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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利威尔 x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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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满了她的全身,衬衫还挂在臂上,可它已经失去了遮羞作用,每一块能摩擦到皮肤的布料都成了杀死意志的帮凶。

    她尽量直起身子,双手推开利威尔的肩膀反去撑住墙面,靠仅存的力气支撑自己的上半身一寸寸往上移。

    她一定要靠自己的力量离利威尔远一点,无论那有多难

    但手没有力气,三笠还是滑了下去,粗糙不平的墙面磨开了她的皮肤,有一根不长眼的木刺扎进了她的腰。

    利威尔看三笠皱着眉、面目狰狞地反手去摸后腰时松开了她的一条腿,空闲出手扯走无用的衬衫,随即又贴着她的脊背一路往下细细抚摸,施加压力让三笠全倚在自己身上的同时,更将她与墙隔开了。

    三笠失去了其中一个支点,害怕坠落的恐惧令她慌忙间搂住了利威尔的脖子,难以站稳的小腿随着利威尔的冲撞前后打晃,以至于脑袋只能软绵绵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她快哭了。

    她沾沾自喜了一整天,自以为关住了一头棕熊,实际上是打醒了一条沉睡的恶龙。现在,她的脸贴着他,耳朵能听见他,鼻间的味道是他,连脑海里都有他。

    他!他!他!

    她仅存的一切全和利威尔有关,在利威尔面前,她居然没有任何一个属于自己的安全地带。

    三笠真的快哭了,一阵疲惫忽然席卷而来,让她无暇再去想东想西。她的四肢无力地垂下,放任自己在利威尔的怀里微微发抖,而她身前的人则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快速抽插了几次后急急退了出去。

    伴着嘶哑的低哼,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在了三笠的腿根上,又顺着耻毛流到了二人的腿间,随后滴落在地。

    三笠被烫着了,浅浅哼了一句,再没了反应。

    你今年几岁?利威尔匀了几口气,问道。

    三笠默默地咬着手指,忘了自己有没有回答。

    我看过你的档案上过生理卫生课没有?

    好像上过了?三笠不太记得,只能轻轻点头,乖得像只刚破壳的小黄鸭,毛茸茸又软乎乎的。

    那就好那就好。

    利威尔靠在三笠的肩上,喃喃低语。他抱着三笠坐回了椅子,断了一根木头的椅子上,还绕着几根他解下来的绳子,他就用那些绳子擦干净了三笠的腿根。

    粗糙的绳子不可避免地剐蹭到了敏感部位,三笠抖了两下,我没有不是是你要

    如此地词不成句她输了,她被一只善于说谎和变通的狐狸给狠狠欺骗了。

    利威尔搂紧了三笠尚在抽搐的身体,尽量温柔地吻她的额头,脸颊,还将她脸上粘着的发丝全捋到了耳后。

    你是第一次。他断言道。

    三笠不明白,什么是第一次?

    第一次做爱。他不得不补充。

    这就是做爱?

    三笠懵懂地望着利威尔,她的手像提线木偶般被利威尔举到了眼前。手腕上的红印赫然可见,那是利威尔钳出来的,几乎要把骨头都捏断了才罢休。

    与之对应的是利威尔的手腕上的一圈一圈血痕,那是三笠用绳子勒的。为了不让利威尔轻易挣脱,捆人的时候,她踩着椅背,将绳头往后扯了好几回。

    这不是做爱,对,她一点都不爱他,他们之间该叫做恨。

    我利威尔张了口,可没有继续往下说,安静地揉捏起三笠的手腕他说了自己绝对不会道歉。

    不要单独一个人去地下街,那里很危险,无论你有多强,你终归是女性。

    你强奸了我,三笠的呜咽听上去很压抑,无论如何,该得到约束的是你,不是我。

    利威尔冷哼一声,你对&039;强奸&039;的定义和我的差别还真大。

    你可以杀了我,用其他的方式报复,却选择侮辱我。

    所以呢?我该直通地狱时才去找恶魔打个照面,聊聊死前自己的人格被如何践踏,然后和他愉快地干杯?他捏住三笠的脸颊,怒视着她。我的公允在哪里?现在你把自己当成个人向我要求得到公正的对待,你之前有没有把我当人?

    撇下失去血色的脸,利威尔又立马抓起三笠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好!算我强奸了你,这是既定事实,现在你杀死我,合情合理,你没有杀人,而是正当防卫。

    三笠的手摸到了冷却的汗水,凸起的血脉,人体最脆弱的软骨,她逐渐出力,把力气全集中在那一点上。

    「曾经的事现在的事他该死。」

    随着力量的加大,利威尔的喉结处产生了具有压迫性的痛感,窒息的威胁直到现在才迎面而来,半萎的肉柱因药物和生理反应的双重作用重新勃起,蛰伏在三笠的缝隙下,凸起的青筋像是有生命般在跳动。

    妈的,没吃饭吗?杀了我!他不耐烦地把手包在了三笠的手上,和她一起对自己的脖子施加压力。

    感觉到利威尔的喉头难以吞咽,三笠禁不住地颤抖:这绝对是一个机会,错过就不再回来了。

    她早早计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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