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得了重病,特地来吊丧。你男人快死了,还有心情在这里喝酒?
我们已经分手了,现在我和他没关系。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薇薇补充了一句:是我甩了他。
多弗朗明哥闻言爆发出大笑:鳄鱼居然会被女人甩,真是好笑。
薇薇想起克洛克达尔那死不悔改一条路走到黑的模样,恨恨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刚刚你说要请我对吧?可别后悔哦,低度数的酒我能喝好几杯。
多弗朗明哥做了一个随意的手势:这点钱我还是出得起的,请便。
薇薇喝多了酒,酒壮怂人胆,又往他的胯部看了几眼。多弗朗明哥注意到她的视线,一笑露出满口白牙。
唐吉诃德先生,薇薇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下一秒提出的问题画风急转直下:你的老二大吗?
呋呋呋,你亲眼看看就知道了。
事后薇薇酒醒了想起这晚自己说的话,羞耻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过当时她确实是醉了,真的跟着多弗朗明哥去开了房,进门扒了他裤子看到一个庞然大物,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多弗朗明哥看她这个反应也挺意外的:鳄鱼是没长几把还是怎么?你这是什么表情。
虽然薇薇已经和他分手了,但该保守的秘密还是要保守的,她是一个很讲信用的人。
克洛克达尔先生的没你的大。这是实话。
呋呋呋呋,我的下面让你看了,你的也让我看看。
薇薇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开始脱衣服。她今天穿的一件紫白花纹吊带,加一件白毛领浅绿色外套和白色热裤。
说起来下面不是比上面更私密的部位吗,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解开腰带,脱了热裤和内裤,真就只让他看下面。
多弗朗明哥三米高的个子,弯下腰把她往肩上一扛,直接往大床走去。薇薇被摔在床上闷哼一声,他蹬掉尖头皮鞋欺身压上来。雨地、体型巨大的男人、安静的夜晚,这些意象组合在一起让她仿佛回到了七年前。她依旧是那个一无所知、不会反抗的小女孩,乖乖躺着,准备承受接下来的一切。
他也不脱她的外套,手顺着上衣伸进去揉她的胸,吹了声口哨:手感不错,鳄鱼真有福气。
上衣被撩起来卡在脖颈,不把衣服完全脱掉就做爱有种特别的感觉。薇薇咬着自己的手背,不想发出过于羞耻的声音。为什么她心里这么难过呢?是因为在和她亲热的不是自己喜欢的人吗?
多弗朗明哥看起来非常有经验,同样粗糙有老茧的指尖捻抹她的乳首,即使经常被玩弄身体的薇薇也没几下就有了反应。她闭上眼,想象是克洛克达尔的手指在描摹她的乳晕,眼泪快要流出来了。
压在她身上的人大手一捏把她的巨乳堆到一起,同时吮吸她的两个乳头,湿乎乎的舌头以不可思议的方式在两个乳头间游弋。他弄得她很舒服,薇薇不由夹紧大腿,脚趾紧紧蜷缩着。
多弗朗明哥的肉棒抵在她腿上,触感炙热,表面青筋暴突,比克洛克达尔的要让她更加心动不已。克洛克达尔一直为自己的尺寸自卑,薇薇虽然总是安慰他不要紧,但也有些厌倦了他每次都用手指的做爱。现在她不得不承认,也许像多弗朗明哥这样的男人才能满足她。
她还没反应过来呢,已经被扶着腰到了上面。多弗朗明哥让她把屁股朝着他,在她面前赫然是紫红挺立的肉棒。
薇薇回头看着他,眼神犹如一只跪坐在祭坛上的无害羔羊。
多弗朗明哥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扒开她的阴唇,手指挑弄着淫液,问她:鳄鱼会舔你这里吗?
从来没有。
哦,我就知道,那个男人在床上一定很无聊,看样子就能看出来。
多弗朗明哥一巴掌打在她右边的臀瓣上,薇薇啊地叫出声,全身颤抖不已。他啪啪连着打了她好多下,把她的屁股打得又红又肿。薇薇疼痛的同时感到一种奇异的快感,眼泪终于顺着脸颊流下来。
他舔她小穴的速度凶猛,同时手指照顾她的阴蒂,上下拉扯。薇薇快要高潮,腰不自觉地扭起来,一想到现在两个人的位置,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在男人眼前暴露无遗,她又是羞耻又是兴奋,感觉整个人都快要融化在这场性爱之中。
多弗朗明哥对她的表现不是很满意:你是笨蛋吗,就不会照顾一下我的几把?嘛,看来鳄鱼没和你用这种姿势做过吧?我教你,用你的奶子把我的几把裹住,给我好好吸。
我知道了。
薇薇回过神来为自己的迟钝感到不好意思,手托着双乳将他的长器埋入其中。
多弗朗明哥的肉棒太长了,即便被乳肉包夹也伸出来很长一截。薇薇无师自通地上下搓弄按摩着,含住鸡蛋般圆润的柱头,舌尖技巧地扫过马眼,随即用舌头紧紧缠绕柱身。
口活不错,你很会吸嘛。不过还不够,再深点。
多弗朗明哥伸手摁住薇薇的头,使劲地往下压。他的几把真的好长,一直操进薇薇的喉咙都绰绰有余。薇薇被龟头顶得喘不上气,眼泪不要钱地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