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繁最近很烦恼。
不知怎的一道倩影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明明只见过几次面,而且那人还同自己的弟弟关系匪浅,可是他就是不由自主地想起她。
甚至晚上还做了春梦。
早上陈星繁是被欲望憋醒的。
不同于生理上的晨勃,陈星繁做了一夜的春梦,不自觉地抚慰了一晚上的棒子,却一点都没有发泄出来,而是在第二天早上生生把他胀痛醒了。
陈星繁有些头疼,他被欲望折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准确来说,自从十几年前他上了那所男子学院,他的痛苦就开始了。
照例他吃了那该死的药,只是十多年前药丸的研制还未成熟,副作用很大,而且好死不死的在他身体里发现了严重的排异反应。
本是压制欲望的药丸,在他体内变成了春药。
因为药效不太好所以他们必须每个星期都吃一次来维持,这对陈星繁来讲无疑是痛苦的折磨。
16岁的男生,本就是青春勃发的年纪,男孩欲望生的早,身体尚未成熟生理反应却早早就有了,外加对两性的神秘与好奇,放纵堕落伤身子也是时有的事。
只是男子学院对人生理欲望的压制可以说到了残酷的地步,除了压制欲望的药丸,他们还制定了严重的措施,来惩罚那些不听话的学生。
陈星繁本是正常的生长发育硬是被这药丸催熟了,刚升高中第一天就被喂下,开始还没有什么,一切都好好的,直到连续吃了一个学期的药,毒素在体内终于爆发。
严苛的学校连放假都不放过,每个星期都要分发一次药丸,督促大家在家吃掉。
陈星繁寒假在家的第二天受了寒发烧了,也许是治病的药和学校的药在体内发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陈星繁退烧后下体勃发肿痛了整整一夜。
他不敢声张,只能一个人窝在被子里默默忍受着欲火的燃烧。
他也曾茫然无措,不过生性理智的他很快就明白了自己的问题所在。
开始他对自慰是厌恶的,学校灌输的理念就是欲望是罪恶的,任何生理上的快感都是邪念,会毁坏掉一个人。他曾对此深信不疑,即便年纪幼小的他不知道欲望快感是什么。
可是再不做些什么他要先被体内燃烧的重重欲火烧坏了。
陈星繁怀着罪恶的心情第一次除了小解外把手伸向下体,模仿者片子里的人那样握住勃起的肉棒上下套弄。
手法很青涩,快感很强烈。
他毫无意外地沉溺了。
第一次体会到射精的高潮,陈星繁感觉这个人要飘起来了,就像在天上飞。那一瞬间的极乐快感又重重砸在他身上,像要把他砸裂开一般,整个人又死又活的。他张大嘴无声地哭喊,掉着泪高潮了。
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几乎每天都要撸上一发。
年轻正在快速发育的身体恢复的很快,只要一个白天,前一天晚上流失出去的精液就自动回满,涨的疼的下体催促着主人的抚慰。
很少接触异性的陈星繁没有任何性幻想的对象,只是单纯地刺激下体以获得快感。
寒假在家他没有顾忌,玩的不亦乐乎,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尚未发育成熟的肉棒已经被撸搓得快起茧子了。
只是到了学校,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因着所有的管理全是同性的缘故,整个学校遍布摄像头,包括每一个厕所和他们的寝室。
被24小时监控的陈星繁苦恼不已,他没有办法找到一个隐秘安全的地方自慰。
只是习惯了山珍海味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苦行僧般的禁欲日子,只不过一天没有抚慰,肉棒就胀的生疼。
三天没有撸管,欲火每天晚上焚烧着他。
艰难度过一个星期,他再也忍不了了。
药物在体内融化,春药融进骨血,顺着血液循环输送到体内每一处,每天晚上陈星繁都煎熬不已。
事情被发现是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
那天陈星繁被一个高二学长找到,他问陈星繁是否因为药物排异被欲火折磨。
虽然是询问,但是语气十分笃定。
陈星繁惊疑不定,并未作答。
“你也不用解释了,每个欲求不满的学生表现是很明显的,你精神不振神情颓丧抑郁,还有黑眼圈,一看就是了。”
学长说的没错,陈星繁沉默。
“我们组织了一个自慰俱乐部,里面有最新的情报和可以安全自慰的地方,你要过来吗?”
这个邀请让陈星繁很是动心。
但是他仍然有些犹豫。
“放心吧,我们俱乐部成立了快一年了,从来没被发现过,很安全的!”那个学长拍着胸脯保证,陈星繁答应了。
第二天学长就邀请他参加一个活动。
在图书馆的一个自习室,陈星繁进去的时候都惊呆了。
宽敞的自习室里有大约二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