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有事情跟你说,”陈恒忽然停止了扒饭,开始了一本正经地说正事。
司夏看陈恒态度认真,便扭头看向陈恒,等待着陈恒的回答,忘记了温琛的存在。
“什么事,你说,”司夏也是一脸的严肃,满眼的真挚。
“夏夏,我也有事要跟你说,”温琛倏地也插了一句嘴,还顺势扒拉了司夏一把。
司夏扭着头轻轻蹙眉,又来了,又来了,能不能不要不分场合就吃醋啊!
司夏心底在哀嚎,可是敢怒不敢言,她也只能是在心里哀嚎几声而已。
几秒后,司夏脸上的愠怒被宽慰替代,她扭头看向温琛,“阿琛,你先等一会儿,好吗?”
她已经尽最大的力量压制自己的怒火了,她现在是随时随地可能爆发的火山。
“可是……”温琛竟像个孩子一样不满意,脸上都挂着不愉快。
“阿琛,先来后到这个道理你应该知道吧?我已经教过你很多遍了,要学会礼貌。况且,本来就是小恒先跟我说的啊,”司夏感觉自己像个老妈子,处处为温琛考虑的老妈子。
陈恒冲着温琛狡黠一笑,似乎在嘚瑟,看姐姐是向着我的。
温琛无奈,耸耸肩,此时竟对于司夏的话言听计从。
司夏看温琛变乖,扭头,“你说,什么事情?”语气还没有恢复冷漠,把情绪不小心带给了陈恒。
陈恒瘪瘪嘴,“我父亲说,让你明天去我家吃饭,跟我们一起。”
“什么?”司夏和温琛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喊出这句话,这太让人诧异了。
“怎么会叫我去吃饭?我明明不认识你父亲啊,”司夏满脸疑惑,总感觉这里面怪怪的。
温琛是同样的反映,他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陈父是出了名的严肃,对待下属和家族后代,都是一等一的严肃,时常板着个脸。
而陈以钟跟他温琛的板脸又有所不同,他是酷酷的帅帅的那种板脸,而陈以钟是那种封建传统、严肃的板脸,还有大有不同的。
而且,陈以钟向来对人没有这么亲和,即使是对儿子,他也是出了名的严酷。
现在,居然在毫不认识的情况下要请司夏吃饭,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况且,这生意场上,从来没有所谓的朋友和敌人,只有无尽的利益。陈以钟现在这个时候突然要见司夏,还点名请司夏到家里吃饭,这让他不得不怀疑陈以钟是有什么目的的。
毕竟,谁会做对自己毫无益处的事情呢?
陈恒学到了温琛的动作,耸耸肩,“我也不知道,他只是昨晚突然说要见你,所以我才会今天来通知你。当然了,想你是第一件大事,”什么时候,他都不忘记贫嘴,不忘记气温琛。
看司夏以质疑的眼神盯着自己,陈恒再次强调,“我是真的不知道,我父亲做事从来不给我说什么原因,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只是说,知道你前两天做出来的事情,对你心底很欣赏,所以想跟你见一面,说不定以后可能有什么生意上的合作,谁知道真的假的。”
若陈恒不加最后一句话,司夏对此还深信不疑,毕竟她的“光辉事迹”已经名扬全市,对于她能力很强这件事,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看司夏眼底的欢喜,温琛瞟了司夏一眼,就知道她又在自恋。
可是陈恒加了最后一句话,她便不知道这目的到底是真是假了。
反正,无论司夏信不信,温琛对此话都是深深的不信。
以陈以钟的本事,他完全可以公然去司氏集团跟司夏谈合作,绝对不会用这么老套而且无效的方式。
在生意场上,很少有人会请中意的合作伙伴去家里吃饭,除了口味不清楚之外,光是礼貌问题就说不过去。
所以,温琛对陈以钟的话是绝对不相信的,这些个老狐狸,一个比一个精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那可是难猜的很啊。
“除此之外,你父亲还说了什么?”温琛看向陈恒,认真地问道。
陈恒本不想理会温琛,可是温琛既然问了,他也没有不回答的道理。
“除了这些之外,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看了姐姐的照片,”陈恒漫不经心地说道,他真的没察觉出什么异常。
看照片?温琛满心疑惑,合作就合作,看的是公司,他看照片做什么?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温琛断定,陈以钟有别心。
要是真的准备和司氏集团合作那还好,万一在凭空杀出来另一个司舅舅,那可就麻烦了。
温琛的心里升腾起一层戒备。
“凭什么?”温婷忽的拍案而起,“把司氏集团抢回来明明是阿琛的功劳,要不是阿琛在身后默默帮助她,她能有今天的成绩吗?你父亲不打算请阿琛也就算了,居然还请错了人,请她有什么用?”
温婷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怒火,是为了为温琛打抱不平,还是为了让司夏难看,这可说不准。
可温婷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