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冉似懂非懂,点了点头。她觉得阿敬说得很对,自己的病情好像是加重了。这样自己抱着膝盖,把小骚穴展示给阿敬看的样子,不知道拨动了她哪一根心弦。暴露在灯光下的器官,已经开始抽抽搭搭地分泌体液,痒酥酥的渴望被插入了。
是该治疗了。
她信服地放松了身体,任凭周敬时动作。
在周敬时的撩拨和调教下,大小姐早就养成了随时随地由着性子发情的习惯。钟家大宅里,任何角落、任何房间,都能找出用来满足大小姐欲望的东西。周敬时手上拿着的这个粉红色的假阳具就是其中之一。他拿出消毒湿巾,擦拭干净,又重新走回到钟冉跟前,声调没有起伏,一脸严肃地教育:“这是假鸡巴,用来插进大小姐小骚穴里止痒。”
钟冉抬眸望向他手上东西。那个东西还没有阿敬的粗,但格外的长,上面做成了一棱一棱的凸起,一看就能插得很爽。
“阿敬,把假鸡巴插进冉冉小骚穴里吧。”钟冉不耐烦于他的展示,张口央求。
“好的,大小姐。”周敬时应下,又把那东西凑到了钟冉嘴边,“要舔湿了才可以插,不然大小姐会受伤的。”
钟冉轻轻“嗯”了一声,乖乖张开嘴,把那东西含进去一截。
她嘴小,腮帮子被顶起一块。她含着假阳具,眼睛还在看他,似乎在问她做对没有、做得好不好。
“真棒,大小姐。”周敬时发自内心地夸奖,抽出了玩具。他拿着东西,不花什么力气便找到了钟冉含苞待放的私处。那里因为发情而充血淌水,泛着不正常的红。
“阿敬,小骚穴好痒、好难受呀……”
钟冉摇头晃脑,哀求。
周敬时点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他沉默着,“噗簇”一下,把假阳具推进去一半,扣在钟冉敏感点上,打开了开关。
“噫——呀!”
骤然受到刺激,还是一上来就这么强烈的刺激,钟冉身体不受控地歪了歪,屁股都抬离了桌面。她牢记周敬时的教导,依旧乖巧地张着腿、抱着膝,方便周敬时动作。
棍状物在身体里钻。周敬时手腕转动,硅胶阳具也在她穴里翻着方向搅弄。她下身很快狼藉不堪,水顺着假阳具淌出来,涌到身下,沾湿了她屁股下方的桌面。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呀——”
钟冉甩着头,涕泗横流。快感太强烈,机器又不理会人的反抗。那东西一直在g点上捣弄,爽得她怕极了,想逃又舍不得逃。
“不行了吗?”
周敬时关掉自慰棒,果断把东西抽了出来。
濒临高潮时候被推开,钟冉一时间有些懵。她睁着迷离的眼,视线找不到聚焦的落点。
周敬时望着在书桌上大口喘息、拼命扭动的少女,慢慢地、不易被人察觉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钟冉依旧保持着刚才被假阳具操干时的姿势。腿心的花穴美不胜收,阴唇外翻,里头挺立肿胀的阴蒂像嵌在其中的红宝石,娇弱且珍贵。裸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肤都透着粉,到了腿心中间又红得厉害。本就是糜烂的色泽,还泛着莹莹水光,底下的小肉缝不断翕张,顺着她的呼吸颤抖,无言地邀请肉棒的插入,任谁看了都挪不开眼睛。
钟家嫡支,金尊玉贵的大小姐,早就被他怀着恶意和私欲,养成了一个张着腿随便男人看、随便插的淫娃荡妇。从十六岁起,她天天受他的教诲,学着怎么叫床、怎么疏解欲望、怎么用那些不堪入目的字眼称呼自己的身体。她被他翻来覆去奸淫浇灌,两年来早被cao得熟透了烂透了。
钟冉,顶着这样的身体,你还想嫁给谁?
胸腔中戾气翻涌,那些多年来被他压下的仇恨,被掩盖在“忠仆”外表下的邪恶念头,如今全数涌了出来。钟冉在高潮的边缘,正是难受的时候。她委屈巴巴,噘着嘴,拉着周敬时的手腕求他再弄一弄、再把拿东西插进来捣一捣。周敬时压根不理会,径自解了自己的皮带,脱下裤子,又把她抱在了怀里,自己则坐在了书房的椅子上。
被玩到酥软熟烂的穴口,根本经不起几下试探。都不需要周敬时刻意找角度,湿湿黏黏的孔穴便熟练地把肉棒吃了进去。钟冉身体得了满足,欢快地惊叫出声:
“阿敬——啊、啊呀——好爽、冉冉好爽——”
她身体不断耸动着,追寻最原始的快感。她背对着他,长发搭在他身上。周敬时嗅着她的发香,居然有了一种跟她做了结发夫妻的错觉。
他掐住她的腰身,引着她含着自己的性器,拿她当个飞机杯一样,在自己身上重重套弄。他热切地喊她的名字,一声声铿锵有力,带着不容反抗的坚决。
“钟冉。钟冉。你要记得,只能我才能让你高潮。只能在我身上高潮。记住了吗?嗯?”
他的手向上,手臂钳住她腰际,手掌捏住她胸前两团奶子。钟冉被他捏得又痛又爽,仰起头哀哀哭叫:“记住了!冉冉记住了——阿敬、好阿敬!冉冉又要到了……呜呜……”
她抽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