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傻了?还不让我进去。」祁峯有些不耐烦地说着。
「没有,进来吧!」我接过祁峯的手提袋,走在前头。
放下手提袋之后,我赶快去关门。
「怎么拿这么多东西?」我问。
「相信我,会需要的。」祁峯这么说。
可是,我看这些不只有装备什么的,还有盥洗衣物。祁峯是要住在这里吗?
「除了装备,这里还有一些行李,你要跟我一起住吗?」我问。
「不行吗?」
「可以可以,这样也比较隐密一点,不用一直进进出出的。」
「对,我一直在里面。」祁峯露出一抹微笑,但一下就消失了。
「你笑什么?」我问。
但祁峯不理会我,我也不想追问。我先把我这里所有的证据,都先放在桌子上,让祁峯先看看。我先把祁峯的行李都整理出来,放在饭店的衣橱里,再把祁峯带来的装备也拿出来放好。
「祁峯,为什么你的装备都已弓箭居多?而且你的枪法更准,怎么不选择枪枝呢?」
「弓箭比枪枝更为安静,而且,你忘了,我现在是不能持有枪械的人,我已经不是警察了。」祁峯低着头继续看资料。
「也是。」
我便不再多想,迅速地整理全部的东西。看了看时间,也过了两个小时,我向饭店叫了一壶茶,还有一些小甜点。
「我看完了。」祁峯说。
「怎么样?这一起连续的事件,有什么眉目?」我坐在祁峯的对面问。
「叮咚!客房服务。」
我又起身去开门,把下午茶推进来。
我把茶跟甜点放在桌边。打算听听祁峯的见解。
过了几分鐘,祁峯都没有开口说话,我有些纳闷。
「祁峯,你觉得这个案子怎么样?」我问。
「我觉得你变了。」祁峯突然的一句,我开始紧张。
「我……我没变啊!」
「你变得迟钝了。」
「蛤?我哪有变。你倒是说说看啊!」
祁峯深吸了一口气,平静的说。
「这个案子,如果是以前的你,早就破案了,还需要我来帮忙吗?我不晓得跟你分开的这些年,你都做了什么。但很明显的是,你的刀刃,钝掉了。」
我哑口无言,说实在的,我的确有发现自己在这个案子上,进度很慢,而且,我其实有点抗拒这个案子,我不想查下去,我也不知道原因。
「说实话吧!你是不是不想查案。」祁峯说。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我觉得不可思议,祁峯居然说出了我的内心想法。
「哈,别想了,我们来谈谈案子吧!」祁峯轻笑了一声。
我还在震惊中,祁峯强拉我回现实。
「好,我们谈案子。」我说。
「好,我从证物的单子上,有看到两个土块,一个有血跡,一个没有。」
我点了点头。祁峯接着说。
「既然有了血跡,那你怎么没有比对血跡的dna?」
「我虽然没有比对,但是我很确定,那一锭是郑淳的血。」
「为什么?」祁峯问。
「因为,如果是兇手的,那势必会在郑淳的手上,或是屋里的其他地方上面。这就会是兇手受伤所留下来的。」
「那如果,这是兇手刻意留下的呢!」祁峯问。
「可是,没理由留下对自己不利的证据啊!」
「那你又如何知道,这是对兇手不利的证据了?」
我被堵的说不出话来。
「拋开你那个固有的思考方式吧!陆凡,真相永远都在反面。」
我叹了口气,对祁峯点点头。其实我早该想到,找祁峯来就一定会被念。毕竟,我可以算是祁峯教出来的吧!没有祁峯,我不会以第三名毕业。
「再来,你有说过,一个菜鸟踩到一摊血的事情。」
「对。我觉得可疑,所以有请组长去调查他。你现在提到,我才想到,组长没有回我。」我很懊恼,自己居然连这种小事都没有发觉。
「那你有没有去验过那个鞋印?」祁峯问。
「没有。你明明知道我没有验,你还故意问。」我又叹了一口气。
「我不问,你不会记得这个错误。」
我只能叹气,祁峯开啟了老师模式。
「好,下一个疑点。郑淳的肾连同婴儿被取出,你有想过为什么是肾吗?」祁峯问。
「没有,可是我就算想了,我也不知道,光凭一颗肾,我能想到什么?」我反问祁峯。
「比如谐音什么的。」祁峯这么说。
「我是有想过宗教方面的意思,没有结果。可是有这么简单吗?谐音耶!」
「试试看就知道了,但我知道才一个线索,很难推敲出东西,所以,这个不急。你之前有说过,这个凶手有可能是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