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光从浴室的门缝里漏出来,随着木门的开启,水雾率先漫出来。
迟越刚从外面进来,他的吻带着丝丝凉意。
不过,很快就热起来了。
比起用热吻和湿润的舌尖,他们此刻更需要交换缠绵的目光,锁定着彼此,每一次眨眼都要牵出缕缕情丝。
唇舌相抵,鼻梁都压疼了,交换了足够多的气息,才能稍微平缓地叫一叫彼此。
“姐姐。”
“阿越。”
随之而来的是姐姐踮起的脚尖,是她柔软温热的胸脯,是她藤蔓一样的缠绕……
迟越紧紧地握着她的腿肉,十指深陷,兜住她的臀,以热吻来安慰她。
水声太吵,舌头被吸卷出口腔,才擦干的身子马上就重新湿润,迟越倒在她的床铺里,她如领主一般支配欺压着他。
运动裤上的系带打成一丝不苟的蝴蝶结,粗糙地,凹凸不平地硌得她腿心好疼,谢雨宁不安地躁动,她羞红了眼角,眉尖一挑,“你解开。”
迟越得令,立刻就伸下手去粗暴地拉开,并褪下裤腰,他早就硬了。
鸡巴气势汹汹地顶在她的股沟里,红润的龟头渐渐漫水,弹动之间将水液飞溅到她的尾椎。
她膝行向上,腿根绷紧,皮肤宛如透亮蝉翼,腿心一片淫靡的水红,嘟着一张红唇,在他的腹肌上厮磨前行,要将每一块肌肉都亲吻过去,留下蜗牛一样的银线,涌出的水液填满了沟壑。
哈啊……
迟越钳住她的腰,被她扭着动着挣开,双手插进他的指缝里,以他的双臂为支撑,娇软道,“舔舔我、亲亲我……”
舌尖仿佛散发着惊人的热度,伴随着他胸膛的起伏呼出白气,湿淋淋的逼穴高悬着,始终不敢真正落座,迟越轻轻呼气,灼热钻进她身体里时她才知道自己渴望了多久。
腰肢颤到没了力气自然会往下沉,怕压痛了他,可他吃得太凶,像是在嚼她的血肉。
品咂的声音比接吻还大,故意让靡靡水声从她的阴道直冲大脑!
“唔!”
双手反被他钳住,口中弥漫着甜汁儿,故意吞咽出声,恨不得把她的甬道当成一根吸管,舌头极尽翻搅,“姐姐。”
带着她的手,让她自己倾身靠近,让她摸着自己黏腻的水液,教她如何坐得更深,迟越的牙齿几乎磕进她的肉里!
高挺的鼻梁碾磨阴蒂再舒服不过了,可惜姐姐今天不能放声浪叫,她哆哆嗦嗦地摇晃着,骑着他,濒死一样仰着脖子,尖叫哑火,“噫——要喷了!”
那就喷!
迟越仰头,更深、更深地接受她的灌溉!
喜欢在姐姐高潮的时候强势入侵,谁叫她太敏感,不能跟他一起高潮,舔舔就能喷,操两下也能喷。
姐姐你是有多喜欢我呀?
她目光柔柔,身体还在余韵之中打着颤,双腿已经被拎起,腿心的泥泞一览无余,鸡巴宛如利剑高悬,抵着蜜缝滑动。
再将她的腰肢推高,展示给她看,温顺的目光要一直见证着硕大的龟头是如何残忍而沉重地顶开她的逼穴。
“阿越……”
她可怜的叫饶,迟越绷着腰,整根插入,一插到底!
让她在高潮中再次狂乱颤抖!
肉棒被极致绞杀,媚肉不断地推挤着敏感的龟头,他正不断地涎出水来,在姐姐的小骚逼里和她交融,和她搅得不分你我。
迟越穿过她的腋下,锁住她的双肩。
谢雨宁很快就知道为什么要将她禁锢了。
“啊……啊、轻点、阿越轻点……”
求饶没用,呻吟也没用,迟越浑身绷紧,颈间暴起青筋,喘息无比沉重,腰肢鞭挞着她,将她捣成一个容器,淫汁被撞出白沫。
谢雨宁被顶撞得不断耸动,又被他的双手不断压下,离床头就差那么一点,每次都差一点就要撞上了!
迟越把枕头塞在她头顶,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的女人。
奶子狂乱地跳动,乳尖殷红招摇,她试图抱拢,但都是无用功,双手很快被他摁住,她挺着软腰试图配合他的律动,就算讨好他……
迟越心软,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捧着她的脸颊亲她,吻她,吸着她的舌头,用她最喜欢最缠绵的姿势,将她抱起,让她坐实一整根鸡巴,满满当当地塞着她。
抚摸着她后背潮湿的肌肤,捋平她弓起的脊柱,让姐姐在自己的怀抱里喷水高潮!
“我、我又喷了……”她蜷缩起根根脚趾,声音沙哑,牙齿含着他的锁骨,用仅剩下的力气拥抱他,用力地挤进他的身体里,“哈啊啊——想和你一起,射给我,喜欢被阿越射满啊啊啊!”
“那你亲我。”
柔软的唇瓣啄吻他的下巴,吻他的脸颊,吻他迎上来的唇,主动献祭给他,心甘情愿地被吮吻到痛,哪怕口中津液来不及吞咽,她也绝不退缩。
“越……阿越……”
姐姐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