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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火仿佛也解开了“荀小匀”的封印,变得极其邪恶,甚至,怎么说呢,无聊。估计在妖魔界,这个“荀小匀”也是个“纨绔子弟”,极其任性,为所欲为。
多多救了他,他也多次在多多跟前施展一些“小法术”证明自己“非同一般”,他说:他只是恢复了小指甲盖儿一半都不到的功力,但也在“与日俱增”,像王羊这样的“小妖”,他股掌间就能改写她的命运,要么一口吃掉,增强自己的法力;要么帮她续命,叫她在这个世上多逍遥些时。
一开始,多多肯定有畏惧,对方毕竟不是凡物。久而久之,多多也瞧出来了,妖物和人本质上并无不同,他们也会“狂妄自大”到“掉以轻心”——譬如有次,这货爱花蜜,多多给他整来最好的甘露蜜,这货就陶醉了,类似酒醉微醺、得意忘形,开始话多,嘚啵嘚啵出许多“秘密”来:什么“伏羲女娲石”最得劲儿,往任何妖的心脏上刺,都够它吃几壶——他像是“吹牛”,像多多展示“妖魔界”的丰富知识;多多却谨记在心了,他说的每个字都是今后“要你命”的密码!
于是精狡的多多也大胆地开始跟他周旋了。
这货见多多“表面臣服”,且对他“百依百顺”,愈发拿羊“做威胁”和“当令箭”,开始对多多索求“得寸进尺”!
一天,他竟然对多多说,“等我好全了,我还想唱戏(这货嗓子是好,且痴爱唱戏),可我发现了,你们凡人真是势力的不能再势力,我不想再像从前那样‘低三下四’地唱了;我想了两全之策,干脆我装‘女儿身’嫁给你,以多多夫人的身份,当艺术家,唱遍全世界!”
对于这货的“贪婪臆想”,多多并无惊奇了。其实,多多这会儿反而“悟得”比这些妖怪还透!你看看王羊也算“妖”吧,他们哪个不贪!所以什么妖不妖,人不人,本质一样,没谁更高级!不过多多心向王羊,受得住她,心甘情愿让她“贪”;这货,那可就别怪多多为了羊起杀心了……
遂多多装“害怕”地对他的要求“一应满足”:他指定元洲仙雨湖边的钱王焰做“休养生息”的地儿,多多允了;他霸道地要求多多今后只能“一心伺候自己”,不得心里再有王羊,要与王羊彻底“一刀两断”,多多也允了……于是就有了之后那些“决绝”的戏码,其实都是在减低“荀小匀”的戒备心!
所以说,无论人也好妖也罢,不能得意忘形;也许也确实因为“荀小匀”的法力恢复过来得太少太慢,还无法觉察出多多的“异心”,看看,最后真被多多一个凡人给“算计成功”了!
“那那天你领着我和他去石牛庙见这货,就不怕我们觉察出端倪?”梅粒问。秒秒也是疑惑,睨着他。
多多取出羊皮套给她把那支小匕首收好,还是揣她荷包里。羊如今晓得这是个宝贝了,也揣得紧,隔着荷包还握着。
多多漫不经心,“我在北海找到‘伏羲女娲石’残粒后,做了这把匕首,就想着什么时机干掉他最好,”这时候,多多笑起来,显得那样鬼而讥诮,“找帮手的话当然你两‘最得力’,你,”看向秒秒,“必定要跟我抢钱王焰的地儿,”再看向梅粒,“你呢,也巴不得我尽早离开羊,好跟他沆瀣一气……”
梅粒是死不要脸的,这会儿睁着无辜大眼,多“纯真焦急”,“你瞎说什么呢,你不信问羊,那天你们分手,她哭得一塌糊涂,我还不是也掉泪了的…是不是啊羊!”
羊呢,这时被秒秒牵着还在慢慢走,稳气息,怕突然又“蹦老高”。她才没空听这些细节呢,手还不停扒拉脖子上的红绳,秒秒就蹙眉头拉她的手“戴着挺好看,非要弄下来干嘛…”秒秒也是懒得再听多多往下解释细节了,反正,他这次是“彻底被多多利用了一把”!好在是为羊解除了个“大危机”,秒秒也就不跟他计较那些了。
多多也“大度”,毕竟他们这三方的“三角关系”又要回到“相对稳定”的时候了,再说,看这形势,羊的命运前途着实凶险,晓得还有多少妖妖魔魔要出来害她,他们三儿再不团结起来保护她,岂不添乱更陷羊于危险境地?那是万万使不得!
多多遂环住梅粒的肩头,“我不怪你,人之常情。我确实也是怕自己势单力薄,毕竟他不是个凡物,怕有闪失伤着羊可怎么办。我知道你们见他一面保不齐就能认出他来,你们也有你们的能力,今儿瞧瞧,确实帮着忙了!”
梅粒此时是发自内心的,“多多,这次幸而是你巧用心思出大力了,要不羊又……”真心感激!
那头扶着羊的秒秒也回了头,看向多多一点头,看来这次是欣赏他的胆略。
是真没想到,此回“遇险”倒把这三人拧成了一股绳,今后分歧依旧有,但,大方向终于一致了,团结起来斩妖除魔护羊,才是正道!
然而,你瞧瞧那头羊咧,嘿嘿,她是不管她自个儿刚儿多有神力灭了一只妖不说,把人的“看家宝玉”都“抢来”了;也不管她的男人们如何“睿智+齐心”地再拧成一股绳为她斩妖除魔,保驾护航。她只顾着脖子上的绳儿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