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娘很开心关筑云以调适好心态准备应付着这一切。她领着关筑云走出预备房,来到舞台上。
舞台上也早已放置好一台关筑云这个月来最爱的箏。就希望关筑云能在练习时一样平稳、顺利。
关筑云来到箏前做定位后,看着风翠楼的演奏厅以及大厅全都挤满了人潮就只为见”她”一眼。此时的关筑云心想,好了,从这一刻起,你关筑云,现在是莫馨,不再是活在2007年的关筑云了……而是活在大唐朝的莫馨!之后,便伸出纤细的手指摆在琴弦上就定位后,开始弹奏唱曲儿。
「子…惠思…我,…褰…裳涉…溱。…子…不我…思,岂无他……人?狂…童…之狂也…且…。…子…惠思…我,…褰…裳涉…洧。…子…不我…思,岂无他…士?狂…童之狂也…且…。」
关筑云唱着自己改编的《诗经?郑风》里的一首情歌《褰裳》。这首《褰裳》主要表达是一名女子对她情人的戏謔之辞。而关筑云会对这种诗经感到兴趣是因为这是一名女人嘲笑男人的诗。就在关筑云结束第一首曲子时,各个都鼓掌叫好。
「莫馨…好样儿的!再来再来…」
「好…好…莫馨,在多唱几首曲儿唄…」
在现场的听眾全都陶醉在名为莫馨实为关筑云歌声里。
在今早,关筑云刚起床就见着灵娘坐在房里等着她。
「灵妈…你干麻安安静静的坐在那儿…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感觉三魂七魄中有一魂四魄已经被吓飞不知道哪儿去了。
灵娘不是没有想过要叫她起床,但她左思右想,还是决定让关筑云睡到自然醒。毕竟她来到这里有一个月了,天天都是早起的状态,今晚有演出,还是让她睡饱点还比较实际,所以就沉默的坐在一旁等着关筑云起床。
「想着这一个月来你都没睡饱过,所以就让你睡了…」之后站起身对着她说:「听我说,今晚你只能唱三首曲子之后我就会接你下台开始接单独的客人,知道吗?」
关筑云虽然不懂这样做到底有什么意义,但是灵娘都这样说了,她还是照办比较妥当。
「喔,知道了…」
从回忆中回过神的关筑云,看着所有听眾正屏气凝神的等着她开始第二首曲子。大家付了大把银子,就是为了听莫馨唱唱小曲儿。
于是关筑云又再次的将纤细的手指放在琴弦上,先弹了起个音后,她开口唱着。
「交…交黄鸟,止于棘……谁…从穆公…子车…奄息。谁此…奄息,百…夫之特…临其穴…惴…惴…其慄…彼苍者天…歼…我良人!如…可赎…兮,人百其身!交…交黄鸟,止于桑……谁…从穆公…子车…仲行。维此…仲行,百…夫之防…临其穴…惴惴…其慄…彼苍者天…歼…我良人!如…可赎…兮,人百其身!交…交黄鸟,止于楚……谁从穆公…子车…鍼虎。维此…鍼虎,百…夫之御…临其穴…惴惴…其慄…彼苍者天…歼…我良人,如…可赎…兮,人…百…其…身…」
这首《黄鸟》是关筑云自己加上乐曲而改编成的《诗经?秦风》。而这首《黄鸟》是一首輓歌。主要是在诉说着君主的蛮横霸道,葬送了自己,更葬送了国家。
直到唱毕第三首歌,关筑云才稍感到安心。因为第一关已经安然通过,没有任何的失误,虽然不是说是百分之百的完美,但对她来说这样已经够了。
「各位官人,今日就先到此了…改日再续啊~」灵娘赶紧上台牵着关筑云下舞台。
但每个人却是感到有些扫兴,毕竟等这红牌復出也等了一个月了…现在花了大把银子也只听到三首曲儿,这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不过癮。
「我说灵娘,我花了大把银子也只听到三首曲儿,这样说不过去吧!」一名中年男子感到这份”买卖”并不合理。
但灵娘却也没有大声嚷嚷,她停下脚步,站在关筑云面前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脸上掛着营业式的微笑对他说:「张爷,您说这话儿才不合理呢!」
张爷皱着眉,一脸不悦的看着灵娘。「哪儿不合理!我说的句句属实!我花了五十两白银并不只想听到这三首曲儿,应该还要有其他的馀兴节目吧!」
其他人听见张爷这样对着灵娘说,大部分也跟着附和。但是灵娘也不是省油的灯,她早知道有人会感到不悦,她也没想过要让关筑云在多唱几首。
「我说张爷与各位,当初我早已说过要想听莫馨唱歌儿,行,先拿出五十两白银,但莫馨也只能唱三首曲儿。而你们也都应声好,怎么现在又反悔!况且…现在莫馨的身子是不能接客太久,要是再’失去记忆”,岂不是各位的损失!」
灵娘眼神凌厉的扫视着刚刚一同附和的人们,但全都尷尬的避开灵娘的眼神看像别处,而张爷则是自知理亏,转而坐回自己的座位。
「要是之后还想听莫馨唱唱曲儿,想与莫馨谈谈天儿。可以先预约时间,莫馨也会挑个”好时辰”,来好好伺候各位大爷!」说玩拉着关筑云头也不回的离开。
而早已与灵娘约好的王翰领着韦司仲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