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四十如虎。古月正值虎狼之年,又是半匹大洋马,男人半年前死了,半年间,就龙根拿大家伙捣腾了两下,之后便再无人耕种,自留地都荒废了,大冬天想找根儿黄瓜捣腾捣腾也不行,手指头往里一塞,湿漉漉,空荡荡的,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小龙啊,婶儿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你盼来了。想去小卖部找你来着,又怕人现点儿啥。身体里流着老毛子的血,古月那个奔放的劲儿使了出来,二话不说扒龙根裤头,握住长长的鸟杆子,立马不空虚寂寞冷了,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似的。
哎呀,你可算来了。走,咱们炕上去,婶儿来伺候你,让你也爽快爽快。
龙根白眼乱翻,搓着两条大丝瓜,长长的ru尖儿,圆圆的硬硬的,跟奶牛那玩意儿似的,瞧着不咋的,摸起来舒服的紧。
婶儿,刚刚你在屋里抱怨啥呢,屋里还有其他人?龙根左右瞟了瞟,看看能不见瞧见李小兰那sa婆娘。
古月撸着粗管子,有个屁,就我一个人儿,放心吧,婶儿屋子里没藏人儿!
哼,那些臭男人,色迷迷的,整个别个牙签儿,到处装驴玩意儿,老娘才看不上呢!古月撸扯着大棒子,黑黢黢表皮,往下一扯,圆乎乎的暗红色脑袋儿,一股浓烈的尿臊味儿扑面而来。
心里一阵荡漾,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儿,全村上下,怕是所有男人那玩意儿加起来,也顶不上这一棒吧!
古月内裤都湿透了,扯下裤头,骑了上去,扶住黑黢黢的大家伙,对准小缝儿,往下一坐。
如遭电击一般,脑子里轰隆隆的响,两根儿长条丝瓜猛地一颤,荡秋千似的摇来晃去,ru尖儿向上翘起回勾。
大如面盆的屁股蹲儿坐在毛茸茸的大腿上,整个儿将大棒子塞了进去,一股前所未有的饱满,充实感觉。火热的枪杆子引燃欲火,古月缓缓运动起来。
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一上一下,一起一落,大洞口滑出一丝丝白嫩的热汁儿,四处飞溅。
啊啊……嗯哼,小龙,呜呼,好好舒服啊嗯嗯嗯噢
龙根不由的撇撇嘴,麻批的,你倒是爽了,老子可就惨了。sa婆娘跟头老母猪似的,一屁股蹲儿下来,差点儿没把老子坐死了!幸好大棒子够坚挺,不然早就坐断了!
奶奶的,不能被动下去了!被漂亮婆娘骑了也就算了,古月都四十好几的人了,老子抱你那是给你面子!你还骑上瘾了?
翻身而起,大棒子对着大洞,哧溜一声扎了进去,两手摁住白花花的大腿,白滚滚的屁股蛋子正对着龙根。
啪的一声撞下去,肥硕的大锭子颤抖不已,一浪一浪的白色rou花翻腾而起,点点白沫落了下来,霎那间,白花花的大锭子油光水滑,抹了润滑油似的。
两条长丝瓜摊在胸前,跟随着撞击节拍,翩翩起舞,如同筛糠一般,一个劲儿乱颤。
啊……噢,小龙,快,快,用力,使劲儿,使劲儿
龙根大怒,大蛇如同电钻震动一般,哒哒哒的刺了进去,棒棒深入,捅向幽深的东西!
啊……噢
古月脖子一张,高呼一声,瞬间瘫软了下来,胸脯急促起伏,抽搐的屁股蹲儿,滑出一坨一坨的白色豆浆,嫩嫩的仿佛还带着点热气儿。
婶儿,来,趴好了啊,今儿让你再爽一炮,大过年的让你好好乐乐。龙根坏笑着。
两手搂起古月肥胖的腰杆儿,扳开屁股蹲儿,黑色大蛇对着黑黢黢的菊花,暴力刺入。
啊……古月还没回过劲儿来,后宫门被迫,直插心脏,好像心窝子被人扎了一刀似的。
龙根嘿嘿一笑,缓缓推动着大棒子,滋滋滋的磨了起来。大巴掌扇在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上,掀起阵阵rou浪,好看的很!
日婆娘不能只日身材好的,rou多的胖婆娘,其实更舒服,大棒子扎进去一弹一弹的,跟棉花团儿似的,舒服的紧。
啊啊……
古月惨叫,揪着床单,豆大的汗水从额头上滑了下来。跟男人搞了半辈子也没这么疼过啊,还从来不知道屁眼儿也是能日的。
半个小时过去了,龙根快速抽动着大蛇,进入了最后的攻击!
啊……小龙,别,别射里面啊,我啊我不能生娃啊噢感受着一坨坨粘稠热流飞速进入gang门儿,古月惨叫连连。
龙根不由的翻了个白眼儿,麻批的,笨蛋婆娘。你不想给老子生娃,老子还不乐意让你生呢!
整完了古月,龙根提起裤裆准备走人,古月家徒四壁,啥玩意儿没有,吃啥啊吃?
哎,婶儿,开春了,你到王八池子找点儿事儿做吧,我给你开工钱
美女,你大姨妈来了
被上河村人叫了好几年的龙傻子,更有甚者辱骂嘲笑,诸如陈二狗之流。要说龙根心里没点儿怨恨,那是假话。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一个村儿的婆娘差不离让自己日完了,男人死的死,废的废,自己还有啥怨恨的?
龙根琢磨了一下,得好好跟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