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杆,风摆杨柳,滋滋滋的磨着大棒子。
龙根狂笑着搓动大奶,举着黑黢黢的大棒子,纵横驰聘,杀的几个婆娘连连求饶,后半夜方才云过雨止。
妈呀,啥棒子啊?铁杵都能磨成针,这玩意儿咋还这么坚挺呢?几个婆娘惊得小脸儿煞白。
早先就商量好了,大棒子虽然厉害,可几个婆娘也不是吃素的,回回捅得大伙儿死去活来,今晚商定,大伙儿都拿出看家本事来,让小混蛋也跪地求饶一回。
娘的,几个婆娘累得跟烂泥巴似的,横七竖八躺了满满一炕,却也挡不住傲挺的黑色大蛇,黑乎乎的依然散着令人胆han的煞气!
静,咱们好久没搞了,要不咱再来一回,让你尽尽兴?龙根拨弄着粉嫩的ru尖儿,手指头一夹,往上一扯一提,白嫩的玉峰为之一颤。
何静连忙摇头,不,不不!够了够了,不要了。留着下次吧,下次再来。望着黑色大蛇,何静真提不起一丝霸气女乡长的派头来。
那求玩意儿跟铁似的,硬梆梆的,一杆子捅到底,顶得胸口堵的慌,一下子拔出去,整个人又空虚的很。
哎,小混蛋害死人啊!
龙根带着胜利的笑容,望向众女,那个,你们谁还没舒服的?说一声啊,今儿晚上管够啊,想咋吃都行啊!
小混蛋!
得瑟!
哪天来个sa婆娘,把大棒子榨干,看你还咋得瑟?
丽娟大妹子,咱们几个还不够sa吗?
啊呸,咋说话呢?谁sa了?沈丽娟脸一红,瞪了瞪眼。瞧着硬挺挺的大家伙,小心肝儿一阵胆han。
龙根坏笑着,摸着何静的白滚滚的屁股蛋子,心神荡漾,这时候该死的电话又响了。拿过来一瞧,居然是刘雨欣打来的,龙根嘟囔道:大半夜的,女博士难道也寂寞了?
喂,啥事儿啊?我忙着呢,耕地呢,待会儿撒点儿种子,来个春种秋收你们读书人不讲究因果嘛,我撒点儿种子,来年图点儿回报。
呸,小混蛋!电话那头刘雨欣轻啐一口,没好气道:又祸害人去了。
龙根嘿嘿一笑,径直切入主题,我说女博士,大半夜的,究竟啥事儿啊?我这忙着耕地呢。
说着,啪的一巴掌拍何静屁股蛋子上,坏坏道:听听,多响亮。
刘雨欣听的俏脸一红,低声道:那个,那个,我爸妈想见见你,他们,他们催我结婚了,我
啊?又见丈母娘啊?龙根蹭的一下坐直了,眼珠子差点儿瞪了出来。
哼,不愿意来算了!刘雨欣一听这话,哪能不生气?老娘明天就去相亲,随便找个男人嫁了算逑!
龙根大急,哎,别,别电话那头已经撂下了。
雨欣打来的?她父母要见见你,催着结婚了?到底是闺蜜,何静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
想想也是,雨欣跟自己同岁,一起上的大学,自己一毕业就参加工作了,小妮子非得考个博士。乡下人讲究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早些年,二十五六岁,娃都好几个了,做爹妈的哪能不着急啊?
是啊,咋整啊?她爸妈要见我。龙根盘着腿,摊开手,裤裆正插着一根儿黑黢黢的大铁棒子,随着主人心情的低落,缓缓下沉。
龙根是真没招了,低头一瞧见裤裆那玩意儿,气不打一处来。驴玩意儿太能惹事儿了,见一个日一个,现在好了吧,现在一个一个都找上门来了。
小混蛋,自食其果了吧。哼!沈丽娟瞪了瞪眼,没好气道:还能咋办?好好一黄花大闺女让你给祸害了,你得负责!
陈香莲是过来人,也是几个婆娘里年纪最大的,如今母女俩倒贴巴上了龙根,心里想的自然更多。
小龙,事儿已经这样了,你就去一趟吧。一个姑娘家不容易,以后不好见人呐,你要不去,伤了人女孩子的心,你对得住人家吗?
龙根点点头,道:那成,我明儿一早就去!
一旁的何静不爽了,撇撇嘴,那我爸咋办呢?我,我爸也想见你来着,结果你哼!
龙根张张嘴,突感压力巨大,一个脑袋儿两个大,说不出话来。是啊,还有一个老丈人,还躺在另一个老丈人家里睡着呢,自己又得去见另一个老丈人!
次奥!龙根挠着头,犹如一头怒的狮子一般,自己都把自己给绕晕了!
麻批的,以后日婆娘,得先问清楚了,结婚没有!没结婚的坚决不招惹,屁事儿太多了,见老丈人都能把人给逼疯了!
还是少妇好啊,要日就日,日完一手枪就走,感觉好了留个电话,方便以后再日;感觉不咋的,干完就散,谁也不耽误谁,多好。
哎,静大妹子,要不这样吧,县长那边先缓缓。沈丽娟到底是小混蛋的亲人,见小混蛋愁于心不忍,开口说道:你跟雨欣是同学,你同小龙一起去雨欣家,县长那边咱们来说,小龙下次再去主动拜访,你看咋样?
何静虽有些不满,凭啥把自己老爹安排在后面啊?却也不想为难小混蛋,无奈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