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刖,这是……这是怎么回事?”张老先生看着自己外孙紧张不安的看着前方。他很是疑惑。
“这件事说来话长,等有机会了我再跟您解释,这件事……这件事关系到当年爸爸妈妈的车祸主谋。”旬之刖三言两语道。
什么?
“怎么回事,这是?”张齐昌来到他们身边。
“麻烦您先带外公去休息,这里不适合老人家呆着。”旬之刖道。
张齐昌看了他好一会儿,为旬之刖口中的外公两字而惊喜:“好的好的。”他满是欢喜的道。
“不过这里……”
“这里我会处理。”
旬之刖的担心并没有因为寒煦的出现而减少。相反的,他反而更加担忧。如果对方是那个无情的杀手,那么寒煦不是也很危险吗?他气寒煦没把这件事告诉自己,可也担心他会出什么意外。
然他们中间,根本没有他插入的缝隙,他知道,自己如果上前,反而会添乱。
“旬少爷不需要担心,少主的功夫,不要说在中国,就算在全世界,那也是数一数二的。”白流他们已经混了进来。并找到旬之刖的位置,安慰他。
“他有那么厉害?”寒煦的功夫很强,旬之刖是知道的,可是全世界数一数二,他有些不敢相信。
“嗯,他使的是中国最正宗的功夫,我们这些人虽然也会些,可是没有他有天分。那是我们的祖先传下来的,经历了很多代,少主的妈妈,也就是我们现在的族长,她已经把这功夫学的相当出色了,只是没想到,还有少主这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白流淡淡的解释声中,有着掩饰不住的骄傲。
寒煦是他们的骄傲。这一刻,旬之刖很彻底的明白。这个在社会上有着相当地位的人,他在追随寒煦,寒氏。
也是这一刻他觉得寒煦有些陌生了。他似乎,不是很了解寒煦。不过更是这一刻,他停止不住内心想对寒煦了解的渴望。
关于寒煦的一切,从别人的口中听到,让他格外的不舒服。
白流看着旬之刖的表情,他是个聪明人,一眼就明白了,旬之刖眼色中透露出来的意义。
“其实这件事少主瞒着你,是有原因的。”
“你在帮他解释?”旬之刖冷哼。
“不是,我只说事实。”用花言巧语来解释?那是对女人专用的手段。面前这个大导演,一眼就能看出真伪,不需要。
“少主说过,以你的性格,如果知道有人要对自己不利,肯定会拿自己当诱饵。可是对方不是傻瓜,如果被你知道了,过于紧张的神情无法引出对方。所以少主才没有告诉你,其实,他比你更紧张。”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寒煦是个坦诚的人,要他隐瞒这件事,他自己更是不好受。
旬之刖虽然气寒煦向自己隐瞒,可是道理他还是想的明白的。
“旬少爷并不像报道上那样不讲道理啊。”白流笑着开起了玩笑。
旬之刖白了白流一眼,这个人很危险,也很奸诈,旬之刖直觉很准。不过跟这种人相处也很轻松,可能是物以类聚。
杀手见不是寒煦的对手,她想逃走,可是四周的人太拥挤了。她眼神一冷,拿客人当人质。然当她冲到客人面前时,却发现,客人被隔在安全范围之外,从旁边冲上来的人阻止了她的想法。
放眼望去,四周都是寒氏保全的精英部队。
不管从哪个地方,都没有她逃脱的空隙。怎么办?
眼神一暗,她朝着和白流站在一起的旬之刖进攻。
好在会场有严格的器材把守,枪支等军机用品无法带进会场,否则大家现在都危险了。而杀手手中的刀,是从会场拿的,这种小刀用来当成餐桌上的餐具,虽然不锋利,却也是能杀人的武器。
杀手不知道的是,白流比寒煦更具有攻击性。寒煦是个光明磊落的人,可白流不同,他喜欢一切黑暗的东西。
所以当杀手冲过来,想鱼死网破的时候,白流漫不经心的拿出了一把深紫色的枪。
天啊。
大家捂住了嘴巴,不敢相信的看着摆着pose的白流。有的甚至掩住了嘴巴,眼睛里流露出害怕的惊恐。胆子大点的表示很兴奋,这可比电视里电影里看的有意思多了。
众目睽睽之下,白流开枪了。
砰的一声,枪声不轻。可是……
在场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他们不是没有玩过枪,当然是在有专人指导的情况下,这枪声不对。
可是,杀手倒下了。
如果说枪不是真的,杀手怎么会倒下?
“大家不要怕啊。”白流出来,笑嘻嘻的跟大家打招呼,他走到杀手面前,打了一个手势,寒氏的人上前,把凶手抓了起来。“张老先生的寿诞,这是我别出心裁的戏,希望能够博得大家一笑。你们看……”他拿出手枪,“这个是玩具枪了。”
众人汗颜,有几个人靠近他,的确是玩具枪。
这个时候张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