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没等他们回应,立刻逃也似的出门。
街上风和日丽,小鸟欢唱,清扫的人类拿着大扫帚刷刷的扫着路边的落叶,老头老太太吊着低矮的树枝锻炼,马路上一派祥和气息。
劳动果然是光荣的事情啊,我拍拍胸口,暗自庆幸暂时逃脱了风美女的魔掌和八字胡伪中年的魔法讲习。
“叭叭”两声,有车子在我背后鸣喇叭,“怎么走路的?”司机愤怒的对我大声叫嚷,我这才发现一时忘形的走到了马路中间,周围风一般穿梭而过的车辆和散步的行人纷纷对我投以瞩目。
我尴尬的走到路旁,正预备穿过马路到对面的公交车站,一辆奥迪停在我旁边,死人类摇下车窗对我招手:“过来。”
人类有句话叫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在早上连续经历碰到魔法讲习狂老头的不友善和风大美女的平白出现后,我此刻看到死人类还是觉得挺亲切的。
和死人类在地下车库下车,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看看地上,落下几步,走在死人类后面,再看看地上。
死人类看我脚步放慢,奇怪的回过头来:“怎么了?”
我指指地上:“你的影子好像不对。”随着他的回头,一个方向的影子跟着他形状发生改变,另一个居然维持原状。
死人类扫了眼地面:“啊,那没什么。”挥了挥手,“解决了,我们走吧。”
我依旧停在原处不动。
“怎么还不走,等下人多了你想挤在电梯里啊?”他没好气的催促。
“你现在没影子了?”我很无奈的提醒死人类,“这样能见人么?”
……
他抬头研究了半天车库灯照射的方向,召回被他丢到爪哇国的影子回来干活:“这样应该可以了。”
一上午工作死人类进进出出,我总是忍不住留意他的脚下,每次都觉得他的影子很别扭,不知道是不是他乱丢垃圾的后遗症,唉,果然注意环保是一种美德,人类只有一个原装的影子啊。
下午传来的两张委托书,客户在sn上提示我一张出船东单,一张出代理单,我很茫然的答应,回头立刻问小姜:“什么叫船东单和代理单?”
小姜百忙之中答我:“就是船公司出的海运提单和我们货运代理出的代理提单。”
我点头,正想问两者的区别,已有同事发问:“我们公司能自己出提单吗?”
小姜摇头,随即窃笑:“不怕,总公司可以,问他们借几份就是,以前不是没出过。”
然后他开始教我,出海运单的委托书照客户提供资料里的收发货人照搬就可以,代理单的委托书收发货人的公司名称要写我们公司和我们在目的港代理的地址,他去资料室找了下,回来满脸沮丧,“好像在搬家时弄丢了,打电话问总公司要吧。”
结果总公司那里cao作小姐态度良好,很抱歉的告诉我们她们今天停电,全体休息,她是唯一留下来值班接电话的,传真机趁停电罢工,所以她只能在电话里把目的港代理资料报给我们。
“反正到时候提单还要确认的,”小姜拍拍我的肩膀安慰,先传给一代再说。
到下班,事情还没处理完,我加了两个小时班,暗自庆幸可以少对着风大小姐和古板长老几小时也是好的。
可惜,太阳总会下山,工作也总会做完,六点半过,船公司早就下班,客户多半也知道这个,所以过了七点,基本上电话就不会打来了。
想起昨天觉得孔雀族奇怪的安然无恙,真好,名正言顺又有了暂时不回家的理由,我决定再去动物园看看,顺便探访重伤的虎精。
收拾好文件,死人类从办公室出来,手上拿着公文包,看起来预备回家的样子,我走向阴暗的楼梯口,正打算瞬移去动物园,后领传来一阵拉扯感,某人果然积习不改,我反应迅速的拖掉外套,一身轻便的消失。
难得成功挫败了一次死人类的突袭,我呼吸着动物园残存的草药味道,心情实在不错。
跟老鹰王打了个招呼,我走向虎精那里,路过孔雀一族的居处时,特意友好的慰问了一下,他们照例爱理不理的,但确确实实,无一伤亡。
虎精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身上的血迹也清洗的差不多了,风族人有几个过来帮忙换药,那个和瑞对话的白衣年轻人也在,见我不时的打量孔雀族,他也跟着看向那儿,轻声的背了一段刻在波士顿犹太人纪念碑上的一段话:
“最初他们抓犹太人,我不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然后他们抓共产党人,我不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会员;后来他们抓新教徒,我不说话,因为我不是新教徒;最后他们向我走过来,已经没人为我说话了。”
背完,孔雀一族听到的脸色都很不好看,那年轻人径自走开,我听得莫名其妙,风家果然专出怪人。
☆、机场
磨蹭半天,我到底还是乖乖回去面对“苛刻”老头和风无痕。
刚在沙发上坐下,长老大人就开始训话:“身为未来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