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腿肩上一扛,举着巨型鸟枪,对着rou缝儿向前一耸。
哧溜一声响,大棒子整个儿给塞了进去,rou缝儿一股热汁儿飞射而出。
李桃花眼珠子瞪得溜圆,望着天花板,惊得半天没说话!
滋滋滋
巨蛇缓缓蠕动,小幅度范围移动,一前一后慢慢推进送出,白皙娇躯猛地一颤,尖叫声随之响起!
啊……不,不,啊
李桃花终于喊了出来,方才大棒子猛地塞了进去,火辣、撕裂之痛,仿佛被人敲了一闷棍似的,半天才回过神来。
啪啪啪啪啪
紧扣水蛇腰,指挥着大棒子有节奏的进出,滋滋滋的扎入洞壁,来了个深入浅出,撞的白沫乱溅,两只大白兔惊惧的围绕着胸膛,来回绕圈儿,上窜下跳犹如筛糠一般,好看的紧。
啊……不……不要,不要,不要,啊……仙乐之音再起,一浪高过一浪的吟唱之音,徐徐回荡在走廊之间,缓缓飘了出去。
龙根哪管得了那么多?麻批的,就允许你骑老子,老子就不能捅你?卖sa也不瞧个时候,撞见大棒子,那是你的福气!
今儿龙爷爷就让你做回真正的女人!
龙根加速抽动,耸动着腰杆儿好似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带着特大号无敌金刚钻,一次一次扎入洞内深处,疯狂搅动,带出一坨坨白沫豆浆!
啊……爽爽啊,爽死了啊……
李桃花果真没有辱没sa婆娘威名,几分钟之后逐渐适应了大棒子粗大、坚硬,摇着大锭子迎上龙根狂风骤雨般的进攻。
砰砰砰
狠狠刺入,撞得两大陀疯狂甩动,险些挣脱束缚逃脱掉,荡来晃去,晃得龙根两眼血红,哧哧哧插入的更加猛烈了。
啊啊啊不不,到了,到了
李桃花再次求饶,小缝儿如同拧开的水龙头,泉眼儿喷出一股股热汁儿,飞射而出,四处飞溅!
龙根置若罔闻,开启了打洞加速度,打桩机开启最大功率,最快速度,砰砰砰的撞了上去。
啊……
仙乐再起,一浪高过一浪的惨叫声再次响起,飘出老远久久不散。
庆元县党校建立至今已有二十多年,效果却很一般,给官员培训,还是一些地方上的小官员,仅仅走个过场,混个资历而已,求玩意儿用没有。
久而久之大家也就默认了这一点,诺大个党校,上课都没几人到场,更别说放假了,后天才正式开课,好些人一报道,人就跑了个无影无踪,加之天黑,诺大的校区,除了看门儿的老大爷,扫地的老太婆压根儿就没俩人。
因此,李桃花叫的放荡形骸,无法无天。
啊……不……
又是一声浪叫传来,惊得扫地老太婆扔下笤帚就跑,妈呀,男生宿舍闹鬼了,闹鬼了,惨叫连连啊。
是啊是啊,真的有鬼啊,叫的多惨啊,啊呀啊的,跟人掐住脖子似的
放屁!掐住脖子还能叫的出来?不行,明儿得告诉领导,真闹鬼,以后那些当官儿的住进去还不吓得尿裤子?
扫地老太婆点了点头,明儿我就辞职不干了,妈呀太吓人了。
正在这时候,男生宿舍楼,又是一声惨叫传来,听得老太婆手脚瘫软。
看门老大爷立马不干了,你辞职了,我一个人咋整?谁给我暖被窝啊?要不我拖拖关系,把你调来咱们一块儿守门,咱俩天天晚上都能摸两把?
摸个球,你那玩意儿跟烂泥鳅似的,我才不摸呢
啊……尖叫之声再起,吓的两人儿飞快逃窜
干婆娘是特长
李桃花四仰八叉躺在床上,轻颤晃动的奶峰上,落了一大堆粘稠浆糊,白嫩鲜美的豆浆汁儿似乎还散着热气儿。
水汪汪的双腿间,泉眼儿如同泄洪一般,哗哗流淌着热汁儿,床单湿了好大一片。这一棒子,抽干了所有水分,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大口喘气儿。
好大,好粗,好爽啊李桃花嘟囔了一句,心窝子印上了一个名字,一个让自己作为女人享受最大欢愉的男人——龙根!
对,只有龙的根儿才有那么厉害!
妈的,耳朵这么烫,哪个婆娘又在背地里骂老子?龙根握着方向盘,准备去何峰家里一趟。
好歹也是半个老丈人,白白日了人女儿那么多次,又腆着脸要了几次钱,大过年的把人撂倒,一筷子菜没捞着,事儿没说上,人就跑了,这事儿办得确实不地道。
瞧着麻麻黑的天,赶晚饭正合适,跑超市逛了一圈儿,取了两条大华,俩瓶精品五粮液,塞后备箱,盘算着老头子真要为难自己,再喝晕他一回!
到底是县城,起柳河乡的街道宽敞了无数倍,华灯初上,灯红酒绿热闹的紧,一个个衣着光鲜的男人、女人开启了一天之最为放荡的时刻,勾肩搭背出入各种提供野炮的场所,更有甚者,开着价值不菲的豪车,玩玩车震。
早早晚晚那一天,老子也要当个有钱人!龙根暗暗道,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