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的春鹤楼人声鼎沸、络绎不绝,最顶层却与外面的喧嚣大相径庭,昏暗的走廊内寂静无声,重兵把守在门外,不知里面接待的是怎样的大人物
厢房紧闭,一门之隔内正上演一出火热的风流韵事,寻着源头看去
曼妙诱人的女性身体在纱帐内若隐若现,透过薄帘上下晃荡出脸红心跳的淫乱幅度,晃眼的红肿娇乳饱满挺翘,女人正红着小脸儿骑在结实有力的跨上起伏,唇瓣抿出艳丽血色,香汗淋漓,动人的像朵花儿一般
美人蹙眉,夹在劲瘦腰跨两侧的腿肉不停颤抖,却依旧努力吞咽着腿间的粗硬巨物,惹人怜爱的像只刚出生的幼崽,求饶的小声娇喘,从喉口渗出几声破碎的无力泣音来
把玩着身上的旖旎风光,感受奶肉每每摩擦手掌带来的的战栗瘙痒,男人非但没有怜惜,反而愈来愈兴奋,勉强能吃进去的肉棒变得更加肿胀粗大,布满粗茧的大手紧握着盈盈细腰,急促压抑的闷喘,说不出是痛苦还是爽快
(…………)
你像只快要咽气的鸟儿再也撑不住的倒在男人怀里,还不忘自己的职业操守,强打起精神温情一番
“大人…大人…”
一声一声如羽毛般划过宋庭心口,汹涌澎湃的情感胀的他心尖发疼,疼爱的捧起你红软的小脸儿,温柔的含住唇吮吸,肉棍依旧杵在穴里,柔情的缓缓挺胯
肉穴儿搅拌的叽咕作响,暧昧腥咸的气味散在空中,你温顺的承受他逐渐窒息的深吻,时不时乖巧的叫几声,男人眉眼果然更加温柔
你缓缓闭上眼
来这儿的人非富即贵,这位更是实打实的大人物,你早打听过了,男扮女装替母从军,刀光剑影血雨腥风中一拳一拳拼出来的地位,可比那些靠着父家妻家的主君少爷强上千百倍
出手也阔绰,干的你一个上午没出来见人,现在喉间还弥漫着一股腥涩味儿
姑奶奶也算干出名堂了,吃了这贵人的鸡巴,必定长命百岁
又是半个时辰,你乖巧的坐在床边,双手略显笨拙的系着带子,男人瞥见后心口一软,走上来自然的拿过带子,小巧布料上散发着淡淡的香甜,宋庭呼吸一窒随后哑声道
“怎的这样笨,连个肚兜都系不明白”
“大人说的是”你柔柔弱弱的应声
肚兜勉强包住玲珑身段,你当着男人面将溢出的乳肉塞回,理所当然的听见抽气声
不做声的抬眸看了一眼,刚刚操过你的湿漉肉棒正沉默的垂在腿间,像是短暂休眠的巨兽,你柔声道
“爷还没清理好呢,伺候人的小侍们粗心,免不了手轻手重,奴来帮爷口干净”
说完,宋庭便看见那可人儿柔柔的跪到地上凑过来,小手扒住他壮硕的腿根,感受到下垂性器被温热触碰,下一秒柔软温热的口腔从顶端将它含住
(完整版爱发电雾冬冬)
宋庭离开春鹤楼时,天色已经昏暗了下来
你站在窗边望着低调的车马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路口,通往只有王室贵族才能进入的方向
“怎么,这回定了就是他了?”
身后忽然响起男人低低的嗤笑,略微高亢的声调像是戏台上的名角,爱恨嗔痴,皆现于此,你仿若没听到一般毫无反应,卸下柔情的脸颊隐在阴影中透着一股子冷漠无情
“你的胃口可真是大啊,确实比起堂堂征战沙场的大将军,伯爵之子的名号你确实看不上,可你就这么笃定他能接你出去?人家是皇帝面前的红人,看得上你这残花败柳之躯!”
后几个字突然发狠,压抑着无尽的恨意隐隐透着疯魔,男人猩红着眼死死盯着你,恨不得将你拆吃入腹
这样负心的女人,莫不如死了算了!
那房门每多关一刻,段霖的心就如被刀割了一般,痛苦到最后已然成了麻木
女人就穿着初次见他时那身淡色衣衫,漂亮的像朵水仙花摇曳生姿
段霖觉得自己无可救药,即使到了这个地步你在自己眼中也漂亮无比,都说恨意会使人面目可憎,他到底是更恨你,还是更爱你
段霖自己也分不清
你白皙的小脸儿平静淡漠,或许有微微疑惑,不理解为什么刚才还恨不得要吃了自己的人现在却和你亲密无间
双臂环住细腰,暧昧的在你身上不停抚摸,衣服很快又被拱开,你看着窗外的景象,沉默的接受着
溢出声音
…
九月初,将军成亲,却只低调的办了几桌宴席邀了些知己好友,毕竟新娘官的身份…有辱斯文,将军想大办皇帝也不允许,从楼里出来的女人,身上沾了多少荤腥风雨
但将军却对那女人爱之甚之,几年接连生了三女,人人羡艳,美满幸福
直到宋庭寻到了自己妻子在外置办的竹马和一双儿女
说是竹马,不过是没入奴籍前身边伺候的低等小侍,连通房都算不上,孩子居然比和羲还大一个月,幼子更是连两岁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