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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莫真的变成嗑药又嗑药的小袋鼠了。他欣喜的吵闹,如果是他的义父杜鲁看到大概会吓傻了,这哪是他认识的成熟稳重的科斯莫?杜鲁如果看到,真的会以为他嗑药了。

    嗯,不过那一点都不重要。

    尤里西斯喜欢他这隻嗑药的小袋鼠,而且的确一点也不嫌他重。

    而这隻正陷入喜悦当中的小袋鼠还深深希望到餐厅的路可以瞬间变成十倍长。

    对这对心中只有彼此的父子来说,他们谁在乎杜鲁怎么想?

    尤里西斯去敲了科斯莫的房门,安静的房内,他的男孩不回答半句话,任着尤里西斯说着。尤里西斯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他有些笨拙的表示着,科斯莫不用去学校,他不太清楚科斯莫在生气什么,但不吃晚餐不好,还有希望他的男孩不要再生他的气。

    对孩子示弱并没有让尤里西斯感到不愉快,他只是焦急的希望可以再看见科斯莫,少年生气的跑回房间时,尤里西斯觉得好像看见他哭了。

    说了好一会,房内还是没传来回应,尤里西斯有些放弃的要离开时,门却被开了个小缝,科斯莫从黑暗的房间内,露着小半张脸看向尤里西斯。

    「真的不逼我去吗?」科斯莫问,声音有些沙哑,像哭过一般。

    尤里西斯见到他这样,心都痛了,他慌忙摇头,摇完才发现科斯莫看不到,这才赶忙说:「不去了。」

    科斯莫一听到他的回答,欢喜的笑了出声,打开门奔进尤里西斯的怀中,他抱紧着尤里西斯,用他那颗小脑袋蹭着他的胸膛,尤里西斯可以看见他的眼睛是红的,是真的哭过。

    科斯莫似乎伤心极了,他跟尤里西斯说,他以为尤里西斯要赶走他。

    尤里西斯没想到他会这样想,赶忙说没有,他说他是他的孩子,永远都是,身为一个父亲怎么会赶走他的孩子。

    「我不想去,爸爸,真的,不用去什么学校,你说什么认识新朋友,我也不想要,我只想陪在你身边。爸爸,不要再赶我去好不好?」科斯莫最近正在变声,声音本就低了些,如今哭过,又哀求着,那声音听起来是那么可怜。

    尤里西斯拍着他的背,觉得心像被科斯莫的声音给划过,像有千百隻蚂蚁在爬,那么的感到骚动与难耐:「我没有要赶你去。」

    「但我觉得你在赶我,你不需要我了吗,爸爸?」科斯莫在尤里西斯怀中抬起头,看着他,脸颊红红的,眼神乞求着,尤里西斯多想吻他。不是吻脸颊也不是吻额头,而是他的眼睛,他的唇。

    「不,我永远都不会不需要。」尤里西斯说,然后闭了闭眼,虽然他知道谁也看不见,但他还是想闭一下,他总觉得如果有人看得见,他的眼神必然会透露些什么──然后他低头吻了科斯莫的额头。

    少年的额头光洁饱满,而且带着一股清新的芬芳,让尤里西斯的心更加躁动。

    科斯莫开心的笑了起来,把脑袋靠在尤里西斯的胸膛前,撒娇的说着他很饿。尤里西斯一听更为不捨,一时鬼使神差的,就把他的男孩抱了起来。

    科斯莫一开始惊呼了声,随后开心的笑着,他抱紧着尤里西斯的颈项,欢喜的彷彿一隻刚学会捕猎的小狮子:「爸爸!好高!爸爸,我会很重吗?」

    他雀跃的叫着,问着尤里西斯他重吗,却又没下来的打算,很高兴的指使着尤里西斯带着他往餐厅前进。

    惹人怜爱,多么惹人怜爱……尤里西斯用手托着科斯莫的小pi股,看着他那么开心的模样,又多爱了他一分,他的男孩。

    而在那晚,尤里西斯梦见他的男孩了。

    那天的早晨想着科斯莫抚慰着自己,尤里西斯可以归为一时错误,但是之后的种种,尤里西斯却没办法这样告诉自己。

    尤里西斯发现,从科斯莫跟他生气不肯去学校那天后,他居然频繁的梦见他的孩子。

    梦里,他的男孩浑身赤裸的躺在一块雪白的地方,眼神无辜而对他满是孺慕之情,他的眼中映着自己──那个不是透明的,真实的自己,如果不是在梦中,尤里西斯都快忘记自己的长相了,那样的他也是赤裸着,抱着他的孩子。

    科斯莫喊着爸爸,然后青嫩的下体摩蹭着他,那年轻的少年躯体是那么美好,肌肤白皙,四肢修长,如刚长大的白天鹅。优雅的让人看了都快忘了呼吸。

    尤里西斯在梦里遗忘了自己的身分,忘了自己是父亲,忘了科斯莫是他的孩子,他只凭着本能,只依循着心中那股渴望,他抚慰着科斯莫,也抓起科斯莫的手抚慰着他的,少年的脸红得彷彿清晨盛开的红玫瑰,娇艳欲滴,眼睛水汪汪的,而他的手柔软的让尤里西斯的y茎勃起的更大,科斯莫哭着,喊着爸爸,爸爸,可始终没有离开他。

    他们在梦里像是恋人,夫妻,谁也不愿离开谁,并且紧紧相拥,跨过了那条道德的线,成为彼此的。

    尤里西斯好几次在夜里惊醒,因为那样真实过头的梦,他在梦中享受,可醒来后想要痛揍自己一顿,而且他发现自己梦遗了。而他的孩子有时候还睡在他旁边,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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