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夫人惊地后退一步,下意识地捂住嘴巴。
司菁的脾气秉性她这个做母亲的是很了解的,正是因为父亲教唆几个男人凌辱自己,司菁一时接受不来重大的打击和肮脏的自己,所以才成了一个痴傻的疯子。
活着,那总比死了强啊。
司菁若清醒过来,定会一哭二闹三上吊,不愿意苟活于世。
“好,你说得对,听你的,”司夫人无奈地说道。
司夏看向温琛,知道温琛的心里,定也是有所担心司菁清醒后会再次作妖的。
温琛看司夫人接受了自己的提议,随即趁机说道:“不瞒你说,我和夏夏跟司舅舅是死对头,你不是不知道的。要是你能够帮助我们对付司舅舅,你也算是圆了自己的一桩怨恨。你从云端里摔下来,可害你的人还在云端里逍遥快活,你能甘心吗?”
温琛故意说着刺激司夫人的话,现在的司夫人对司舅舅痛恨至极,说不定可以为他们所用。
司夫人眸子闪烁,眼睛里充斥着恨意,“我当然恨他,我想让他也尝尝我的滋味!”
“好,”温琛对司夫人的反映很是满意,“那我问你,夏夏外公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司舅舅动的手脚?”
司夫人眼里的光闪了闪,没想到温琛竟然直接了当地问起来这个敏感的话题。
因为她也算是包庇了司舅舅的罪行,自己也犯了错。面对司夏和温琛质问的眼神,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起。
温琛察觉出司夫人的畏畏缩缩,鼓励道:“你放心,这其中要是没有你什么太多的过错,我们不会对你做什么,我们的目标是司舅舅,并不是你。况且,我们要是想做什么,就凭你现在的样子,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司夫人被温琛识破,鼓足勇气说道:“当年,是你舅舅把你外公给毒害死的,不过具体的经过我也不太清楚。我是在你外公走后,才和你舅舅结婚的,现在想想,他也只是为了我父亲的势力和财阀而已。当时外界众说纷纭,你舅舅便对我坦白了这件事,他是我的丈夫,我是一定会替他隐瞒的。”
“只有这些?”司夏质问,司夫人知道的,未免太少了。
司夫人点点头,眼神里透着真挚,“我知道的只有这些,你们要是需要我对外作证,我也是可以接受的。只要能够让那个狠心的男人得到应有的处罚,我做什么都可以。”
司夏思索片刻,摇摇头。
“让你作证的话,可能有些困难,因为现在谁人都知道你和司舅舅闹掰了,你作证外人难免会议论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很可能是为了报复司舅舅所以才编造出来的这种流言蜚语。不行,那样的话,只会赔了夫人又折兵,一定会失败的,”司夏若有所思地说道。
温琛看向司夏的眼神里有几分赞许,他温琛的太太就是足够聪慧,两人心有灵犀,连所虑的问题都相似无差。
“那你有没有关于他的其他把柄?”温琛继续追问,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总有知道关于他的一些缺陷吧。
岂料,司夫人有些尴尬地摇摇头,“他做事向来缜密,很少能留下什么把柄,甚至我可以确定的是,关于夏夏外公的事情,你们也不一定能找出来什么把柄。”
司夏无奈地瘪瘪嘴,没想到司夫人跟司舅舅结婚多年,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她不相信,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世界上绝对没有一件完美的犯罪。
只要做出了伤天害理的事情,就一定会有马脚露出来。
“你们现在这里安顿下来吧,如果出了什么问题,就给我打电话好了,”司夏看从司夫人嘴里也不能知道什么东西,索性不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
司夫人感激得连连点头,“好好好,夏夏,谢谢你啊。”
看司夫人如今点头哈腰的模样,司夏瞥了一眼,心里感叹着物是人非、今非昔比。
次日,司夏坐在办公室里,发现方琳又重新回到了公司上班,走路都是趾高气昂。
“她怎么又回来了?”司夏喃喃自语,这方琳司家女主人的位子当得挺快啊。
不过,现在她有多神气,将来就会有多丧气。
司家主母的位置,只能是她的。
方琳,这是我的东西,我不过是让你先霸占一下而已,你可千万别得意忘形了。
就算你飞上枝头,也顶多算一只升级版的喜鹊,跟凤凰没半点关系。
我,才是那只真正的凤凰!
“现在成了司董事长的女儿,神气得不得了,”张生讽刺的语气分明。
透过百叶窗,司夏发现员工们在方琳面前毕恭毕敬,在方琳身后却是指着她议论纷纷。
“哼,什么狗屁真爱不真爱,第三者永远都是遭人唾弃,”看到这反差,司夏忍不住感叹一番。
即使她方琳现在和司舅舅再多么地恩爱,她都是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在人们的心里,她就是一个败类。
“现在,连董事会的董事们对方琳都要敬畏三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