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三哥……”
她娇唤,推搡他的脑袋。
反而被更加用力禁锢。
“小骚妇,不给三哥,是想给新欢么?”
陈聿抬起眼眸,微微泛红的眼尾惹她心间一颤。
“八哥哥不是新欢……”
“唔不是的、三哥……”
外衣猛然被他扯去,白玉似的肌肤,只剩下一片肚兜相掩。
“呵、方才有没有与他做过?”陈聿冷笑覆上娇兔,肆意揉捏。
“唔三哥、没有……”
她覆上他的手背,嘤嘤承受。他不过才揉按几下,就令她出水。
“小荡妇,下头怎么这样敏感?还说方才没有喂男人?”
陈聿撩起裙摆扯去女子的小裤,虽然言季温和、动作克制,小凰表面上看上去无异,当他温热的手掌一覆上去,微微翕动的小口就忍不住将他吸了进去,里头水润湿暖,还残留着男人的精髓。
“呜呜……三哥……”
被他刮得舒适,她忍不住眼角聚起水雾,想要合拢双腿。
“他喂得爽吗?”
“比三哥还爽?”
压下眸中阴戾,他无法克制手中动作不粗暴。
将软心搅得一塌糊涂。
“青梧!”
“属下在,王、王爷……”
被他厉声唤进来的人愣在当场,看到书房内的情景当即转身,跪在门外请罪,“属下该死,请王爷责罚!”
“进来!”
“三哥……呜呜你要做什么?”
她拉下裙摆,可他的手仍在裙底抽弄花心,磨刮花壁,叫她又舒服又难耐。
“三哥、不要了……别这样……”
青梧于门外踌躇并不敢进来。
“去拿一壶温牛乳来。”
“是。”
“三哥、为什么……要是、要是阿纭惹了你伤心,为什么、还要妹妹?”
他将她抱到书桌上,那一刻也说不清,心中为何如此醋意。
“这骚穴、还打算伺候多少男人?”
青梧送来牛乳,被陈聿强令进来,低着头完全不敢抬眼。
“王、王爷……”
陈聿接过精致镂雕玉壶所盛的温热牛乳,就朝她花心灌下去。
“三哥……”
“骚宝贝儿,舒服么?”
陈聿抬眼瞧着绯红色的小脸蛋。咬唇隐忍模样,叫他愈发想要欺负。
“呜呜三哥、热……”
温热的乳白色液体,浇洗着敏感至极的何寓,叫她生出泛滥渴求。
半躺在宽大的书案,乳液点点滴落桌面,打湿她的衣裙。
那画面靡艳至极,陈聿抽出壶口,再忍不住释出自己的巨物抵入花心,更多牛乳喷挤出来。
“哈、三哥……呜嘤……好美……”
美人儿不自觉勾住他的脖子,享受那粗热滚烫的虬龙填满自己,求索纵拔,欢愉阵阵,绵延不绝。
“呜呜……三哥、好舒服……”
“三哥抵得舒服、还是别的男人抵得舒服?”
将肚兜一把推上去,露出雪白饱满的软兔,他一边揉握一边睨眼她动情模样。
“三哥、舒服……”
“最喜欢三哥、在阿纭里面……哈……肆意搅弄、呜阿纭的小浪穴……阿纭离不开三哥嘤……”
“三哥坏死了,里面灌了牛乳、呜呜很难清洗……”
“哦?很难清洗?用三哥的精将它们冲出来好不好?”
身下动作加幅,由温柔缓慢到尽根没入,大开大合深进浅出,撞得她莺莺喋喋娇喘吁吁。
娇躯微微后仰,被他托住腰肢,双腿缠在男人腰际快活承露。
“哈三哥、好舒服……三哥快一点射……”
想起八哥哥还在等待,她怎能与三哥缠绵厮磨。
“快一点?”用力捏了把娇兔,只觉得小浪凰将他咬得更紧。眼瞳深眯,“不若从此刻一直抵到宫宴开始,三哥就一路将你操到晚上的中秋宴上,也好叫那些男人看着,你是如何在三哥身子底下承欢的?”
“呜不要……三哥~”
他衣袍整齐地欺负她,长箫入美洞,灵蛇入幽窟,悦耳的水液碰撞之声,羞耻煞人。
故意绞紧了芳心,想叫他早些泄出来,结束这一场风月。
“嘶、小荡妇,想叫三哥操穿你?”
陈聿闷哼了声,毫不留情拍了巴掌娇臀,将她抵得更紧密。
湿暖的何寓一寸寸咬着他,叫人骨头都酥,脊背攀上一阵酥麻,只剩下狠狠掼弄、粗重喘息,以及娇莺莺的压抑呻吟。
青梧守于书房门口,堵住耳朵。
他们王爷可真是、不分场合时候……
方才垂头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还是无意瞥见光洁玉足,一小截皓白脚腕,戴一串清莹脚链,却也仅仅是那一只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