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动起来的性欲,还不能发出声音,他就有种下体充血的冲动。两人做过这么多次,普通的交媾已经不能满足他了,适当制造一些情趣,这比直接操她还要让他血脉偾张。
报账人每年都会来向他汇报生意上的事,今年也是例行公事。克洛克达尔不会只听他一面之词,生意究竟盈利如何他会派信得过的下属去调查,也就是说现在的报账只是走个形式。
克洛克达尔面无表情地抽着雪茄,报账人丝毫没有察觉到异样,吐字清晰地报告今年四个季度以来的进账。
薇薇被他的恶作剧弄得很狼狈,生出报复之心,拉开他的裤链,把肉棒含到嘴里开始舔舐。舌尖扫过马眼,技巧性地用柔软的舌面给龟头按摩,指腹搓弄舔不到嘴里的部分,她甚至学会了用牙齿轻轻啃咬肉棒上突起的青筋。
克洛克达尔长叹一口气,善于察言观色的报账人注意到他表情细小的变化:奥萨乌悉男爵,我刚刚说的那部分,您是有什么疑问吗?
没有,请继续。克洛克达尔神色平静,此时遥控器的按钮停留在最大档上,而薇薇正特别卖力地给他口交,来缓解下身的瘙痒。
报账人在留意他的举动,薇薇更不敢发出声音了。如果暴露了会很糟糕吧,为什么她这么兴奋,甚至隐隐期待那样的事情发生呢。
想象着暴露了的严重后果,她把龟头吞得更深,享受被大肉棒堵住嘴的感觉。疯狂震动的跳蛋弄得她下面湿成一片,淫液泛滥成灾,但是只要不叫出声就好了。
以克洛克达尔的定力就算被口也不会坐立难安,直到射精都装作一切正常的模样,捱到报账人离开。
门刚一关上,薇薇立刻从桌子下面钻出来抢过遥控器把跳蛋关了。保险起见他去把门销上,这样一来就不怕出意外了。
克洛克达尔回到办公桌前把被淫液浸湿的跳蛋举起来,欣赏上面的反光。因为被温暖的肉壁摩擦了一段时间,透明的淫液变得有些浑浊发白,抓在手里很黏滑。
他把薇薇放倒在桌上,在胸口一通乱亲,让她握着他的肉棒:小骚货,看看你看的好事。
唔,明明是你先欺负我的。
现在气氛非常棒,继续做下去的话应该能留下难忘的回忆。就在两人准备白日宣淫之际,电话虫叫了。克洛克达尔看了一眼那只电话虫的花色,选择无视掉它。
薇薇挣扎着要起来让位:接电话。
不接不接,烦死了。
谁打来的?
一个老不死的,估计是要请我吃饭,他找我不会有急事的。
你呀,要尊老啊。薇薇嗔怪着,伸手竟把那只浅黄色的电话虫拿在手上,话筒递到他嘴边,坏笑着,意思是看你还怎么做。
克洛克达尔挑挑眉,电话虫用格鲁语发出了苍老的声音:中午好,奥萨乌悉男爵。
令薇薇没想到的是他接电话时手并没有停下,摘了戒指用食指和中指在她满是淫液的小穴里搅动。克洛克达尔语气正常,逻辑和发音也很清晰,但眼里满是情欲。
他的指尖精准地在薇薇的g点戳来戳去,薇薇仰躺在桌子上,忍不住发出了嘤咛。克洛克达尔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让她不要发出声音。
薇薇肠子都悔青了,今天已经是第二次要她在性爱时保持安静了,真折磨。如果说第一次可能是意外,那第二次纯属她自找的。
克洛克达尔漫不经心地和电话那头的老人聊天,两根手指在她的穴里进出,弄出响亮的水声。
老人听到问他什么声音,克洛克达尔回答说这边在下雨。
电话挂掉时薇薇已经潮吹过一次了,身体瘫软在桌子上,而他的手指还在她穴里面抠动。
薇薇扭动着身体,想要离开他的手指,而后者紧紧贴在她两腿之间,怎么也甩不掉。
手掌接住数量惊人的淫液,克洛克达尔嘴角上扬,这还是他第一次做到让她潮吹。
薇薇夹紧腿,说什么也不让他继续:我不行了,别再来了。
克洛克达尔有些无奈:傻瓜,你不松开我怎么退出来?
薇薇一松开腿他又揪着她的阴蒂不放,他说话根本不算数,气得她不想理他。克洛克达尔看她真的不高兴了,也就不再逗她,把她从桌子上抱下来哄一阵,让她消消气。
近几年克洛克达尔虽然没有什么大动作,但一直有关注着海上的动向。期间发生了很多大事件,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海贼闯出了很大的名气,第一次赏金就有三亿贝利。海军意图处刑海贼王的儿子艾斯,由此引发的顶上战争他作为七武海应召参加了,战况十分惨烈。实不相瞒他全程都在浑水摸鱼,毕竟是给别人做事,对自己没什么好处,他也不是很想给世界政府出力。
自从四年前爱上薇薇,他的生活重心逐渐从海上的纷争转移到陆地上的国家政治权力获取上来。海贼不能迎娶公主,但贵族可以。他想要得到她,就必须做出改变。
做贵族有个好处就是不像海贼那样居无定所成日在海上漂泊,不知道明天和死期哪个先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