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谈唱蹑手蹑脚推开房门,看闻听在客厅地板上绵长呼吸深睡着。她缓缓拉开门张望一下,不自在地踏出。
想象中的声音和身影都没出现。
她长舒一口气,从闻听头顶绕过走进卫生间洗漱。
深灰色玻璃杯里放了两根牙刷,一根是她昨晚用过的一次性牙刷,另一个是闻听的。
看到两枚牙刷插在一个漱口杯里,是一种很异样的感觉。
谈唱挤出牙膏面对镜子开始刷牙。昨晚睡前查收邮件,之前一直接触的项目有了推进,对方邀请她去京市进一步商谈。她订好机酒后却失眠了。早上起来时候她拢共也没睡几小时。
她看着镜子里的人的黑眼圈和厚厚的眼袋,想到昨晚深夜给傅思柠发信息。
谈唱:我的假期要结束了。
傅思柠:早就该结束了。你准备去哪高就?
谈唱:还没定,大概率是京市。傅思柠,你说我们这一生的偶然真的可以变成必然么?
傅思柠:失业休长假还感悟出真理了?
谈唱:就总有一些轨道外的东西跳出来,你明知道不可能,但还是忍不住想象。
傅思柠:是那个叫闻听的男孩子么?
当时谈唱大半夜腾地坐起,看着傅思柠发来的信息,盯着那个名字久久缓不过神。她知道了什么,怎么知道的?
谈唱都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这段荒唐的经历。过了十几分钟,傅思柠没收到谈唱信息,又说:在学校看到他骑车载你,你抱着他有说有笑。唱唱,我不反对年下,也讨厌直接给意见。但你想清楚了,你喜欢他什么,当他也长成和你我同龄的中年人,他身上吸引你的那些会不会消失。
谈唱:我不喜欢他。
傅思柠:那个笑话怎么说的。真相和谎言一起去洗澡,谎言披了真相的衣服走了,让真相永远走不出来。
谈唱停止回想,看着镜中满嘴牙膏沫的人,准备拿起深灰色杯子接水。拿起又放下,她直接打开水龙头,双手捧起清水低头含住。
吐了两口水,再次抬头,冷不防看到镜中人,谈唱吓了一跳。
闻听刚睡醒,揉揉眼睛,从她身后伸手,像是要把她抱在怀里。谈唱马上去看客厅,小声问,“你干嘛?”
闻听拿起自己的牙刷,边挤牙膏边说,刷牙啊。
“你别看了,我妈早走了。”
“这么早?”
“嗯,基本每天凌晨四点就起床开车去批发市场准备当天海鲜食材。”
谈唱咋舌,那个温柔又乐观的女人,竟然一个人扛起了所有。
闻听贴上谈唱后背将人带到怀里。
“唔……”
闻听草草刷了几下,吐出牙膏,侧首就亲上她嘴角。
“好辣!”谈唱吃了一嘴薄荷味,厌恶地用手背去擦。还没等她放下手,就被人转过来抱坐在洗手台上。
闻听站在她双腿间将她嘴唇润得湿淋淋,抱着胸前的小脸舔舐裹弄。
谈唱锤他肩膀,“你怎么又硬了?”
“晨勃。”闻听不离开她嘴唇,咬吻了一会才舍得离开。
“切。”
闻听也不多说,扒下自己内裤,勃发的阴茎一下子弹跳出来。他摸了摸谈唱穴口,刮了满手的湿润。
“可以么?”他礼貌地征求意见。
谈唱无声回答,缠着他脖颈咬住他喉结。
谁都没有再说话,一切都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火热探入体内时谈唱勾住了闻听腰身,双脚在他身后相缠,上面小嘴忘情与她拥吻,下面小嘴痴痴地夹着性器。
肉体的单纯的快感夹杂了其他东西,起初像羽毛拂过她心尖,而后像一团火焰从四肢烧起,一直灼到颅顶。
谈唱脑子一片混乱,闭上眼睛就是光怪陆离的难题,每一道都无解。
睁开眼,看少年专注望着她,将她紧锁在胸前抱cao。
他只用手臂撑着她全身重量,微弯膝盖将肉棒一次次送入花穴。谈唱只能投身于情欲,这是她在他身上能抓到的唯一东西,是目前的唯一解。
她趴在他肩头,没再控制,跟着cao穴的节奏浪叫起来。
闻听换了个方向,让两人侧对镜子。
谈唱入眼就是浑身赤裸缠在一起交媾的两人。少年颀长健硕,上臂用力肱二头肌贲张,下肢的股四头肌也清晰凸起,胯间的性器在女人甬道内快速抽插,几乎出现幻影。
谈唱没有躲闪,认真看着像野兽交配般的两人。不用摸她也知道,自己湿透了,不仅穴口和股缝里都是潮湿的,就连闻听的下腹和毛发都被她打湿了。甚至连拍打在逼口的阴囊都沾了爱液。
两人在镜中交汇目光,抵死相缠。
谈唱双腿逐渐勾不住他,闻听将她转身按在洗手台上。她双手撑在冰凉的白瓷砖上,抬眸看向镜子。
少年抬高她屁股,握着鸡巴插进去,第一次太滑了竟然从穴口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