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国防部长儿子真对得起他淫魔之名,这药药效好得惊人,不过一小口,丝玛已经浑身燥热,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烫,浴室蒸腾的水汽更助长了这种滚烫,她呼出的气都能灼伤人一般。
氤氲的水汽让得丝玛的眸子都笼上了一层雾,她几乎看不清东西,起身拿了浴巾擦干,转身进了衣帽间,隐隐约约看到睡袍都是深沉的暗色调,她取了件披上走了出去。
穿过廊道,模糊间好像有说话的声音,丝玛疑惑,加快了脚步,灯光忽然变得刺眼,丝玛忍不住捂了下眼睛。
本斯文、有礼的说话声立刻安静下来,隐隐还有倒吸一口气的声。
丝玛刚想转头看发生了什么,就听到”啪“地一声摁铃声,和熟悉的冷肃的声音,夹杂着令人害怕的怒火。
“来人!”
丝玛循声音转头,就看到乌德兰坐在首位沙发,他穿着白色衬衫并黑色西裤,都是量身剪裁所以刚好衬出他健壮的身量,分明他是坐着的她是站着的,但却好像他在俯视她,此刻他看向她的冷灰色眼睛里是她从未见过的怒火。
若在往常丝玛要吓死了,动都不敢动,但今天她好像不能思考一样,只是顺着本能想要靠近他,那么渴望他,迎着他冷电般肃杀的目光,她一步步朝他走过去。
她甚至注意不到在乌德兰的两侧沙发上还坐着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们早吓得站了起来,目光早避过丝玛露出穿着男士睡袍的春意模样。
“大人我们先退下”
乌德兰颔首表示允许,道:“今天就到这里,剩下的事明天再议。”
保镖也闻声立刻就破门而入,看到这一幕,鲁亚倒吸一口冷气,也不知所措,若在往常他立刻就将人拿下了,但此刻丝玛这副春情的模样让得他不敢乱动。
“拖她出去。”乌德兰下了下一个命令。
得到命令鲁亚不再是犹豫,打了个手势身边的保镖们就一大步上前欲捉住丝玛,若在往常他们直接一脚上去就给人踢晕了,或者直接给一枪打中小腿。但毕竟是丝玛,他们只能上前捉住她。
“爸爸!”丝玛却像受惊的鸟一样,扑倒在地抱住了乌德兰的腿,随着动作那本就松散的睡袍领子落下,露出一边雪白圆润的肩膀和半只白腻的乳儿。
这香艳场面让得保镖们立刻停住了动作,别过头去,不敢再看。
“爸爸”丝玛紧紧抱着乌德兰的腿,鼻尖嗅到他身上木质的香调,是广藿香吗,还是沉香,或者是北国冷冽的雪松,她已经分辨不清,只是如此令她痴迷,她啜泣着乞求:“爸爸,求你别不要我,我从十岁就喜欢你了。”
乱伦般禁忌的话语从少女口中说出,不顾现场还有人在。
乌德兰脸色已经铁青,这么多年的人生他位置已极,从未有过这样丢脸的时刻。
“出去!”这回是对的保镖说的,乌德兰目光冷电般扫过去,“都听不懂话?站那儿是找死吗!”
保镖们心下震撼太大,闻言只想赶紧逃离现场。
哪知道丝玛还在不知死活的哭,“我不出去,我不怕死,你杀了我吧,只要你要我。爸爸要我吧,我每次春梦都是和你做爱,醒来床单都湿了…”
春药本就是助长情欲泯灭理智,开了这个口子剩下的压抑感情就如泄洪般铺天盖地的倾泻。
只是丝玛哭得声音太大,不止关门的保镖听到了,就连刚出门在走廊的议会大臣们都听到了,面面相觑都不敢,恨自己长了耳朵。
所有人都出去,房间内只有丝玛呜呜哭泣的声音。
知道她喜欢他是一回事,真听到她这么毫无顾忌说出来是另一回事。
乌德兰脸色看不出情绪,他抓着她的脸要她仰头,声音冰凉没有感情:“别给我借酒装疯!这种药的程度,还能控制自己。”
他这个倒说的实话,丝玛终究只是喝了一小口,她又是极为理性的人,能够悬崖勒马,从刚看到乌德兰那一刻她的药就吓醒了几分,只是箭在弦上已经到这一步了,反正都要受罚,她故意放纵了自己的爱和欲望。
但到这一步了,她怎么可能后退。丝玛也从未想过,真的这样真实地抱住他是如此让她悸动,她的心每一次跳动泵出的血液都滚烫烧得她全身发痛。
“爸爸”丝玛喉咙干涸,就这么跪在他脚边,仰望着他,“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好喜欢你。”
乌德兰甩开她的脸,避免被那双浅棕色的小鹿一样的眼睛痴痴看着,他说:“丝玛,不论怎么,我是你爸爸。”
丝玛摇头,“您是我们每一个教徒的爸爸。”
又是这句话。
乌德兰当然没把她当过女儿,她对他来讲是个消遣的宠物,但不代表这样他就对她毫无感情,他就可以和她乱伦。
他不喜欢可能失控的东西,不论是人,还是关系。
尽管她很美,像笔直的尺或者离弦的箭,那种锋利的不能掌控的美,让人想看看将这样的美人折磨到弯曲、束缚是怎么样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