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楠木雕花大床上,两具赤裸的躯体正在抵死缠绵。
秦瑟的手被挂在楚戎的脖颈上,姣好的女体随臀下激烈的动作上下颠簸。
性器夹着空气深深凿进小穴,发出啵唧啵唧类似亲吻的声音。过长的性事使得两瓣花唇红肿不已,万分可怜。甬道内泛滥成灾的阴水不堪数百次鞭笞,滴滴答答喷射在床单上,有的化作了细密白沫。
“秦瑟,秦瑟……”楚戎吮咬着秦瑟的耳垂,明明拉着她做尽了淫荡之事,却一声一声委屈巴巴地叫她的名字。
秦瑟喜欢楚戎这样叫她的名字,嘴上不说,身体却诚实地绞紧了肉棒。
cao得软烂的嫩肉陡然夹紧,楚戎头皮一麻,差点儿缴械投降。
不可以……不可以这么快就给她,这个恶劣至极的女人,他一定要把她cao坏。
性器冲刺的速度被楚戎加快,硬邦邦的每次直中花心。柔软脆弱的子宫酸胀得不行,反复地被迭加快感。
秦瑟感觉身体在逐渐融化,成了轻飘飘的一团雾。这种入云端般的快意宛若海市蜃楼,虚虚一抓便又跌回谷底,飘渺得过于梦幻。
为了使这种快感真实一些,秦瑟情不自禁偏过头去寻楚戎的唇。
毫不意外的,楚戎躲开了。
如果不是每次秦瑟掰着楚戎的下巴,她的吻总是落空的。
就如同她的心。
已经不记得他们之间纠缠了多久,秦瑟觉得,大概是一辈子那么长。期间楚戎从这间为他精心打造的林中树屋逃跑过很多次,可是每一次都被秦瑟抓回来了。
然后就是暴怒,怨恨,和无休止的性事。
他们从一开始的青涩稚嫩,到如今了解对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也从一开始的横眉冷对,到如今的默契缠绵。
相处许久,原本空旷的木屋多了很多东西,书架、衣柜、红木圆桌、屏风……这些都是秦瑟在外闯荡时看千挑万选的玩意儿,当然也有一些讨好楚戎的意味在。
她希望楚戎能把这里当做他与她的……“爱巢”。
但是楚戎因为抗拒她而从来对这个居所无比厌恶。
这是他的牢笼。
秦瑟亦是。
秦瑟不后悔囚楚戎于此,强迫他与她媾和纠缠。
毕竟得不到他的心,得到他的人也是不赖的。
可是她却不知道,一旦爱上一个人,就会变成一个贪婪的暴徒。
她渐渐地不满足于肉体的交融,她想要楚戎的心。
但她同时又绝望地发现,楚戎不会也不可能爱上她。
不止因为她卑劣地囚禁他。
还因为她的脾性,她的样貌,她的道心,她的出身,她的所有所有,没有一点是受楚戎喜欢的。
那么楚戎被迫跟这样一个他完全无感甚至是憎恶的人亲密,会不会恶心得想要呕吐呢?
“你这样,是会毁了他的。”
母亲说。
她毁了他吗?
雾蒙蒙的秦瑟在心底发问,她得不到答案,拧正楚戎的脑袋,望着他欲海无际的眼睛,说:“楚戎,我喜欢你。”
楚戎氤氲着水汽的眼睛霎时拨天见日,清明地好似一面镜子,倒射着秦瑟的痴心妄想。
楚戎冷嘲道:“你疯了吗?”
他把秦瑟压在身下狠狠cao弄,宽大的手掌按着她的腿根,使得她分得很开。
“啪啪啪。”他的两颗卵蛋重重顶在她白嫩的屁股上,恨不得把它们也塞进那张撑得泛白的小逼里。
秦瑟的腿圈着楚戎的腰,咬着指节小声地哼,顺从地接纳了楚戎的愤怒和怨恨。
这是最后一次了,她想,这次结束,他们就不会再见面了。
她有些庆幸又有些悲哀地想,这下,他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了。
楚戎射满秦瑟的小穴,蓬勃的欲望才有垂头的架势。他堵着甬道,看着秦瑟的小肚子怀孕似的涨大,内心诡异的满足。他拨开她汗湿的发,目视她因高潮而涣散的眼睛,想到刚才她凑过来要吻他,说她喜欢他。
唇角微微翘起,楚戎自己看不到,秦瑟涣散的视线看不到,唯有风中摇曳的铃兰花窥探了一切。
……
昆仑失踪多日的第七峰峰主回归,这对于昆仑而言,真是一件普天同庆的大好事啊。
为庆祝元玉道君毫发无损地逃过对手的打击报复,一轮又一轮的宴席在昆仑为他开办。
然而主人公只是短暂地露了个面,言明自己并无大碍便谢客闭门不出。
外界流言四起,各种猜测沸沸扬扬地传到了秦瑟耳朵里。
什么楚戎“失魂落魄、肝肠寸断”啊,什么楚戎“一蹶不振、荣光不复”啊,反正都是些负面评价。
“失魂落魄、肝肠寸断”是不可能存在的。秦瑟自认对楚戎的影响没那么大,因为他走得可谓是毫无留恋,头都不回一个。
“一蹶不振、荣光不复”有几分可能存在。秦瑟