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下眉眼干到底,棒身重重拔出捣进去,看见软烂穴口形状翕动但维持着那个直径,像个不规则波动的圆,夏知还是没忍住哭着呻吟,在交缠的淫乱放荡的所有靡音中,觉得眼前一片混乱模糊不清,脑子空白一片,身下麻痒难挠,别在背后的手只好去抓他手心。
周炽插了几十下,听到她终于受不了哑着嗓哭着说:“不…要了…停下…”
“那喜不喜欢我?”
“喜欢。”
他放慢速度。
“喜欢谁?”
“呜…喜欢你…”
他加快速度。
“我是谁?”
“周炽…啊…周炽…停…”
“叫哥哥。”
夏知扬起难耐潮红的脸和脖子,咬紧牙关,缄默无言。
“叫不叫。”
……无声。
周炽没想到她这么硬,仰起脖颈像只高傲的白天鹅,也不想继续用蛮力逼她,但还是很想听,叹了一口气,软硬兼施。
“宝贝,叫一声哥哥有这么难吗?”
“不然就给你口,你自己选一个。”
夏知败下阵来,委屈死了,声音很低:“哥哥…”
男生喜上眉梢,“多叫几声。宝宝。”
夏知在他加速的冲击下,声音破碎。
“哥…哥…呜…”
“你…慢点…”
连在周炽耳边特别勾人,他撞了十几下深顶进去停下了,喘着气,放下扣住她的手,夏知皮肤太薄了,全身粉红不说,一圈手腕也被他握红了。
周炽额间、眼皮都是薄汗,眼尾发红,憋的,他盯着瘫软趴下去却高高翘着臀的夏知,偏执低语,
“真想cao死你啊宝宝,然后我也死在你身上。”
夏知僵住了,她叫了太多次,嗓音已是嘶哑无力,却不掩震惊惊异。
“你在说什么啊…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周炽摸向她凹陷的脊背,去勾勒她脊骨的形状,感受手下的凸起和硬挺。
“你知道这个姿势在我梦里出现多少次吗?”
“做梦都想后入你,肖想你好久了宝宝。”
“每次都是强迫。”
夏知说不出话,这就是他刚刚那么强硬变态的原因吗…
但其实不是,周炽没有什么复刻梦里强迫的习惯,梦里她讨厌他,他当然更喜欢夏知乖乖给他操,只是她刚刚嘴硬一直不肯说喜欢他,他憋着一口气要一个答案。
其实身下已经快爆炸了,剧烈充血,被他紧锁住精关。
所以此刻,周炽锁紧她的腰,从浅浅抽插开始给她适应,夏知被他吓晕了,怎么还要来,连忙往前,被他强硬搂住插逼。
两分钟后,任凭夏知怎么叫他求饶,沉默的周炽始终不说话,专心致志埋头抽插起来,他目光寸寸划描摹过她月光下皎洁无暇的背脊,然后不管不顾开始加速。
他操得比前两次做爱还要用力,像是要把阴茎凿嵌到夏知身体里。
他两只手抓住夏知的腰,跪着疯狂cao她的小逼,夏知这回哭得更大声了,这才明白刚刚说他不温柔真是冤枉他了,她嘶哑着嗓子啊哼啜泣,难受得抬高臀直抖,膝盖瘫软磨红,但本能让她拼尽全力往前跪逃,被周炽抱住后拖狠狠撞上去。
“哈…呜…”她像小虾米一样弓腰又塌陷下去,已是难耐麻痒至极,腰臀上下起伏,和她身下涌动的波浪一样,她哭着喘气,最后直接抽噎发抖,把头埋在自己手臂闭眼无声呜咽,难受艰涩地抓枕头去忍耐这销魂的暴cao。
周炽按住她发红的脊背喘着落下汗,背上还有他之前抹的她的津液和她沁出的细汗,现在水亮一片,闪耀在光下。
夏知时不时会弓起背突露椎骨,现在的场景和那个雨天几乎一模一样。
纵使那次初见他并没有把她放在心上,以为是上天嘲讽的小插曲。只是在很久之后,他再次偶遇,开始留意,回想起初见,那一小截瓷白的后背,两小节突出、清瘦嶙峋的椎骨和白嫩的大腿居然入梦,就像她膝盖上落满的雨一样,成为他魂牵梦绕的梦遗。
现在他汗滴上去,如同今夜的雨,和那个雨天重迭,他如愿以偿和她成为翻云覆雨的爱侣。
其实梦里模拟幻想做爱很模糊,快感来源于他的手淫,现在比梦还要真实销魂百倍。
她纵深湿红的小逼,压抑哭喊的呻吟,滚烫湿热的甬道,啪啪捣烂的靡音,爽得发麻的阴茎都在告诉他这一切是真的,他在现实中和喜欢的梦中人做爱。
风眼乐园。极乐天堂。
周炽看向夏知几近瘫软痉挛收缩的身体,沉吸一口气,自己也快到极点了,他把腰臀肌肉绷到最紧,提起所有剩下的力气去冲刺,臀部像个电动马达一样凿进肉壁,反复磨过穴口挤压烂熟的红肉溢出迸溅四射的水液,捣出乳白细沫,捣成糊状粘丝。
猛cao了几十下,他同时伸手从背后往前抠她阴蒂,指腹下压碾过去,在夏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