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路言昭突然吐了一口黑色的毒血,方声眠被声音惊醒,连忙查看他的状况,他脸色已经转为苍白色,眉宇间笼罩的黑气也散开,气息逐渐平稳,她终于安心,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掌,摸够了瘾才松开,继续到一边的桌子上趴着睡了。
听到鸡鸣时,路言昭还未清醒,方声眠却是蹑手蹑脚地打开门去厨房煮了一锅白粥,他不爱喝这寡淡的白米粥,可是方声眠担心出现意外,不放心出去给他买爱吃的早食,只能让他今天将就着吃。
当她将粥送去书房时,路言昭正流着眼泪害怕地哭泣,方声眠看傻了。
“喂,师兄,你怎么了?”方声眠见他用袖子擦着眼泪,眼眶微红,像被欺负了一样。
“我不是师兄,姐姐你是谁?”他含着眼泪怯懦地问,单纯的眼神里透着疑惑。
“呃……”方声眠不知道如今是怎么回事,难道他失忆了?是后遗症吗?“你先不要哭了,来喝点粥吧。”
“不要,我不喜欢喝这个,我要娘给我做的米糕,我娘呢?”他抱着方声眠的腰,抬头可怜地望着方声眠,哪儿还有半分平时成熟的模样,分明像是要迷路了要找妈妈的小孩子。
大概是记忆回到了小时候吧,现在留在这里不安全,不知道外面还有没有那个暗算的人的帮凶,还是回去襄花谷吧。
她从一个锁着的盒子中找到了化尸水,隔着几层抹布小心地将其倒在那几个或死或晕的人身上,最后只剩下一地的血水,她用水冲干净痕迹,哄着路言昭去找娘亲。
好不容易带着哭哭啼啼的低能儿路言昭到了襄花谷,他吵闹着要离开,“姐姐你骗人,你把娘亲藏到哪里去了,还有爹爹呢,你不带我去找他们,以后他们找来了会杀了你的。”一个比她还高大的人摇着她的胳膊撒娇威胁,请求她带他回家。
“你爹娘出去办事了,先把你放在姐姐这里养着,你不要闹脾气,不然他们就不来接你了。”她摸着路言昭不高兴的脸,“你看爹娘每日总要照顾你,是不是也会累啊,他们去休息几天就会来找你了,姐姐这里不好吗,有吃有喝的,风景优美,你见过这种花吗,还有各种虫子哦。我还有好多故事书呢,我给你讲故事好不好呀?”
好不容易平定了他的脾气,把他劝下来了,晚上睡觉也要闹着幺蛾子。前几日还可以自己独自睡觉,之后却说自己害怕。
“姐姐你陪我睡,我害怕。”方声眠在未与路言昭亲热时是不与他同床共枕的,虽然现在情况特殊,但是她担心日后路言昭想起来会嫌弃她。
“姐姐就陪在这里等你睡着再走好不好?你这里很安全,不用害怕。”
“姐姐是不是讨厌我?娘嫌我和爹爹又脏又臭的时候就不让我跟她睡。”他蹙起眉头,委屈地瘪嘴问道,手还攥着方声眠的手腕不松开。
“当然不是了,你这么可爱听话姐姐怎么会不喜欢你呢,那你往里面躺躺,我陪你睡一会儿吧。”方声眠无奈,准备等他睡着自己再走。
“不是一会儿,是要一直陪我睡哦。晚上醒了看不见你我会哭的,你如果骗我我就不待在这里了,把你抓回去给我当一辈子奴婢。”他恶狠狠地说,声音清朗活泼,真像不谙世事的小少爷啊。
“好了好了,姐姐知道了,姐姐不走,咱们快睡吧,赶了一天路也累了吧。”她脱了外衣,躺到他身边,盖好凉被。路言昭的手却像孩子一样抱着她,头也依偎在她的颈间,呼吸打在脖子上,她希望时光一直停留在这样的时刻。
早上方声眠还未睡醒,就被路言昭哼哼的声音扰醒,她以为是他的身体不舒服,有些心慌,睁眼只见他好好地坐在她的身侧,欲哭无泪。
他无辜地说,“姐姐对不起,我不想吵醒你的,可是我好难受啊,之前从来没有这样过,姐姐,我是不是要死了,爹娘他们会来接我吗?”
方声眠坐起身,看他着急无措的样子,不像有伤,问他:“你哪里难受,什么时候开始的?”
路言昭指着自己的胯间,终于哭了出来,“是这里,早上我就是被疼醒的,碰它更难受了,它肿了呜呜呜……”
方声眠扶额叹了口气,拉下他的裤子,布满黑色阴毛的阳物红着翘立在她眼前,她在路言昭惊恐的目光中用嘴含住,头被路言昭的手扶着,“姐姐,你为什么要吃我那里,唔嗯……好热好软啊……姐姐好吃吗……呜呜呜,好像更胀了,姐姐你快帮帮我……”他开始想要把她的头挪开担心她咬下去,后来又觉得舒服异常,不愿放手,反而将她按得更深。
方声眠这个做的也不是很多,路言昭平常也不是一上来就死命按着她,着急射出来,她被顶得眼泪都出来了,只能速战速决,用舌头舔弄着肉棒上下,用嘴紧紧吮吸着上下活动,在几次顶到喉咙时,她感觉到手里的肉棒一阵抽搐,连忙退开脸,虽然没有射到她的嘴里,但是溅在了她的鼻尖唇边和下巴上。
她红着眼,干咳了几声,嘴边流着没有吞下去的口水,用路言昭的衣服下摆擦拭了自己脸上的浊液。“以后遇到这种事不用担心,是你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