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珈软软地倒在许翡的颈窝,身下被射了一股又一股,可是她都无知无觉。
兴奋的只有许翡一个人。他的心脏胀满了各种美好的情绪,十年,得偿所愿。
裴珈的穴里好暖,晕过去了也抽搐着不停,娇娇软软地吸着他的肉棒,许翡根本舍不得退出去。
“裴珈。”
没人应他。又叫了一声。
“裴珈。”
还是无人应答。许翡长叹一声,轻轻环抱着怀里的人,面对面侧躺下。
凑过去眷恋地在她汗湿潮红的脸上亲了又亲,“……你试着爱一爱我吧,好不好?……爱我好不好?……老婆。”
确保裴珈听不见,他才敢肆无忌惮地道出些埋藏已久的真实想法。清醒的时候,不敢说给她听,也不能说给她听。
她是那么美好的一个人,纯粹干净,无拘无束,不应该被任何强加给她的情感所绑架。裴珈是天上的月亮,许翡从来都是看得见,摸不着,更得不到。
高考报志愿,许翡投了裴德明的喜好,报考了国内经济学最好的学校。他高中的成绩一向拔尖,不出意料地考上了。
裴德明很满意,觉得自己没看错这个少年,踏实上进,背景也干净,是个可塑之才,培养成自己的接班人也并无不可。他只一个独生女儿,偏偏裴珈对管理公司毫无兴趣,只喜欢画画。
“小翡,叔叔想要收你作为养子,你意下如何?”
“我……”许翡低着头,两手拽紧裤子侧缝处的布料
他有什么资格说不愿意?他何德何能遇到裴德明,给他饭吃,让他活着,供他受良好的教育。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可是。
可是当裴德明的养子,许翡真的不愿意。他不要当裴珈的哥哥,不要把和裴珈在一起最后一线希望都活活掐死。
“你喜欢珈珈?”
裴德明身子往后靠了靠,端起名贵的陶瓷盖碗品茗。许翡缓缓吐了口气,像是死刑犯终于迎来行刑的怅然和畅快。
他没说话,算是默认。听见裴德明轻蔑的哼笑一声,“不自量力。”
是啊。许翡确实不自量力,他知道。
“我的女儿我不会委屈了她,而你早知道,我三年前把你接到家里,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许翡这辈子只能为裴德明、为裴家的企业卖命。他的那条贱命,不管日后值再多的钱,也都不会属于他自己了。
许翡被裴德明从城中村捡到了富人区,擦洗掉一身的污泥尘垢,套上金缕玉衣,接触到有钱人的世界,假装硬撑自己也是和他们是同一档次的人。
这样活着,很难、很累。野狗就是野狗,从泥堆里爬起来洗干净穿上衣服,它也还是野狗。许翡这十年承受了比幼时还要多的非议和质疑,幼时被下等人看不起,长大后被上等人看不起。好像他就永远被人看不起,不管他是谁、他在哪、做了什么、成为了什么样的人,好像只要他是许翡,那就拥有了被人看不起的理由。
这是一场恶魔的交易。
“我知道。”许翡说,“我会永远忠于您、忠于裴家。”
忠于裴珈。
“你这脊梁骨死硬的,膝盖都不会弯一下,和我年轻的时候很像。”裴德明斜眼看着他,显然不信,“你知道什么叫赘婿吗?你这孩子,好不容易能翻身了,还要被旁人耻笑一辈子吗?”
许翡没说话,听见裴德明继续说。
“之后你管理公司,别人家的姑娘想要谁没有?不过我家的姑娘嘛,作为岳丈的话,我是看不上你的。”
“裴总,我——”
“不愿意现在当我儿子,那就先不当,”裴德明厌烦得挥挥手,“你小子还嫩,再说吧。”
……
……
许翡从裴珈的身体里出来。避孕套外沾满了了晶莹的水液,还有几缕血丝,明明知道第一次会流血,可还是看得许翡心惊肉跳。
想问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可是她已经晕过去了。身子是温热的,呼吸平稳,裴珈只是晕过去了,许翡反复确认了三遍。
没有肉棒撑着,穴口回收成一指大小的孔洞,一颤一颤像是呼吸的小嘴,花瓣艳红一片,还在往外溢出液体。
许翡又看硬了。
裴珈身上都是汗,许翡怕她这样时间长了会感冒,横抱起她去浴室。浴缸放水太慢,选择了淋浴间,小心翼翼将人面对面站好,裴珈的脸靠在许翡的锁骨上,脸颊肉挤出来一坨,嘴唇微张着,小脸红扑扑的,看上去娇憨极了。
许翡伸手手指轻轻戳了又戳,兀自满足地笑了出声,他摸到月亮了,他的月亮现在就在他的怀里。
裴珈胸前饱满的两团和他紧贴着,肉棒触碰着她柔软的肚皮。许翡突然明白了什么叫甜蜜的折磨。
清洗进入尾声的时候裴珈醒了,许翡把她一条腿的腿弯搭在胳膊上,两指正伸进她的穴口,浅浅地勾弄。
穴道的褶皱里像是藏了许多机关,许翡一碰,裴珈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