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还想三。
如果谁说他很知足,完全不想要任何东西,那只能说明这个人活着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林雨刚想发表下意见,却听杨春花说,“我可听说赵老六跟爱民媳妇儿是你情我愿的,爱民成天在外头晃,媳妇想男人又见不着,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宋志强赶紧附和道,“对对对,可能就是感情出现了空缺,正好让赵老六给补上了。”
听到这话,杨春花立马放下锅铲,半开玩笑的说,“那宋老师,你感情空缺的时候,会不会找其他女人呢?”
宋志强哈哈大笑两声回到,“我要找,肯定就找春花儿这样的。”
这时,一旁的陈二牛不乐意了,立马插嘴说,“宋老师,你要这样说,那我可不同意了,这不公平嘛。你找我媳妇儿,那我就找你媳妇儿,咱们换。”
怎么突然之间就聊到这上面来了?还换,媳妇儿是能随便换的吗?
林雨打断他们说,“喂喂喂!你们这就开始换了啊?问过我的意见了吗?”
陈二牛嘿嘿乐道,“大家开玩笑嘛,林老师不用当真。再说了,就算真的要换,反正我是不会反对的,我又不吃亏。”
宋志强不甘示弱道,“说得好像谁吃亏一样,我也不反对。”
林雨无奈的摇摇头,对杨春花说,“春花你看,男人的想法都一个样,咱们这些当女人的,也真是够命苦的。”
谁承想,杨春花竟然捂着嘴笑道,“我也不反对。”
一瞬间,厨房里的气氛仿佛凝固了,几个人都默不作声,你看我我看你的干笑,也不明白究竟还是不是在开玩笑。
以至于后来上了饭桌,大家也还是自顾自的,没人吱声儿。
吃完饭洗碗的时候,杨春花挤了挤林雨说,“林老师,上次你可是看了我跟二牛那啥的,什么时候让我看看你和宋老师那啥?”
林雨恍然大悟,原来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杨春花是在这儿等她。
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那天夜里去观摩了他们两口子亲热,还亲自上阵跟陈二牛接触,林雨事后总觉得后悔,却为时已晚。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方,早就脱离了她的掌控。
但凡她要不同意杨春花的要求,那女人将之前的事一说,这个村反正是没办法再待下去了。而且基本上,她跟宋志强的婚姻也就走到了尽头。
林雨沉吟片刻,只能妥协道,“你让我想想,总不能让我家那口子也蒙眼睛,他平时不喜欢这样。”
见目的达到,杨春花便不再紧逼。
过了四五天,周末的时候有个学生找林雨补课。
林雨想着反正放假也没事,而且地里也暂时不需要搭理,就答应过去。
走到下河坎边准备过河,察觉有双眼睛躲在暗处盯着她。
林雨后脊背直发毛,也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了,撒腿就往回跑。
结果没跑出去两步,就被路边树林里窜出来的人扑倒在地,摔得七荤八素的浑身都疼。
林雨抬头一看,顿时心凉了半截。
不是冤家不聚头,居然是赵老六!
-赔偿
想起那天赵老六放的狠话,和他说话时凶神恶煞的眼神,林雨心知落在他手里恐怕要遭,爬起来便准备开溜。
赵老六哪里肯给她这种机会,伸脚往前一钩,便让林雨再次摔了个嘴啃泥。
这回摔得更加结实,林雨膝盖处钻心的疼,很可能是伤到骨头了,想再爬起来已经使不上力气。
赵老六阴笑着蹲到林雨旁边说,“林老师,有能耐你倒是别跑啊?”
林雨忍着剧痛,不甘示弱道,“老六,你鬼鬼祟祟的躲在树林里,到底想干什么?!”
平日里跟赵老六打的交道很少,林雨对他没有太深入的了解。但在村里乡亲的口中,赵老六是个货真价实的地痞流氓,惹急了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
眼下腿伤了跑不掉,附近又没有住户,万一那家伙真想干点坏事,林雨多半要吃亏。
想到这一层,林雨心知不能硬碰硬,便软下语气说,“老六,那天我不是故意说你的。就是跟着别人去看热闹,一时没忍住随便说了一嘴。”
赵老六上下打量她几遍,露出若有所思的模样说,“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反正我可被你害惨了。这事儿得给我个交待,说吧,你准备怎么补偿我?”
见他脑门上脸上,还有胳膊手腕这些地上都是伤痕,想来被赵爱民等人押回去,没少吃苦头。
林雨知道赵老六不会善罢甘休,便赶紧以商量的语气道,“赵大哥,都是我不好。你说吧,要多少钱医药费,只要我给得起,肯定赔你。”
闻言,赵老六嘿嘿阴笑起来,摸着下巴的胡茬子琢磨了阵儿才说,“知识分子说话算数,我就信你这一回。但是呢老六我穷惯了,不在乎钱,你得换个办法赔我。”
林雨不是傻子,见赵老六一双贼眼在她身上来回扫,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