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针尖对麦芒的剧情又要上演了吗?杨桦一家人悄悄抹汗。
看是要丢给公孙师傅,还是唐晔……
穆禛还被抓在半空中抡拳踢脚,但无论怎么蹭蹬扭动,都拿抓他的人没办法,只好鬼叫嘶吼,不断喊娘。
段可是国姓,她岂能乱给孩子?
两人一进去,还没机会进后院,就在书房看到两尊道德天尊像。
“禛儿?”
“娘!娘!”
袁清砚看向妍芝:“你说……瑶儿收了那小男孩为义子?”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只想抱他的小
穆禛张着嘴,动作一顿,就被段锦又扔回软榻上。
“小仙姑认的儿子就是本王的儿子,姓段姓穆都一样。小子,你爹回来了,让位。”说完就把穆禛扔到旁边的软榻上,然后丢了他的被子给他,盖了他一头。
他带来的是赝品,翟天府里拿来的才是真的。
爹?很厉害的那种?b公狼还厉害?穆禛收起敌意,但一双动物审视的眼睛,还是直盯着段锦,坐在榻上的身子弓起来,就像一头狼。
一进去,看到榻上两人,立即黑了脸。
床榻上一双小手搂着他的小仙姑,一颗小头窝在穆冰瑶的颈处,还有一只小脚挂在小仙姑腰际,嘴角咧着微笑,哈剌子顺势流出来,挂在嘴边。
“快放他下来,禛儿这样不舒服。”
段锦抖了抖被抓在手上乱蹭的小子:“能当本王和小仙姑的儿子,当然有福气。”但他又皱眉:“怎么姓穆啊?”
“是。”
“噗──”李旭一口血喷了出来。
段锦回到青城都督府,进门前,发现袁清砚也来了;两人就在大门口狭路相逢。
果然,段锦走进穆冰瑶的房间,发现里头根本没人,守夜的丫头说王妃在禛儿少爷的房间,段锦就立即往偏房走去。
家卫立刻道:“西南边境传来消息,我们送往暹逻的八十万石粟米,两日前被劫……”
从玉成开始雕刻到作品完成,能和玉成与羊脂白玉接触的人,全部都是淮王的人,在这种情况下玉像还能被掉包,只证明一件事,那就是他们当中有内贼。
段锦吩咐这件事不准泄漏出去,明天瑶儿醒来再一起讨论,众人先散会。
“无聊公子,您老人家浅眠,这三更半夜不睡觉到都督府来做什么?”
有人调换了他的玉像!
鞍山铁矿失守、钱庄挤兑,还有什么更惨的事。
段锦听了就要炸毛,袁清砚马上道:“杨游的人炸了赌场,我的人去帮他善后,让现场看起来更像山崩,是不是该让他们好好歇息一宿?还有,本公子堵了凌氏兄弟的口,不知是向你邀功呢?还是向瑶儿邀功?”
小狼崽占有yu特别强。
袁清砚微笑,俊容如清风朗月,安心睡觉去了。
连氏道:“这真是一道好计谋。咱们热热闹闹雕了一座道德天尊像,若送给皇帝时,让皇帝在列国使臣面前闹笑话,别说我青城都督府和玉成先生,就是殿下和王妃,都要犯下欺君之罪。”
穆冰瑶也醒了,看到昏暗灯光下,段锦像拎小j一样抓着穆禛的后颈,r0u着惺忪睡眼:“阿锦,你回来了?”
玉成看到杨游带回来的玉雕,忙去拿出自己木匣中的作品,一拿出来,老人家整个x口就出气多、入气少,气得差点背过去!
袁清砚见段锦走向穆冰瑶的院子,俊眉微皱,站立良久。
“公子?”
穆冰瑶起身,好笑地看着两人:“放他下来吧!这是我新认的儿子。”
杨桦和连氏站在门口赔笑:“夜凉,两位都赶紧进来。”
“本公子睡不着,来找瑶儿赏月。”
段锦饶富兴味地看着他,这小子有趣,而且身手不凡,可以训练。
“所以本王是他老子不是吗?”段锦瞅着眼前对他怒目横视鬼吼鬼叫的“儿子”。
“嗯,除了一脸难看的伤疤,倒没什么看不顺眼。”他喜欢有个x的人,这孩子看起来不是个软柿子。
穆冰瑶撇了他一眼:“你的姓能乱给吗?”
段锦一把从穆禛的后领抓起来,穆禛立刻惊醒,大叫一声:“娘!”
穆冰瑶忙道:“禛儿不行!他是你爹!”
穆冰瑶点头:“穆禛,以后是个有福气的人。”
穆禛在娘怀里睡得好好的,无端被吵醒还被抓离,气得抓下棉被像狼狗般嘶吼,一个弹跳就往段锦身上扑去,张嘴就想咬段锦手臂。
段锦直接炸毛!他大爷的!想他辛辛苦苦从营州赶回来,就是要抱他的小仙姑,想不到在自己nv人床上找不到人,偏偏在别的男人床上找着,还是一个睡姿这么可恶的小人!
玉成愤怒不已,满脸通红,他出发前还确认过玉像;一个灵雕传人若献上一座假玉雕,实在是奇耻大辱!
杨远说:“这一招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