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土匪头子就这样把着她一路抱到了一处十分喜庆的房屋,原来是萧河有眼色的手下早就将此处装扮了一番,扮得像婚房一般。
“大当家……”林雪儿被摔进柔软的床垫中,被大咧咧的萧河直接压上,吓得花容失色,连连道,“大当家,叁思啊……”
她才和这人说过几句话,连名字都不熟,听说土匪毫无组织纪律,常常聚众淫乱,若是她连带着染上病,在恶疾交加中死去怎么办?
去倌楼时,她好歹都会亲自验个身!
“你都喊我大当家了,还不知我是什么人么?”少年轻笑道,张口吻住她抖个不停的小嘴,“小爷我是土匪。”
林雪儿吓个半死,因为近在咫尺,她反而看清了他的脸,恍惚中把他认成看顾子衡,她许是受惊吓太多,疑惑怎么是个陌生男人都像他了,更罔伦眼前这人可比顾子衡不讲理的多。
他的手掌往下箍住她的腰时,她感到此人指腹意外的十分柔软,当林雪儿眼里的疑惑越来越多时,他索性伸手将她的双眼盖住,失去五感后林雪儿下榻的身躯被迫和他劲瘦滚烫的腰腹紧贴。
林雪儿惯用的争辩招数无用,她只能狠狠咬他一口以示反抗,他扼住她的下颌,不太健硕的身躯爆发出霸道,无法抗拒的气势,强势灌给她惩罚似的一吻。
“呵哈……”萧河舔了舔嘴边的血,松开手,笑眯眯地回看林雪儿,“今天寨子里来了很多新人,我不和你计较。”
他说这话时眼里却冰冰凉凉,林雪儿从他身上嗅到了和林含雨相似的气质,吓得本能缩了一下,弱弱道,“谢大当家……”
“你可以叫我萧河,叫我萧五也行。”萧河满意她的示弱,手指掐在她的腰间,将衣物撕成一片片布条,从她的腿弯处片片滑落。
他亢奋起来,喉结滚动,林雪儿却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显而易见不太正常,若是真得滚做在一起,和阿兄如出一辙的粘稠滚烫的占有欲会缠死她,让她寸步难行,若是能借他除掉让自己无法好好活着的威胁,下一刻他就能威胁自己。
“大当家,大当家……”林雪儿开始装疯卖傻,俗话说得好,神仙难日打滚的逼,“啊啊啊万万不可……”
萧河狠狠掐着她的下巴,在沉默中用迫不及待的且扭曲的目光逼视她,“为什么不愿意?”
强抢民女有几个愿意的?
但他脑壳看起来不太正常,林雪儿只能出其不意,当场哭道,“我其实有隐疾,我,我不行。”
萧河愣住,而后嘴角挤出嘲讽至极的笑,“你当我傻子么,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他咬住她湿润发颤的脖颈,细细地舔吻,手掌在她的全身处游移,当探到她的私处前时一顿。
萧河脸上总算出现了除阴狠不定意外的表情了,他神情复杂,像是在和自己较劲,最后只能叹息道,“我去给你找药,你再不行也能行。”
这下换林雪儿愣住,她就这么看着萧河出了门,但他远远地走了一段路后,听力极佳的她听到了萧河疑似发出了干呕的一声。
原来不行的是他啊。
林雪儿窃窃地笑出声,从地上捡起布条,趁防守最松的时刻赶紧四处转转,说不定能正好下山逃之夭夭。
她顺便在屋内搜刮了一番,迅速收拾成一个小小的行囊,启程前的准备都很好,但当她饿得偷吃了一口屋子里的饼后一切都变得不太对劲。
桌子,椅子,地面,凉凉的物体。
好烫,好晕,路都走不动了。
真的太该死了,为什么土匪寨里的饼闻不出蒙汗药的味道,反而吃出了熟悉的春药的味道,这春药是有意识吗,专门跟着自己,借着一切媒介咬她一口,有毛病啊。
她要是在乱吃别人的东西就倒立拉屎,再中药就能产生抵抗了吧,那她以后还怎么去倌楼玩花样?
等等,多次中药脑子迟早会会坏掉吧。
林雪儿趴在不知何处的桌子上,借着布片的缓冲,在桌角处细细地摩着,阴蒂被冰凉的凸起抵住,她浑身放松趴在桌面上,轻声呻吟着,远远看去,浑圆白嫩的臀部高高抬起,因药物和摩擦双重的刺激,水液充沛,顺着桌腿流到绷起的足尖边,淫荡至极。
“雪儿姑娘,你中药了?”
意识不清的她扬起脸朝幻觉嘲笑道,“沉千秋你来找我讨债啊,可惜,我可是逃出来了哟,亏你还是我的代课先生,真不会看时机。”
沉千秋气极反笑,“是你将我卖了,作茧自缚自己中了药,我向你讨债为何要看时机?”
“呵……”林雪儿放肆嘲笑道,“我不管,你就算是幻觉也给我滚!”
她眸色潋滟,倚着床角蹭时,衣服通通卷起,露出腹部和修长好看的腿,粉嫩的乳晕大大咧咧地敞开,在这狼虎地被追上来的山匪看了就少不了几夜的纠缠,被cao到肚子里装满浓精,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沉千秋心里一股烦闷像着了火,明知她有错还是忍不住更加苛责她,就这样对她粗暴罢,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