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手臂搭着浴巾,一把拧开浴室门把手:“你又怎么了。”
腾升的雾气四散,他看见谢行莺狼狈站在花伞下,卷发散下来湿哒哒拢在身前,杏眼湿漉漉觑他,女仆装被浸透大半,贴在姣好的曲线上,胸型饱满浑圆,臀部意料之外的挺翘,腿也——
等等等等,他在想什么!
少爷大脑“嗡”得一声,气血上涌,回过神来强行将视线挪到墙砖,浴缸,顶灯,壁镜,反正他妈的什么都行。
吞咽一下口水,他不动声色用浴巾挡住了两腿之间。
智控屏幕上的功能键都是英文,谢行莺看不懂,随手按了一个,上面的淋浴喷头就倾泻而下,她气得发疯,跺脚将炮火怼向来人:“都怪你!这什么破功能!”
少爷偏头避开她的脸反驳:“明明是你自己笨。”
谢行莺气鼓鼓走到他面前,想去抢他手里的浴巾,没想到他后退半步,紧紧攥着浴巾不肯松手。
“你怎么这么抠啊,我要擦头发。”
“不行,你重新找一条。”
谢行莺本来就憋着气,故意作对,扯住浴巾跨开腿使劲一拽:“我就要这一条!”
“你给我——啊!”地面瓷砖还沾着水渍,谢行莺脚下一滑,瞬间失重朝后倒,她猝惊一声捂住眼睛。
少爷哪还顾得上浴巾,赶紧伸手去捞谢行莺,好在他手长腿长,及时将人搂回来,两人紧贴一起,这下他身上也被洇湿了。
搂着谢行莺的腰,少爷压着嗓子嘲她:“你腿是棉花捏的吗,这么容易摔。”
谢行莺皱着鼻端,一贯任性地骂回去:“明明怪你家这个破地砖!”
她在少爷怀里扭了两下,皱眉,娇气撅嘴表达不满:“你裤子里什么东西硌到我了,快点拿走。”
少爷脸唰一下腾起热气,“别碰”刚说出口就化为一声急促的呃啊,宽松短裤顶起来的雄壮棒身被她一握,猛得弹跳一下。
手臂骤然收紧,少爷将谢行莺摁在怀里,埋在她肩窝处,喉咙里溢出潮湿闷哼。
谢行莺懵住,转瞬意识到摸到了什么,霎那间惊跳起来,像是沾到了脏东西全身都在抗拒,发狠踩他的脚背,尖声大叫:“放手!放手!恶心死了你别碰我!”
她看着娇瘦,实则哪哪都是柔腻软肉,穿着白丝长袜的大腿蹭到性器,又刺激得壮大几分。
少爷恼红了脸,胡乱扼住她乱动的手脚,没等说话,蓦然抽一口凉气,低头灼声:“谢行莺你给我松口!”
谢行莺大口咬在他肩膀上,唔唔冲他凶声,察觉到他松了手,挣脱后拔腿就往浴室外跑。
少爷咬紧后槽牙,一手强势将人拽回来,一手迅猛推上浴室门,将她抵在墙面上,手脚并用捂着她嘴,耳廓红透了,憋着气道:“不许走,你——”
小腹像被火炙烤着,额头冒出汗珠,他对着怀里的谢行莺小声威胁:“你给我弄出来!”
谢行莺手脚扑棱,支吾摇头,圆眼冒着火气犹如被困小兽,亮得惊人。
少爷被看得心虚,说了句:“我就当你默认了,”转而遮住她眼睛。
“你这个变态,快点放开我,唔唔——”
耳朵被吵得嗡嗡叫,果然还是捂住她嘴比较好。
少爷佯露残暴脸色,恶声吓唬她:“山里荒无人烟,别墅都是我的人,你猜我把你埋在这里会不会有人发现。”
谢行莺被这句威胁吓懵了,手脚都僵滞住,眼里攒聚出惊惶惶的水光。
他怎么可以这么坏。
泪水濡湿指缝,少爷被烫的手心痉挛。
看着梨花带雨的乖怜模样软了心口,他松开手:“给我弄出来,我就不杀你。”
谢行莺委屈得一抽一抽,咬着唇没说话。
少爷心一横,咬牙拉下短裤,比谢行莺还冷的瓷肤熏上绯红。
“你知道怎么做吧。”
谢行莺低头怔怔看着比她手臂还粗的怪物,像被侮辱般,气鼓鼓大吼:“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这种死变态!”
少爷垂头拉着她手带到赤红色的肉柱上,柔弱无骨的手心又软又滑,流光瞬息龟头就被刺激得高高翘起,少爷却猝然弓下了腰,贴着谢行莺粗喘:“你的手动一动。”
谢行莺强忍泪水,用力撸了两下,少爷嘶了一声,凶她:“你他妈轻点。”
“都说了我不会!你烦死了,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谢行莺将手抽走,怎么都不肯动了,害怕的呜咽大哭起来。
少爷气得青筋暴起狂跳,视线落在她纤伶伶的脖颈上,一用力就能折断。
对付谢行莺就不该好声好气,抑着心底蠢蠢欲动的戾气,少爷猛然将她抱起来。
谢行莺惊呼,将将环住他脖子就被安置在洗手台上:“啊你——”
胸口纽扣被细长手指拽开,蕾丝内衣粗暴下拉卡到胸线下,一双嫩乳宛如小兔跳了出来。
谢行莺呆住,惊恐的话被掐断在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