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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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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打上花火中得了启发,三夜未合眼,研制出了一种专克瘟疫的汤药。数千家庭因她的汤药避免家破人亡,流离失所,解萦也因此有了一人救一城的美誉。墨手医仙的名号,江湖人尽皆知。

    喧嚣过后,塔城重回往日和平,扬名天下的小医仙告别了她的留芳谷亲友,骑着自己的枣红色小马,一点一点回到了中原。

    这一路,仇枫一直远远地跟在解萦身后,因为此前在帐篷里的龃龉,仇枫短期内实在没脸见解萦,只得远远地眺望,保证她的安危。

    赶回洛阳那天正是正月初五,喻文澜和林声竹两人都在舵内。四人一起吃了顿饺子,喻文澜夸赞了解萦在塔城瘟疫做出的卓越贡献,随后话锋一转,挪到了她的终身大事上。

    喻文澜和林声竹都有撮合她和仇枫的意图,但林声竹的撮合更多在于照顾孤女,而喻文澜的撮合,解萦清楚,这是在拉拢她背后所代表的江湖势力。

    解萦以没有找到君不封的下落为由,断然拒绝了两人的建议,无论喻文澜如何摆长辈的面子,她都坚决不许,气得喻文澜当场拂袖而去,林声竹骑虎难下,也只得悻悻地去追喻文澜,替解萦向他赔不是。

    仇枫在席间始终一言不发。

    解萦自打病好,人始终是怏怏的,就算这一路取得了极大的功名,她也没再笑过。也就只有提到君不封相关的事时,她的情绪才有明显的波动。

    仇枫想让她高兴,也想找个合适的时机,给她郑重其事地道歉。于是小心翼翼地提问,要不要去长安看元宵花灯。

    解萦爽快地应了。

    这次来长安,解萦还是住在自己住惯了的客栈,住惯了的房间,解萦住的客栈与房间都是大手笔,仇枫在外行走江湖,盘缠有限,实在没有在解萦面前摆谱的能力,又见解萦也没有和他同住一个客栈的意图,他只好选了个就近的便宜客栈打尖。

    离开了长安,解萦自然就把长安发生的一切抛在了脑后,回到长安,她与燕云一起胡作非为的记忆也再度复苏。

    燕云日前已经离开了长安,前去雷州玩耍。

    解萦有心去暮云度找自己的几个相好,又嫌如牛皮糖一般待在自己身边的仇枫碍眼。仇枫这一路一直有话想对她说。她越是看他,就越心烦意乱。

    倒不是她不愿意接受对方,相反,她对仇枫的忐忑有些过于感同身受了。

    都是带着不安地讨好,以为对方总会对自己青眼相待,他们尚对自己心仪的人怀揣着某种不该有的期待。

    她以前从没有发现两个人竟然会这么像也许之前她也从来没有正眼瞧过他。可越是看,就越是感觉像。

    在一个得不到的人面前,他们有着相同的卑微。而那卑微竟是如此碍眼,让她不由得怒火中烧。

    他们在灯会上行走,仇枫还在犹豫要不要牵她的手,解萦粗粗逡巡了花灯一圈,想到自己童年时看到的花灯,心头恨意更甚。她转过头,半是蛊惑半是威胁地问道:你想让我原谅你吗?

    仇枫被他一语戳中心事,自是求之不得,他脸红着点点头,却被解萦推搡进了一旁的小巷,小巷屯着厚厚的雪,很是寒冷。解萦胡乱地解着仇枫的衣衫,摸出了他随身佩戴的长剑,反手一握,挑开了他的亵裤,将剑柄往他体内送。

    衣衫被零零碎碎剥在地上,四处是彻骨的寒,身后是迟钝的疼,巷外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小巷却寒冷逼仄,恶臭难耐。他不敢发出声响,生怕人们看到几近赤裸的他和一个天仙般的少女在做这种丑事,只能任由比他矮一头的女孩死死捂住他的嘴,像狂风骤雨一样冲撞他,一下,又一下。

    剑柄拓开了他的身体,而他在哭。

    后面解萦松开他,他力不能支的地跪在地上,凄惨地捡着被风吹远的衣衫,囫囵往身上套,解萦离他近一点,他就害怕地发起抖。解萦再一凶他,他还是发抖,但到底犹犹豫豫地凑上前,由着她对他又打又掐。

    解萦一直在无声地冷笑,仇枫是前途无量的青年侠士,不出意外,他应该会是无为宫的下下任掌教。清心寡欲的道士开了苞,还是像个兔子一样被自己用了,爽快,真是爽快!兔子也许都没有他凄惨!猫眼少年的第一夜起码在金楼的大床上,而深深喜欢自己的仇枫,只能被迫跪在雪地里,听着她的吩咐,一边哭,一边恬不知耻地撑开身体。

    仇枫是不是这辈子都没有遭受过这样的侮辱?

    解萦的心不是没有疼,可比起疼,她心头涌上的更多是一种欢欣的雀跃。

    辜负别人心意的感觉,原来是这样。

    将别人坦诚的,热乎乎的一颗心,毫不留情地甩到地上,她竟然会这么高兴。

    这世上有人和她一样惨。

    看着他凄惨的模样,她毫无感情地告诉自己,看,这就是卑微的下场。

    她不要这样,她永远也不会变成这样。

    仇枫的处境和她一样,但她会比曾经的君不封更仁慈。

    用他的白袍拭去了剑柄上的血迹,解萦抬起男孩泫然欲泣的脸,恶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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