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妠从后头半抱着她,一手还拿着那“管口”抵着她,两人向外移动去。
“给你那后樟打电话,说你出去玩儿了,别叫他嘴碎到处找人。”他在她耳旁说,
羊又生气又吓死,“你到底为什么嘛,神里神经…”她想抵赖!
“我神里神经?你他妈作威作福我那点小营生你愣是不放过,别废话,打电话!”陈妠把她腰又一勒!
羊晓得赖不过去了,只有拿出手机乖乖给后樟打电话。
走到黑黢黢的巷子口,那里停着一辆小摩托。他把她抵在电线杆子上,“我真的很恼火,别以为我跟你闹着玩儿,你今天全听我的,叫我心里好受点我或许还能饶了你,你要非跟我反着来,真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陈妠…”羊还想施展撒娇,陈妠劲儿使更狠,“今天我可不听你的,你自己晓得你做了什么缺德事,站着别动!”
羊就噘着嘴趴电线杆子那儿,是不敢动,她晓得这小子底子里跟梅粒他们是一个劲儿,狠着呢。
他把小摩托先启动好,回头来把她拽过来抱小摩托后座坐好,自己跨上摩托后,还拿出来一根绳子将她和自己腰身一起捆得死死的。羊直捶他后背“疯了疯了!”陈妠稍回头“你再扳,我一会儿非开得老快,咱两一块摔死一块成仙。”羊这才趴在他背上哭,陈妠扭过头去笑。
嗯,就吓吓她,他和她都没戴头盔,开得可慢悠悠,沿着护城河闲游,跟一对儿小情侣一样。
他慢慢开,回头可是“逼问”,“你怎么着又碰见那个狗场的?…”羊先不吭声,他就故意开到坎坎上颠得羊一蹦一蹦,羊气死了,使劲儿捶他,说还是都老实交代了。
“你良心不会痛吗!”陈妠控诉,“你打量我赚的都是昧心钱?告诉你,才不是!能来这边玩的都是些游手好闲家里有几个子儿够他造的,要不就是些跟你家后樟朋友一样,本来心就贪,他来绝对不止一次了!我也跟你说实话,狗场他们抽成的那些钱全捐山区了,狗也不是一直在里头斗,兹要是受伤,立即换下来!现在场子里早没‘死口局’了。你晓得上回你去那次,是批次麻药出问题了,死的那几只狗,赔的百八十万,狗场一个字儿都没拿,全还给养狗人,人世就这么残酷,他们也靠这谋生呀!…”羊就一直后头挨着他背哭,被他说得心上一点脾气没有了,瞧,被他‘批判”得,不知人间疾苦,一点“伪善”坑了一堆人…殊不知,这就是陈妠的板眼,这么聪明的人儿,“混淆视听”,“黑白颠倒”岂不轻而易举?最是会“牵引人心”了,要不他身在北境从未出境,京里头早已这些个死忠……
陈妠骑回了一间小四合院儿。这边就在护城河边,平常人家的宅院,但干干净净,清清静静。
陈妠熄了小摩托的火,解开勒紧两人腰间的绳子,也没回头,将羊身子一抽背起来就往里走了。羊这时候乖巧得就是小绵羊,还在抽泣,挨着陈妠的脸,嘴儿红嘟嘟,鼻头红嘟嘟。
院子里就大门前一盏灯,四面房间都是黑黢黢的。陈妠从外套口袋里拿出钥匙开了西厢房间的门,羊这才嘟囔“这是哪儿。”
“我们家。”陈妠说,“我才租下来的,也给你配了把钥匙。咱们总得有个固定的窝呀,不能总在外头野着。”说得好像他们一对野鸳鸯似得,羊又捶了下他,可比刚才轻多了——其实,她也有感觉,今儿,他们非发生点什么不可……
陈妠直接把她放床边坐着,这才掏出腰间别着的“枪”,咳,原来是一瓶红酒!把羊气得,直蹬脚踹他,他可直接就举着酒向她压过来,一手环过她脖子就亲“我说了,今天你可都得听我的,”羊脸红嘟嘟地扭一边去,也不吭声,她自个儿其实也认了,总有这么一遭的…
他放下酒瓶——事后才知道,这瓶酒他根本就不是拿来喝的,确切讲,不是给她喝的——全撒她身上了,一瓶酒,全他一人独享!
叫羊更臊的,他伸手从枕头下拉出一个小礼盒——嘿,这才是重头戏,他说过要给她买内一的……好得很,羊算知道了,这孩子看着纯,纯个屁!会玩的能把她折腾至死!
剩下的,就细提不得了,能羞的神佛闭眼!
反正两人都是意想不到的大痛快,两个佛物相融不惊天地泣鬼神怎么可行?羊似乎在最摸天的时候都瞧见了时空间金色的亮点在坠落,就这么大大的美好,就这么大大的不可自已……
陈妠感受上自是也不输她,不过说实话,他看着“会玩”,其实还不是看些杂书呀学得,他连开包都是第一次,真的谈不上老练!不过人聪明,什么都“一学就会”,“再学就熟”,“多学多精”!反正,滋养了羊,也“打开新世界”了自己,原来是这么回事呀,难怪有人沉迷于此,是真的能要命的呀……
还真不知是他得到了她,还是她得到了他,反正一场下来羊是又“翻身把了女王当”,开始作威作福了!
“你说再多,狗场也不能开了!劫富济贫也好,人间艰难也好,那么多好营生你不搞,偏偏搞这种血腥的,不准弄,就是不准再弄!”她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