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那么长时间的交道,有察觉到什么么?”
回到住处,薛琰先进浴室泡澡。他躺在偌大的浴缸里,水温调试的刚刚好。这边有放松神经的香薰,齐润给他点了一个。
凌随哼笑,“解决的完么?这些臭东西,难缠的很。”
薛琰想了想,问:“他当年是怎么从监狱逃出来,还换了个身份。是您帮忙的吧?”
“这都几天了?这交易到底存不存在?”
凌随来了以后,四面佛就没有再找薛琰。
他说着,目光朝着薛琰看了眼,“你倒是来的早。”
四面佛回过身,看他一眼,“来了,还顺利么?”
凌随只笑了下,没有多说什么,而后跟四面佛聊了几句,四个人坐了一会后,就各自散了。凌随跟着四面佛走,老万和薛琰便各自回住处。
薛琰:“是么?那我是运气好了。”
薛琰心里沉了沉,正好这会凌随到了。
老万说:“不然,这位置也落不到他手里。凌随算是老四面佛的人,他明面上捧着,其实早就想换掉他了。就算不换,也想斩断这条线。不然,哪儿会有你的位置。”
薛琰没再多喝,把酒杯放下,揉了揉额头,心里发沉。眼下的困境难解,要不了几日,就要真正行动。他又该如何应对。
齐润哈哈笑了,不可置否。
“佛爷。”他大步过来。
“不知道,还没提。”
“怀疑我什么?”
过了三四日,六爷才过来知会他,“后天我们要出发,你准备一下,跟着我们一
老万耸肩,“你啊,就做好跟巡捕斗智斗勇的准备吧。”
薛琰看了他一眼,老万的眼里也存着疑虑,他笑道:“就算我开了枪,你们就会相信我了?信任不是杀一个巡捕,就会有的。要是这么容易,那你们身边就全是卧底了。”
薛琰说:“女人是毒药,这里的女人更是毒药。你要是跟这里的女人搭上了关系,你就真完了。”
薛琰慢下脚步,听他细细道来。
薛琰的脸色都沉下来,齐润也不再玩笑,说:“放心,我知道轻重,不会乱来。”
洗完澡出来,齐润准备好了酒,坐在露台的沙发上等他。
“果子酒,他们自己酿的。我尝了尝觉得味道不错,就拿出来喝一点,度数也不高。说实在的,这地方确实让人着迷。”
他有意问这个问题,肯定是话里有话,“怎么?随哥有问题?”
不管做什么,都没有任何意义。
“没有的事儿,瞧你急的。”
薛琰擦了几把头发,就过去跟他并肩坐下。
薛琰说:“我暂时还没有随哥您那么多麻烦,自然就早早过来。与你们相比,我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当然要早点过来,开阔一下眼界。”
凌随走到四面佛身侧的位置,拉开椅子坐下来,“还行。”
薛琰长长吐出一口气,睁开眼,盯着头顶昏黄的灯光出神。他想,叶澜盛得真的死了才好,不然的话,他也得生生弄死他。
老万替他回答,说:“那会还是老四面佛,凌随这人狂是狂了点,但确实是有能力手腕,当年的佛爷倚重他,就想了法子把他救了出来。”
“凌随把还算靠谱,只不过安保员缠上他了,想通过他这条线,把我们一网打尽。想法不错,但自不量力。”
四面佛说:“虽说咱们这些人在安保员嘴里十恶不赦,在世人眼里也是大坏蛋。可真是讲义气的时候,咱们做的可比那些安保员好多了。他们只讲法理,不讲人情。我们只讲人情。”
齐润:“怎么样?什么时候行动?”
他不知道四面佛知道的消息有多少,但从他吐露出来的消息可以看出来,他对警方的行动,知道的比他想象中要多很多。至于他的这些消息从何而来,至于他的消息从何而来,为什么可以这样精准,他想也许有可能是他们也放了卧底进去。
“你胆量倒是大,刚才他让你开枪,你也敢违抗,就不怕他怀疑你?”
那么他就是个明显的炮灰。
薛琰喝了口酒,味道有点不太一样,“这什么酒?”
四面佛耸肩。
“你说呢?”
“问题肯定是有问题,不过不是他本人的问题。”
薛琰闻言,侧目看他,“怎么?你被迷住了?被哪个小姑娘迷住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次的行动,就非常冒险。更可怕的是,说不定四面佛根本就知道他的底细,所有的一切都是在试探他,或者这一切就是一场游戏,一场四面佛与巡捕之间游戏。
两人一道出了宅邸,老万说:“这位小佛爷是不服他老子的。”
“问题都解决了么?”
他闭着眼,仔细回想着这几天来,四面佛跟他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试探。还有老万,那些话,不知道几句真几句假,哪些该相信,哪些不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