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眼前的小穴他用唇舌细致描摹过,也并没有减少真正看见它所带来的震撼。
造物主的神奇之处,就是精巧塑造了男女截然不同的特征。
他高昂勃起的阴茎此刻还包着女孩的内裤,纯白的布料和赤黑的茎身色差,达成奇妙的平衡,画面古怪又色情。
而她的蜜穴是极致的娇嫩,该粉的粉,该白的白,不同于他的毛发茂密,她的私处看起来精致而干净,水汪汪的穴缝紧紧闭合着,唯有溢出的汁水引诱着他去探寻里头的奥秘。
至于小巧的阴蒂,已经冒出粉嘟嘟的脑袋,有些肿胀,是情动的表现。
男人脸上近乎痴迷的表情让她很是受用,这个角度看他的鸡巴,饱满的大龟头直直对着她,甚至怀疑它下一秒就会从那个小孔里激射出滚烫的浓精。
“喜欢吗,想不想插进来呀?”
她无辜又纯净的嗓音传入耳廓,两根手指来到阴唇处,缓缓分开了嫩生生的穴缝,露出里头娇粉湿软的媚肉。
周振廷全身的肌肉都紧绷到极限,马眼流出的前精凝成一大颗透明的黏液,将落未落,瞳孔漆黑地凝视着那一处粉白:“不,然然,不可以,现在还不可以。”
精壮的男性身躯近在眼前,大肉棒也早已做好了性交的准备,宋嫣然难耐地按住小淫豆,轻轻揉搓:“啊……为什么还不可以,你难道不想要吗?”
小姑娘一手托着奶子揉,一手放在腿心自慰,嘴里不时还冒出几声令他心悸的呻吟。
周振廷感觉自己仿佛置身炼狱,接受最残酷的冰火两重惩罚,进退两难。
他想要,实在太想要了,可他不可以要她,至少目前还不可以。
“周振廷,你到底爱不爱我!”急眼了的女孩儿突然提高声音哭闹起来,水眸晕出泪意。
周振廷一凛,生怕被外面的同事听见,低声恳求:“爱,我爱你的,然然,小声点好不好。”
“你骗人,呜呜,你要是爱我,为什么不肯和我做爱。”
“然然……”他认命地握住大肉棒,就着她的内裤,在她面前套弄起来。
“混蛋,你就是个混蛋。”被他自慰的画面刺激到的小姑娘脸蛋驼红,手指摩挲着穴缝浅浅插进去,“你宁可自慰也不肯操我,为什么嘛,呜呜……”
周振廷痛苦地皱着眉,他无从回答她的问题,只能难耐地握紧手中的欲望根源,卖力撸动。
“站那么远做什么,过来。”
他将双脚上的裤子蹬离,默默来到床边,腥热的大龟头指着她的脸。
明明还有小半米的距离,宋嫣然已经闻到那股子腥臊的味道了,凑近嘴巴想去舔,他已经先她一步退离开来。
“脏……然然,别用嘴。”
女孩脸上略有失望,用沾满淫水的手握住他的龟头:“脏吗,哪里脏了,我喜欢你的味道。”
“嘶……”湿滑的手指,淫水与前精交融,要命的触感。
包裹着鸡巴的内裤被她剥离,握着棒身娇声吩咐:“上来,我要你躺着。”
“不……”
“快上来,否则我就叫了,让你同事知道,你堂堂一个研究院处长,出国竟然就为了对女留学生图谋不轨!”
虽然知道她不会这么做,周振廷还是依照她的话,躺在了她床上。
宋嫣然满意地笑笑,翻身骑在了他身上,握着鸡巴对准自己水淋淋的嫩穴,居高临下看着他镇静的脸:“刚刚都是装的吗?只要我坐下去,我们就结合了哦。”
事到如今,周振廷反而平静下来,抬手去摸她发烫的小脸,温柔道:“然然,我已经说过了,现在不可以,我相信你不会这么做的,对吗?”
女孩突然卸了力,扑在身上抽抽搭搭地哭起来,委屈极了:“你太讨厌了,为什么嘛……你还是不相信我,也不相信你自己,你对我们的未来就这么没有信心吗?”
蕙质兰心的小姑娘,她其实什么都懂,也明白他的顾虑所在。
在他看来,性爱不是简单的一晌贪欢,也不是随随便便的性欲发泄,更多承载的是相爱的责任。
换句话说,在他们真正在一起,且被她父亲接受之前,他不可能真的要她。
说他刻板也好,说他守旧也好,镌刻入骨髓的原则,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更改。
周振廷抱住赤裸的女孩儿,动情地亲吻她脸上的泪痕:“然然好乖,不哭了。我相信我们会有那一天的,好不好?”
宋嫣然啜泣着望着他:“那是什么时候?”
他失笑,啄了下她的唇瓣,说实在的,他也没有答案。出国挽回她只是第一步,仅仅是回到,他们面前的阻碍并没有因此减少半分。
“难受……”
匍匐在他身上的女孩瓮声瓮气地撒着娇,周振廷摸到她的肉臀,那里也已经湿透了:“像上次那样,给你舔舔好不好?”
女孩儿摇头:“不要……”
他犯了愁:“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