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也没这么喝过酒啊!
不喝吧,这脸往哪儿放啊?咕噜一声,烧刀子下肚,五脏六腑火辣辣的跟火燎似的,脑袋儿里嗡嗡直响,腿脚有点儿软了。
刚刚新世纪干了一炮,持续了近一个小时,消耗太多体力,一口饭菜没吃,半斤酒下肚了,能不头昏眼花?
来,文哥,我敬你一杯,老规矩,我干了,你随意。转眼又是二两酒下了肚。
郑楠摇摇头,无比失落。妈的,别人哪儿是装逼耍气势啊,这才是真酒量啊?自己才喝了半斤而已,这一圈下来,别人喝整整一斤。
再看别人,面不红,心不跳,云淡风轻给喝白开水似的。窝囊啊,窝囊!鸡巴比不过也就算了,连喝酒都落了下乘!
人比人果然是要气死人滴!
三位老哥,趁着没上菜之前,咱们再走一个?龙根端着酒杯,望向了三人。
朱大旺脑袋儿晃的跟拨浪鼓似的,别别别,别喝了,再喝鸡巴都硬不起来了。
老子再喝只怕命都得交代在这儿!不行,打死我也不喝了!陈文渊直摇头,俩眼珠子红彤彤的,跟发情的公狗似的。
郑楠干脆闭着眼睛睡觉,麻痹的,这狗日的还是人不?这么喝,是要死人滴!
那好吧,我自个儿喝。哎!龙根叹息一声,独自一人闷了二两,显得无比悲怆与孤独。
众人皆醉我独醒呐。
不是人!
绝对不是人!
龙根,你是个畜生吗?
三人破口大骂,麻痹的,小杂种一出现,庆元三少脸面无光啊!
龙根兄弟,哥陪你喝一杯,你帮我个忙,如何?三人中酒量最差的陈文渊端起了酒杯,满满的二两酒。
龙根一听这话,胸脯拍的啪啪直响!
臭味相投
文哥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来,咱们先干了再说!
喝完酒,陈文渊一脸血红,神情悲怆,说不出的难受,总感觉胸口啥玩意儿堵的慌。
文哥,啥事儿你说,只要办得了,兄弟我眉头都不带皱一个的。几人一接触,几人倒也对得上脾气,谈得上臭味相投。
陈文渊捏着拳头,捏着拳头,红了眼眶!
兄弟,答应我,一定要把我妈日了!
砰!
龙根吓了一跳,酒杯应声而碎,怔怔道:啥,啥玩意儿,让我干你娘?眼珠子瞪得跟牛铃铛似的。
对!一定要把她日了,狠狠的草!陈文渊死死捏着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手掌,殷红的鲜血流了出来,哗啦啦的跟大姨妈飙射似的。
龙根一头瀑布汗,麻痹的,自己就够畜生了,日了俩表婶儿,干了三对母女花,两对儿姐妹花,枪扫婆媳。妈那个吧子的,看来自己不够狠,还有让别人狠狠草自己老娘的!
麻痹的,那回头陈文渊不得把自己喊爸?
想到这儿,后背凉风嗖嗖直冒,麻痹的,一想陈文渊老爹,县公安局局长!掏出手枪把二弟废了,忍不住夹了夹裤裆。
文哥,别介,玩笑不能这么开啊。龙根讪讪道:得,以后我不跟你喝酒了,我喝酒,你喝可乐成不?说着,大吼一声,服务员儿,整几瓶儿哇哈哈过来。
陈文渊却摇摇头。
兄弟,把你当兄弟,我才这么求你!不然,家丑岂能外扬?陈文渊死死握着龙根的手,一脸肯定以及确定的表情,郑重其事道:兄弟,听我的,一定要把那个贱人日了,狠狠的草,争取一杆子捅晕,醒了接着捅,成不?
日死了,我给你顶着!行不?
龙根惊愕的看着陈文渊,暗骂道:次奥,这不孝子!居然求人干自己老娘?这,禽兽啊,畜生!
一旁的郑楠、朱大旺没有吭声,望着陈文渊,有些心疼。最后又把目光对准了龙根,郑楠深深嘬了一口烟,道:
龙根,听文渊的吧,干了就干了!
我也挺支持的!朱大旺点头附和。
龙根眼珠子一瞪,没好气道:你要真支持,你去日!妈那个巴子的,一想这事儿,老子鸡巴就硬不起来!次奥!
陈文渊失望的摇摇头,闷了一口酒,一副苦大仇深的悲戚模样,沉凝许久,这才开口道:兄弟,有些事儿你不明白。
文渊,还是我来说吧。
郑楠接过话头,细细把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陈文渊说的妈不是亲妈,而是后妈,叫做小后妈更为贴切,只比陈文源大九岁而已,三十多岁,长的俏丽如花似你妈,肤白rou嫩,波大奶挺,细腰丰臀,一双丹凤眼跟狐狸眼睛似的。
凭着那股子sa魅劲儿,成功勾搭上了陈涛,也就是陈文渊口中王八蛋爹,至此,陈涛便每日奔波于公安局与情妇床第之间,一连三年没回过家。
那会儿陈文渊还在外地读书,得知老娘病危,马不停蹄回家一瞧,老娘奄奄一息,道出了那个sa婆娘,陈文渊怒火中烧,给父亲打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sa婆娘的浪叫声,老爹闻言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