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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秦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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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局促:我自己来吧。

    有我这个医生,还让你自己来,显得我刻薄。

    在他身边站定,一点点拆开他头上的纱布。

    伤口愈合挺好,换成小纱布吧。

    他垂着眸,低低嗯了一声。

    秦驰刚刚洗完澡,周身的热气还未褪散,清淡的橙子味钻进我鼻息,他用的是我的洗发水,很熟悉。

    他头发长了些,摸起来没那么扎手了。

    将拆下的纱布扔进垃圾桶,左手抬起他的下巴,右手放在头顶,弯下腰细细观察着伤口。

    拇指轻轻在结痂处摩挲两下,察觉他皱了皱眉毛,我打趣说:不喜欢别人碰你?

    他抬眼:不习惯。

    我食指勾了勾他的下巴,迎上他疑惑又惊讶的目光,手肘倚在他肩膀:那就习惯习惯。

    秦驰刚要开口:你

    我急忙捂住他的嘴巴,抬腿便跨坐在他身上,后面的发卡扯下来,卷发散在肩上。

    他眼里早已充满了惊愕,下意识覆在我大腿上的手掌猛然弹开。

    我在他耳边暧昧呢喃:表哥,你放心,今后没人再阻碍我们了。

    你他刚要质问,接触到我暗号警告的眼神,又立刻闭嘴。

    我轻啄他的唇角,手在他腰上悄悄掐了一下,示意他回应。

    秦驰闷哼一声,手掌重新抚摸上我的大腿,与我接吻,另一只手环住我的腰身,亲吻声刻意作响。

    我扯开胸口的扣子,主动送上,却又阻止他,面色娇羞道:把窗帘拉上,去屋里吧,我也是第一次。

    他嗓音喑哑,沉沉的眸子盯着我:好。

    我挂在他身上,他起身将窗帘拉起来,随即便进了卧室。

    一同倒在床上,我搂紧他的脖颈,悄声在耳边说:外头高楼有眼睛,我不确定家里有没有耳朵。

    声音被交错的喘息声盖过,他埋在我胸前:明天我检查一遍。

    他没再做出格的举动,只是轻轻顶着我,我故意出声,来来回回十几分钟,他后背出了汗,浸透了衬衣。

    我从他怀里出来,扯了扯凌乱的头发,与他晦暗不明的眼神对上,心头一晃,将脸别过一边。

    去洗洗吧。

    嗯。

    -

    我每周末都会来教堂做祷告,今天也同样,即使身后有尾巴跟着。若我不去,反而异常。

    唱完赞歌,坐进告解室,神父早已在那里等候。

    小小一格子间,光只照进方寸。我与神父隔着门板,瞧不清彼此,只有忏悔与罪孽可剖析。

    今日,你有什么要忏悔的吗?

    门外晃过人影,停在某处。

    我语气哀切:我爱上了表哥,爱上了不可能的人,神父,我该怎么办?

    爱情是一朵生长在悬崖峭壁边缘上的花,想摘取,就必须要有勇气,有冲破桎梏的勇气。但孩子,你要明白,这份勇气是否会伤害到其他人?神会护佑你的,做你想做的吧。

    那人听了半天,没听出什么新鲜的,便快步离去了。

    我敛了神色,转换语气:我们内部出了叛徒,他应该是参与了11月30号那晚的行动。

    确定吗?神父慈祥的声音骤然冷肃。

    今天上午我给财政部的林部长做手部治疗的时候,他身边的秘书交给他一份汇款单,上面的名字是李阿三,我们这里有这个人吗?

    这个交给我去查,你随时做好撤离准备。

    好。

    该传递的已经完成,我也准备离开。

    神父却叫住我:你刚才说的表哥,是谁?

    我瞎编的。

    4

    保密局终于约谈了我,终究逃不开对秦驰的询问。

    表哥与我青梅竹马,学生时期私定终身,可后来抗/战爆发,世道大乱,他流离失所不知去向,前段时间才又重逢。我说他以前做木材生意的,赔了本才颠沛流离到上海来,跟人发生冲突,受伤倒在了路边。

    如今各自的父母都已不在,没人再阻止我们了,上海这么大,也不会有人在乎我身边的男人是谁,我只盼着能再续前缘

    处座淡漠地盯着我难以启齿的模样,随即轻笑一声:金医生,没想到平日里如此低调寡言的人,居然还有这么一段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

    我手指绞着白大褂的衣角:处座,这会影响我的事业吗?

    他摇头:我们保密局只负责抓共/dang,底下的私事我可管不了。

    办公室的门关上,里面才传来一声书本砸在桌面的声响。

    我浑身卸了力,体内凝固的血液又重新流淌,整理好白大褂上被攥出来的褶皱,向手术室走去。

    做完手术,凌晨才回到家,秦驰坐在沙发上等我。

    我没与他说话,他起身:屋里没耳朵,外头的眼睛也撤了。

    拉开窗帘,对面高楼的某扇窗内黑乎乎的,没有一丝光亮。

    我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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