适。
她不知道崔决是怎么计划这次出逃的?, 不过她唯一能?肯定的?是, 他定是派人仔细打整过他这辆马车。
先就说榻上的?软衾,地上的?毯子?都是崭新的?。
再说榻下颌榻边的?柜子?里的?物什, 也是满满地堆在抽屉里, 并未上锁,里面除却干粮还有换洗的?衣物, 好几贯钱币和白?花花的?银两, 足够两个人下辈子?衣食无忧的?了。
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杂物也整齐地归置在柜子?中?, 以备路途中?的?各种不时之需。
就连矮几上的?香,都是在出逃时新点上的?。
种种的?一切,都在跟她诉说, 自己现在和崔决已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还是……先在他身边待着以保温饱, 再等天下局势如何。
如今,当年她天真地想着重活一世定要?求得一个好夫君这件事变成了后话, 于她来说最要?紧的?事,是到?当年的?真相, 夺回阿娘的?尸骨, 为阿娘报仇。
没关系,她自己安慰自己, 无论如何, 徐燕芝都会坚强地活着。
毕竟, 她什么苦没吃过嘛!
她纾解了一通,发现因为这春意?浓而意?外失去的?清白?, 好像是其中?最不重要?的?芝麻小事。
孽缘。
她的?眉心微微一蹙,两条白?腿下意?识地蹭了蹭,
低头一看,才发现是腿侧缓缓滑落的?□□,滴在摔在地上的?肚兜上。
她不甩了甩脑袋,先往近处想——
比方说,找到?一个干净的?帕子?,把它们都给擦掉!
她在回忆中?搜刮方才崔决扭的?哪个抽屉,一通乱找,结果?几个抽屉里都是一堆杂物。
她差点都想用她的?肚兜擦了,反正也脏了。
幸好,她在最后一个抽屉找到?了干净的?新帕子?。
她坐在榻边,微微勾着腰,借着烧到?滴蜡的?烛火,一点一点将兜不住留下来的?水都擦干净。
崔决重新上车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如画美景。
少女的?长发松松垮垮地垂到?一边,并不影响任何,反倒显得慵懒。
一缕微湿的?发丝贴着半脸,绕过下颌线,打着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