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鼠覃无骇
刚回到屋里,连日操劳的穆婉清总算是有了自己独处的时间,女人边是向心心念念算得上舒适的床榻上走去,边是将随身的衣衫似蝴蝶般飘散了一地。
从来到这个时空,紧绷的神经总算是能稍稍松驰,穆婉清整个身子瘫软在床榻上,这种跨越了时间,附着在另一人躯体上的感觉,微妙到至今也难以置信她想他们了,这个世界上还不复存在的爱人们。
允之黑漆漆的屋子里,终于能无所顾忌地轻喃出心爱人的名字,男人的眉梢眼角,他的一颦一笑,就连一丝丝因自己任性时,无可奈何的轻叹声都像是近在咫尺。
怎么办,谢允之先生,这个时空恐怕你爹娘都还未相遇呢!如果有缘,岂不是我们再见时,你该喊我一声老婆婆了!自说自话,明明嘴上是调笑,眼角处却滴荡下一颗水珠,其实我更想听你叫我老婆!
夜色漫长,寂静的屋子里,穆婉清越是想着谢允之就越发辗转难眠
床榻上,谢允之这三个字就像是藤蔓上还未成熟的果子,酸楚后,萦绕心底的,是挥之不去,无边无际的醉意。
是了!穆婉清想到谢允之,就想念起男人略显单薄的体魄,就那样一个单纯善良的一塌糊涂的谢允之,不知怎的,一次次在她身上,像个孩子般索要个不停。
允之~花穴处,女人的手指化成了谢允之的阳物,不够大,不够粗的指在湿哒哒黏糊糊的阴道中一点点在浅尝辄止。
啊~,好深!软绵绵的嫩肉挤压着手指,脑海中,谢允之就在自己身上,不管不顾,一味贪婪地钻进里面,感受着自己的温热与水嫩。
允之!啊~屋子里渐渐的都是穆婉清淫乱的气息,尾椎处细小的电流般的快感一次次涌到脑颅中,忘不掉,也戒不掉谢允之的滋味,她越是想念,手上的力度便越是无法轻柔。
就在她快要沉浸在自己所制造的痛苦与快乐当中无法自拔时,屋子的角落里,意想不到会有人从黑暗中走出。
柳娡
那人一开口便是本主的姓名,这让打算着呼声求救的穆婉清只得先静观其变,她抽出花穴里湿漉漉的手指,裹着件薄被坐起身来。
怎么不装了?平时与我时一副木讷模样,我都搞不清你是如何受宠的,现今一瞧,想你与陛下翻雨覆雨时,一定就是刚才的那副骚贱样了!
那人说起话来好不客气,不过穆婉清从中听出了他们之间似乎存在着非同寻常的某种关系!
怎么?见到小爷就又摆出平日里那副要死不活的嘴脸来!你这个女人刚在淫叫些什么?我听着好像是个陌生的名字,我想想,谢允之是何人?见女人又如木头般一言不发,死气成成的对着自己,暗处的男人一点点逼近,显露出自己的模样。
你是
一瞬间,记忆被拉回自己与司徒岚在悬崖绿树边再清醒的时刻,那时的司徒岚一身亵衣抱着还穿着他袍子的自己正往回走时,覃将军。
一面之缘未必会留有多深刻的印象,只不过那时的她钻在司徒岚怀中,看了眼跪在他们面前的人,即便是乌黑的夜也遮掩不住那人满头的雪白。
他是老伯伯吗?穆婉清扒在司徒岚耳边,压低了声,问道,那人的看上去不过四十多岁,然,雪白发丝让人觉得是老态龙钟。
司徒岚听着问题,清楚她想些什么,于是抱着穆婉清转身,道:覃将军,婉婉想知,你是老伯吗?恶劣的男人原封不动将她的话诉诸于口。
穆婉清赶忙从男人怀里出来,又到那人的面前,尴尬道:我很抱歉提出这么无理的问题!我不是有意的,只不过看您的身影,我以为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所以才会好奇,真的很抱歉了!
那是他们唯一一次的相遇,那人雪白发丝,微微抬起头,就连眉毛睫毛都一片纯白的颜色,低眉敛神,那人说话时的声色沉稳内敛。
姑娘不必如此在意,在下如今四十有三,若还有其他疑问,姑娘大可直言。
穆婉清见那人并未动怒,于是上前友好道:我叫穆婉清,今年十七,还未请教您的姓名?
覃无骇。
覃无骇!
雪白依旧,却是少年郎的模样,只不过当时有多内敛深重,如今就有多桀骜不羁!
少年掀开女人紧裹的薄被,一瞬间,女人的裸体就跃然眼前,这味道可是真骚呀!白发白眉,淡蓝略粉的眼睛里燃起了熊熊欲火。
你
穆婉清刚想反抗就被覃无骇一指定住,小爷我说过,不喜欢女人有半点反抗,你是想找死,还是想你那两个野种神不知鬼不觉突然暴毙呢?
覃无骇的手又摸上女人的乳房,他极喜柳娡身上这对白嫩又温热的浑圆,怎么?几日不见,你我便生疏了?
她对覃无骇是熟的不能再熟的床伴,而覃无骇于穆婉清来说,只是个一面之缘,寥寥几句的陌生人。
此时这个只知姓名的陌生人在他熟悉的领地上又熟练地点起火来,那冰冷的手一会儿在女人一双乳房上作乱,一会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