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
周绥与女人对上眼,那双无辜又稚嫩的杏眼泛着水,还带着些惊恐。
他缓缓笑了起来,眼尾上调,眸底越加幽深,气压极低。
可看着男人的笑脸,田道枝并不觉得他是高兴的,反而感觉到周绥身上正弥漫着蓬勃的怒气。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伸出手抚上男人的手臂,让那肌肉紧绷的臂膀放松下来,平息男人的怒气。
但她没有这么做,因为田道枝觉得有些逾矩。
于是,千言万语此刻都只化成一句细弱的询问,你怎么了?
闻言,周绥瞬间想要大笑,怎么了?
田道枝怎么有胆问怎么了,是不是自己给她的自由过了火,才让她敢不接电话,敢不听从自己的召唤。
周绥抵了抵腮,看着面前的田道枝,他想,昨天就应该把她抓到远洋,放她回家是自己作出的错误决定。
男人胸膛起伏,眼神浓烈地看向女人,也许是因为自己隐忍已久的欲念作祟,从玉泉山大院出来,再到此刻站在田道枝这间破陋的出租屋门口,他的确已经压抑多时。
也许是因为田道枝的不顺从的性子,他原本以为她是乖顺的,收了五十万至少应该做到随叫随到吧?
但周绥不想探究自己盛怒的原因,他只想把自己的阳具狠狠插入田道枝的热穴。
不过,他又想,田道枝还是胆子小,自己别吓坏她了。
他收了收面上张扬着的怒气,压抑住欲念,努力扮演一个好人。
周绥如墨般黑的瞳仁盯着田道枝说道,不请我进去?
听到这句话,田道枝才如梦初醒般,立马往后退几步,让出路来,声色有些颤的道了声,请进。
礼节周全,是女人心甘情愿的邀请他进门。
周绥终于迈开他那双欣长的腿,跨进了门,出租屋的陈设映入眼帘,房子小得让他觉得逼仄。
见男人进了门,田道枝跟在身后,把门关上,锁芯轻轻的又再次拷进锁中,与楼道隔离开来。
可刚关上门,一具潮热的身体便将田道枝倏然压在了房门上,楼道中响起了不大不小的轻碰声,男人粗厚的掌心掀开女人宽松的t恤下摆,揽住了田道枝不堪一握的腰肢,然后用力的抬起她的细腰,让她严丝合缝的贴住自己,一根粗壮的硬物抵住女人,周绥胸膛滚烫的温度传递到细白的后背上,喷薄而出的热气洒在女人的脖间。
田道枝被男人突然的动作吓得惊叫出了声,她微微转过头想去看周绥,却被更用力的钳制住。
此刻,被压在房门上的田道枝,宛如一只被巨虎擒获的小白兔,任人宰割。
终于抱住女人软热的身躯,周绥心中那想要杀人的燥意才被堪堪被抚平些,此刻他终于有些耐心与她周旋。
田道枝,你胆子很大,敢不接电话。男人声色中因沉重的欲念而喑哑。
田道枝转过那双杏眼看得周绥性欲腾起至一个新的高度,女人面如桃花,眼中含着水,瓮声瓮气的问,什么电话?
还装?周绥心底冷哼,他懒得去猜田道枝的心思,以后把她再绑紧点就行了,让她没办法再想今晚一样还要他上门来抓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田道枝被人冤枉,开始挣扎了起来。
周绥在it读书的时候,是橄榄球队里唯一的亚洲男性,在激烈的冲撞竞赛中丝毫不逊色于黑人,力量巨大得可怕,田道枝此时微不足道的反抗甚至逃不过周绥的一根手指头。
我会让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周绥冷着脸说道。
松开钳制,女人如获大赦转过身去就想跑,却被周绥猛的拽过,然后微微躬下腰,手臂肌肉用力,不费吹灰之力,把田道枝扛在了肩上。
田道枝的世界在旋转,那双腿无济于事的蹬着,白色t恤滑落堪堪挡住乳房,明晃晃的腰肢就这么挂在周绥的肩膀上,放我下来呀,呜呜。
周绥在发疯,她后悔签了那份合同了。
可是后悔有用吗。
一点用都没有。
男人走到床畔,然后把女人丢在了床上,床架响起吱呀一声,泼墨般的发丝垂落在床上,含着水的杏眼幽怨又惊恐的看着周绥。
是一只落入虎口的白兔啊。
淡绿色的床单与田道枝相得益彰,显得更加水润稚嫩,垂眼看着这幅景象的周绥,眼中如有烈火般熊熊燃烧。
周绥看着这样的田道枝,紧咬牙关,燥意竟一点一点被平复下来,他低低的笑出声,声色低缓磁性,生气了?
田道枝撇过头,不再看他,不情不愿的回答,没有。
莫名其妙,简直莫名其妙。
她敢说实话吗,说了不知道面前的男人还会发什么疯。
周绥啧了一声,带着不满,你怎么老爱撇过头去呢,不敢看我?
话毕,他掐住田道枝的下巴将她的脸转了过来,男人深如墨色的瞳仁撞进眼底,田道枝羞燥的说,没有。
女人的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